分卷閱讀55
凌虐她,猥褻地在翻尋她身體最隱私的部位,此時她正瀕臨高潮邊緣。“你想要高潮嗎”,他的聲音里包含著脅迫,然后又突然地把手縮了回去,讓她的屁股坐回浴池底的椅磚。她覺得受挫,而杰克則是笑著。狄麗雅任由自己的渴望,向他移靠過去,她的身體正在找尋它所渴望的東西。但是杰克故意躲開,還是笑著;而突然間狄麗雅腦海中浮現一個想法,這樣或許可以成為終止他們關系的開始。報復的時機到了,游戲就要結束。剛才正當他們在狂吻,親密地愛撫時,她幾乎忘了自己必需要假裝,但現在她又意識到了。她大膽地抬頭注視杰克的眼睛,但發現她無法直視。那潛藏著兩潭袖秘湛藍的湖水……對她而言,它們非??斩?,除了性,其他一無所有。難以預測的,令人愉悅而激昂的性。性就是杰克狄蓋爾的一切,那是他唯一的溝通方式,不管對方是敵是友,是下屬還是情人。她不禁也有些懷疑,他那億萬的資產是否也是建立在性的基礎上而獲得?至于是用什種方式,她無從想像,不過她的第六感直覺告訴她,肯定錯不了。但是這短暫的理性思考并無法解除她現在的生理沖動,她開始在水中蠕動,身體充滿著欲望的渴求而搖晃著。“如果你要高潮,就要有所行動”,他盯著她,這么建議。說著,他重新滑入水中,池子里的水不再搖動,他的下巴抵在水面上。“我不確定能不能”,狄麗雅回答,聲音放得很低,希望在池水的涌動中,杰克沒有聽到她的話。哦!天啊,要是狄麗雅知道昨晚的事就好了:是不是meimei做了他所要求的事……。狄麗雅已經習慣自慰,并且能夠自給自足。她暗自覺得驕傲,能夠如此地取悅自己——只靠她的手和身體。沒有旁人,沒有人看。不需要杰克狄蓋爾,他像一雙銳利的雙眼。不過此時他似乎也意識到她的雙面性。“寶貝,別那么快就認輸”,他輕微地責備,眼里閃著頑黠?!昂芎唵?,要不要我做給你看?”他低頭看那略呈藍色的水,狄麗雅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細長的手握在結實的鼠蹊部位上?!吧斫Y構上當然不同,但是大致上是大同小異的?!?/br>這真是令人臉紅亢奮。她的情人——或者應該說她情人中的其中一個——正在教她自慰。她不需繳學費,這幅景像以前似乎曾見過……,杰克的這副模樣有一股懾人的美,只有傻瓜和拘謹正經過頭的人才會不想看。“我……或許可以吧”,她低語,看著水底。依稀可見杰克直挺的性器在水波中輕微晃動。而她的則還處于平靜的狀態,被薄棉底褲包覆著。她的手穿過浮涌的水泡,開始向那隱私的部位伸探。“不,等一下,我改變主意了?!?/br>狄麗雅緊盯著他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如果他已經識破了她們的游戲,為何不立刻揭穿,還要這樣嘲諷,玩弄她?他是“改變了主意”,但她的身體則否。她發覺自己的汗腺正在迅速地作用,rutou硬得像小石子,下部也已經濕潤起來。身體渴望著撫觸,不管是被自己或被他,欲望如果一開始就被澆息,那將是多么令人沮喪。不過這或許就是他故意的?水池的另一邊有階梯,杰克移過身去?!拔覀儊睃c別的”,說著就爬出水池,身上結實的部位正不斷地有水滴滴倘下來。他很順手地抓起架上的毛巾,粗鄙擦拭他的屁股、腹部,及通紅的下體。他把毛巾披在肩膀上,身上還是濕滑的,光著下半身走到狄麗雅身旁去。他催促著:“來吧,狄,爬上來?!?/br>然后,在狄麗雅還來不及抗議,或者尋問之前,他早已不費力地抓起她的臂膀,把她拉上來。狄麗雅有些迷惑,發現自己站立在池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身處在這兒。在短短幾秒鐘之內,一條柔軟的毛巾覆在她身上,她被使勁地擦拭著,然后杰克讓她站直,非常敏捷而且令人難為情地解去她的內衣和底褲。他并沒有盯著她濕滑的身體看,他只是用手理了理她濕卷的頭發,并且用毛巾和乳液拍拭她臉上弄糊了的妝。“嗯!好多了”,似乎對他所做的非常滿意。說著邊動作著,他那輕松的樣子讓他似乎對眼前的裸體女人無動于衷……但是他下面的yinjing卻正好相反。他已經完全勃起,堅實紅腫地挺立出來,guitou微微潮濕。他已經像一般男人那樣地亢奮,但是他的臉色卻平靜得如禪師。“跟我來,狄,我們去找點喝的,現在該喝點東西”,他扔下毛巾,伸手去拉她。她以為杰克或許會找二件袍子或和服之類的東西來套著,但是他們立刻就走到門廊去了。狄麗雅的眼睛無望地盯著他那筆直的下體,她自己也跟他一樣赤裸裸,一樣被挑起性欲。最讓她吃驚的是他們還繼續地光著身子,走下樓梯,然后走進一間像客廳的屋子,法國式的窗戶敞開著,外面是一個照料得非常好的花園。她甚至看得見法高在那兒——穿著印染的丁尼布短罩衣,不是平常那種西裝格履的黑色——他跪在一個花床旁,正在賣力地除草。“我們就待在這兒”,杰克領她走到一張覆著錦緞的椅子,并且幾乎是把她壓進椅子里?!疤柡艽?,我不希望你可愛的肌膚給曬傷了”,他的手指緩緩地滑過她光潔腫脹的胸部,而她不禁打了一個顫。當他走離開,到他自己的座位時,狄麗雅贊嘆著他有一個形狀優美,緊而且雅典的屁股。狄麗雅沒有看到杰克壓什么按扭或者聽見任何鈴聲,然而一會兒艾爾芙就走了進來,手上端著銀色的盤子。她對狄麗雅禮貌她笑了笑,仿佛見慣了坐在沙發上的裸身女人。說不定她自己就常這樣!“琴酒加杜松子?”她問狄麗雅,把盤子放在茶幾上,拿起一個盛酒的細頸瓶。“哦,好,請給我一杯!”此時正需要酒精的甘醇濃烈。酒端了上來,它調得剛剛好:一樣的強勁、濃烈,像她和狄安娜兩個人心情不好時喝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