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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董承業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并且會編造一切謊言污蔑他人。這樣的人,如何托付終生。我冷下嗓子道:“我今天最后說一遍,我們絕對不可能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br>董承業雙眼里冒了火,脫口而出:“我會告訴他關于我們懷孕的細節?!?/br>我先是愣住,之后忽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笑得眼淚直流。“你笑什么?”董承業煩躁地問。我笑什么,我笑自己瞎了狗眼沒看清董承業這個人,我笑自己識人不清害了小猴子害了父母,我笑自己癡心妄想還以為董承業已經改邪歸正。我笑自己是個大傻逼。所謂懷孕的細節,不就是活塞運動嗎?我都有小猴子了,難不成我未來男友還以為我是處&女?董承業威脅完圈圈又來威脅我,看來是上癮了。董承業見我笑得異樣,也不敢再多待,找了個借口決定走人。我送他到門口,笑著對他說了一句話:“董承業,以后在女兒面前我都會對你微笑,但我每次笑時其實都會從心底深處鄙視你。董承業,你讓我徹底惡心?!?/br>☆、第二章(8)不等董承業繼續說話,我關上了大門。門是關上了,可是心卻仍舊傷著。世界上最大的幻滅就是愛錯一個人,董承業幾乎摧毀了我對感情的全部向往。我對未來幾乎再不抱任何希望,我開始懷疑自己看男人的眼光,開始懷疑自己的運氣。我自暴自棄地想,自己下半輩子就帶著小猴子過活吧。我……真的不敢再相信了。在那之后,董承業沒再打來電話,也沒再來看小猴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我安靜過著自己的生活,心里暗暗慶幸他的不打擾。然而一個月后,董承業發來一條短信,說自己這個月錢用完了,沒錢給小猴子贍養費,讓我自己省著點用。我打電話問他那究竟什么時候能有錢給撫養費,他敷衍地說自己也不知道,并且煩躁地道:“我就是沒錢,你讓我去偷還是搶??!反正就是通知你一聲,我就是沒錢了,隨便你怎么辦吧!”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我原本以為董承業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極限,卻沒曾想到自己仍舊是小覷了他。他已經徹底模糊了人與牲畜的界限。我的牙齒上下打顫,只覺得徹底心寒。董承業無論怎么傷我罵我詆毀我都可以理解,因為我們本身就是因為愛情而牽扯在一起的陌路人,他不愛我了,自然可能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但是,小猴子是他的親生骨rou,他卻沒有盡到一天做父親的責任,而如今還要克扣女兒的撫養費!他之前找我復合時還透露說自己的錢都放在余額寶里,已經存了好幾萬,可是如今不過是一千五的撫養費,他卻拖著不給。不是給不出,而是不想給。他不過是見著復合無望,他不過是見著我這個傻子終于聰明了一次不肯再去給他洗衣煮飯當免費保姆,他不過是見著我再沒有利用價值,所以干脆就撕破臉。我又氣又急,當夜鼻子旁就冒出個大痘,悲哀的滑稽。當初我默不做聲便離了婚,像逃難般回到了C市,并沒鬧得董承業身敗名裂。最大的原因也就是為了小猴子,覺得畢竟董承業是她生命中不可替代的親生父親,我不愿意小猴子懂事后看著親生父母關系惡劣而造成心理陰影。我很明白離婚后雙方若是關系惡劣老死不相往來會對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因此在離婚時我也鄭重告知董承業與其家人,只要他們想小猴子了,隨時都可以來看望孩子,我都歡迎。而在離婚后,董承業來看過小猴子幾次,我也將我們之間的愛恨情仇都放下,在小猴子面前對他以禮相待。我盡全力讓小猴子受到的傷害減少,然而董承業卻將我的退讓當成軟弱,一次次緊逼,將我迫到死角。我始終想著“以德報怨”,卻沒料到人家后面還有一句“何以報德”。我只能打電話給菜菜訴苦,菜菜聽后道:“寧真,我可以現在馬上飛來,去董承業他們單位前拿著大喇叭盡情宣傳他是怎么樣一個爛人,也可以直接帶著朋友去上班路上攔截住他,狠狠踹斷他的罪惡子孫(sh春)根。但是我不能幫你一輩子,你要自己站起來,你不能再軟弱著被他欺負了?!?/br>我知道寧真說得極為在理,所以又一次原諒了她的平翹舌不分。我內心當中確實有軟弱的一面,期待和平,始終不愿意與人起爭執。然而事到如今,也由不得我的性子,人善被人欺,為了自己為了小猴子我必須得強硬起來。我覺得現今的董承業已經是處于黑暗的不正常狀態,作為一個正常人類我無法與之溝通,干脆就發了條短信給他,向他說明如果他下個月時仍舊沒有付撫養費,那么我會去他總公司的領導辦公室反映情況,并且同時也會向法院申請強制執行。沒多久,董承業便打來電話,說已經向我銀行卡里打了兩個月的撫養費。掛斷電話后,我內心徹底涼透。之前任憑我怎樣焦急哀告,他也是置若罔聞,可但凡提及要去公司領導處反映情況,他便慌了急了。原來,小猴子在董承業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最終在意的,還是自己的官職名聲。這件事之后,我媽隱約聽說,董承業氣咻咻地跟人談起這件事,說:“寧真不是個省油的燈?!?/br>我傲嬌地反駁——燈的量詞是“盞”好嗎?沒文化,真可怕。在撫養費的問題上看來我是暫時勝利了,可心里卻沒有半絲開心的喜悅。在婚姻這場戰爭里,任何勝利者都是雖勝猶敗。我很感謝董承業,他的所作所為令我一點點死心。之前經歷的離婚大戰將我與董承業三年的感情焚燒成灰燼,但畢竟他是我的初戀,是屬于開著外掛的初戀,所以那段感情在灰燼之下仍舊埋有火星。然而經此一役,那火星已經徹底熄滅,我們那三年的感情已經是死物一灘。其實那段感情在經歷過背叛之后已經化為了毒藥,附在我胸口,逐漸腐蝕著我的rou與靈。然而董承業的所作所為卻是拿著把尖刀將那些毒連rou挖走。雖然疼,但至少毒消了,我痊愈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