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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著她的雙手,且將它們放回到椅子上。“我們將要到一間私密的房子去。車程大約是四十五分鐘?!彼f著,而且那聲音中突然不帶任何的感情?!拔蚁M谖覀兊竭_以前,你能保持這姿勢躺著,為我呈現一切……就當做這是一個必須通過的考驗?!?/br>若是在三十六個小時前,狄安娜一定會抗議,且反抗,并問一大堆問題。但現在她已經被蠱惑了。她完美地保持著現狀,閉上了眼睛,且一言不發地躺著。當他將手指伸進她那guntang而滑溜的陰部時,她呻吟了一下,但馬上又安靜了下來——雖然她已經歷了一個微弱的高潮——且聽著杰克yin蕩的話語。他談到在畫廊那次的性愛,和他特別興奮的那一刻。他提到他即將要對待她身體的方式,以及他所希望她能為他的身體做的事。他露骨地描述他眼前所看見的,她的一絲一毫——有關她看起來如何,聞起來如何,以及嘗起來如何等等。他并且用手指去摸摸她,再放回她潮濕的陰部。她已達到了好幾次的高潮。一次是因他的言語,一次是他手指的插入,一次是杰克在毫無警告的情況下搓揉她的陰蒂。狄安娜沒有,也幾乎無法睜開眼睛。但在他們的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后,狄安娜的第六感告訴她,她們已經接近目的地了。她感覺到他拿了一條毛巾,擦拭著她的雙眼,因為它們一直因為羞恥而流淚。當他為她擦拭時,他的臉離她只有幾吋而已。而由于他身上發出的,令人神魂顛倒的古龍水味,她又達到了一次高潮。當車子停下來后,她動了一下——即使她的陰部還依然處于被插入的狀態。“不要動!”他變得很嚴苛,而且冷酷。當車門打開時,狄安娜感到心跳加速,也感到一陣悶熱而都市的空氣流進了她被貢獻出來的陰部。她則想把頭轉開,隱藏住她泛紅的臉頰。她將眼睛開得更緊,好像她自己看不到別人,別人也就看不到她一樣。但是杰克似乎有意讓她更加地羞辱,他用他空閑的那只手,小心地將她的頭轉向那已打開的車門,然后輕聲地命令著。“現在把眼睛打開,狄?!?/br>即使她順從了他,他還是開始對她手yin,而且他的動作粗魯,且幾乎是粗暴的。她已不想哭了。她直視著那司機冷酷而不慌亂的雙眼,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應。即使是她達到了一陣扭曲了zigong的高潮,且咕嚕地叫出了她的歡愉,并讓她的臀部在皮椅上搖著彈跳著,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是一個展覽品,一個表演,一個無助的女性東西,為了主人的樂趣,而在仆人面前被刺激著。她感到一陣從未感受過的羞恥,然而她還是達到高潮了,而且她的歡愉是巨大的,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因為那羞辱而更加的巨大。“好了,法哥,”這個剛才蹂躪她的男人平靜地說著。而那司機收到命令后便離開了,留下狄安娜依然裸露著。“來吧,狄,”杰克說著,而狄安娜則縮了回去。她恨怕突然有一個陌生人經過,且往車里看了進來,看到了她柔軟,粉紅的陰部,毫無遮掩,而且還在輕輕地跳動著。她覺得好像是在一個春夢里,也感覺茫然,像一個犯人。她呆呆地彎下去拉她的內褲。“不,我想還是不要比較好?!彼f著,并伸手將她的內褲從她的腳上拿了下來?!拔冶容^喜歡你沒有遮掩的樣子?!?/br>她一度以為他要她下體完全裸露地走出車子:但當她拉起她的裙子,他卻沒有任何的異議。她抓起了她的皮包,掙扎著離開車子,好像屁股上有什么魔似的。她不敢看向前座,因為法哥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兒。但是當她向車子里瞄了一下時,她發現杰克把她的內褲丟到了椅子中間,而且好像還看了一會兒。然后他才邪惡地笑了笑,并陪她走離那車于,而且還是帶著他那熟悉的,毫不費力的優雅姿態。他還是在笑著,并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了一間高雅的大房子前。那個地方看來很乏味,也很神秘。它的正面并沒有任何的招牌或標志,只有在它深色的大門上有著一塊光亮的銅牌子,上面寫著“十七號”。第四章 十七號杰克盯著狄安娜,按下門鈴,然后對著門口一具不起眼的對講機說了一聲“狄蓋爾”。他的眼睛在天色剛趨于和緩的此時,顯得朦朧而陰晦。但他們之間的坦誠已使她更為麻木。她走路時,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她腿問的血rou,以及她陰部的濕黏,更感覺到杰克也知道這些事情。他正在打量著他最近所展出的這項藝術品,而且自得其樂。又用他那對好色的電眼,看穿了她的衣服,且逕自沉迷于他對她的身體所做的一切。狄安娜感到心安,因為她的裙子是皮制且堅牢的,否則她一坐下來,薄的料子就會被她的體液所浸濕。門無聲地開了,一個身著正式禮服的男人迎他們進去。這人以一種十分諂媚的態度與杰克打招呼,而且完全無視于狄安娜的存在。這讓她覺得,也許這個馬屁精和沉默寡言的法高一樣,都看到了在車子里所發生的事。杰克細心有禮地護送她進屋,但很明顯地,對這個仆役長——或不管他是誰——而言,她不過是主人的一件性玩具而已。進去之后,這房于是一個典雅,但無明顯特征,不曉得該算是什么場所的地方。很難辨別它究竟是私人的住家,某種俱樂部,還是一個高級的妓院。不知道為什么,狄安娜覺得它可能同時兼有三種功能。但是當他們被帶入一間長而寬敞,燈光灰暗的房間后,俱樂部的猜測變得最有可能。在房間的一頭,有一個微微高起的地方,上頭鋪著擦亮的木板,很明顯地是一個臨時的舞臺。許多白色桌布的桌子散落在這陰暗的房間里,一群一群的人坐在那兒安靜地聊天,似乎在期待著什么。當她與杰克經過時,有些人轉過頭盯著他們看,有一度狄安娜曾有一個可怕的想法,懷疑自己是否就是今晚的主秀!他們被領到其中的一張桌子,狄安娜坐下后才松了一口氣,放心地四處張望,卻十分驚訝。“十七號”絕不是一般的民房,當然也不是一般的俱樂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