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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絕望都叫了出來。我曾經有個夢想,就是和初戀男友結婚,婚后生兩個孩子養一條狗。不需要太多的金錢,只要平穩幸福。我曾在董承業的空間留下這樣一句話“歲月靜好,現世安穩”——這是我的終極夢想。而董承業卻將我的夢想殺死,以凌遲的方式,一刀一刀剜去皮rou,殺得慘不忍睹。我是在書房給他們打的電話,窗口大開著。十四樓的高度,跳下去必死無疑。耳邊有個聲音在攛掇著:跳下去吧跳下去吧,這個世界太不堪了,跳下去就不會再受傷害了。我向來看不起那些為了男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從沒想過自己竟會產生這樣的念頭。當時的我只覺得自己生了孩子,身形臃腫,面目腫&脹,簡直就是一團垃圾,一個連丈夫也不愿多看一眼的棄婦。可是在這時,董承業救了我,他用一種孩子氣的語氣道:“我是這么做了那又怎么樣,那你呢?你……你剛才還不是把我趕出家門了!”董承業的意思是,我雖然傷害了你,你也一樣傷害了我,我們扯平了。在那瞬間,我忽然看清了他。他是一個沒有責任感的孩子,做錯事后可以用諸多荒唐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一個男人,可以窮,可以丑,可以花,但絕對不能沒有責任感。沒有責任感,便是一個男人的癌癥。那剎那,我耳邊的聲音消失了。我突然發覺,原來我看錯了人,原來我愛錯了人。我放緩了聲音,用很平靜的語調道:“我們離婚吧,找個時間回來寫離婚協議?!?/br>隨后我掛上了電話。從開始調查圈圈的消息算起,我已經在書房里待了四個小時。打開書房門,我看見我媽抱著小猴子站在書房門外,身體微微顫抖,滿面淚水。后來我媽告訴我,她太怕我從窗口跳下去了。小猴子早就餓了,但今天的她卻像知道發生了什么似地,不哭不鬧,就睜著雙黑眼睛直直瞅著我。我伸手將小猴子抱過來,她順勢倒在我懷里,呈現一種依偎的姿勢。她是那樣小,那樣軟,像是藥膏,涂抹著我傷痕累累的心。我忽然覺得后怕,如果我剛真的跳下去,會發生什么?很簡單,我的小猴子會被判給董承業撫養,他最多會將小猴子丟給他mama或者奶奶照顧,自己繼續風花雪月,而我的小猴子又會重復董承業幼年時的悲劇。而且,董承業會因為我的去世傷心嗎?不會,他只會憎惡,憎惡我令他背上了負心人的罪名。我慶幸自己沒有做下令親者恨仇者快的事,我沖到冰箱前,拿出面包牛奶大口大口吃起來。我不能死,我的父母,我的小猴子還在等待我的照顧。長大就是開始懂得要肩負責任,在那一刻我終于明白,我長大了,而董承業還沒有。☆、第一章(5)得知真相后,我立即將這件事在電話里告訴了閨蜜菜菜。菜菜是我大學同學,我們大學四年基本上是形影不離。她是個大胸貌美的女漢子,和我一樣毒舌。不同的是,我是生氣時才會啟動毒舌模式,而她的毒舌模式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開啟。菜菜從小也是父母離異,所以性格要強,辦事能力也強,是我崇拜的事業型楷模。我結婚時她特意從云南飛來當我伴娘,然而自從我結婚懷孕之后,也許是她工作太忙碌,我們聯系的時間日益減少。而這次,在聽說我被帶綠帽的消息后,她立即從云南出發,隔天就站在了我面前。當打開門看見她時,我眼淚瞬間就涌出來了。然而當聽見她開口時,我眼淚又生生地憋了回去。菜菜說的是:“我靠,你怎么腫得跟氣球似地?”我氣結:“你這樣侮辱一個準失婚婦人受傷的心靈,是會遭報應的知道不?”菜菜張開雙手,道:“過來,阿姨抱抱,別怕啊,有我在呢。誰他媽敢欺負我們寧真,老娘一刀騸(sàn)了他?!?/br>“那個字讀騸(shàn),你這平翹舌不分的毛病是一百年也改不了啊?!蔽伊⒓雌嶎嵟苋ネ度氩瞬藨驯?。啊,軟綿綿柔嫩嫩的三十六寸D罩&杯胸果然是安慰人的利器啊。晚上等哄完小猴子睡覺后,我與菜菜來到小區對面的海鮮燒烤攤前吃宵夜。因為要哺乳,所以我不能喝酒,實在是掃興,只能埋頭吃食物。記得當時我們倆女漢子叫了一大盤泡椒蟶子,一大盆香辣小龍蝦,兩個烤腦花,十個蒜香扇貝,十串羊rou,十串牛rou,十串掌中寶,十串脆骨,十串魷魚須,十串里脊rou——全都吃得干干凈凈。看,我綠帽子戴得都壓斷頸椎了,居然還把當時吃了什么記得清清楚楚。什么是吃貨的最高等級,我就是吃貨的最高等級!吃著吃著,我打個飽嗝,想起了董承業——他沒變心前倒是很喜歡帶著我來這里吃東西。其實我這人挺好哄的,每次生氣時,董承業只要說一句話“走,我帶你去吃東西”,我就馬上不生氣了,小跑步屁顛顛跟著去吃rou。可是這一次,他是犯了大錯,就算是給我一噸rou也挽回不了的大錯。燒烤攤生意挺好,我旁邊就是一對情侶,估計正在熱戀中,那男的不停地讓女的多叫些東西吃,女的矜持著說夠了夠了。我邊狠狠地咬著羊rou串邊在心中暗念道:吃吧,姑娘,你現在不多吃點,明年說不定他就帶別的姑娘來吃了。明年,燒烤攤前知有誰啊。知道了我剛才的心路歷程,菜菜喝口冰啤酒,鄙視地看我一眼,道:“親愛的你能有點出息不,整天想的除了吃就是吃。人科學家都研究出來了,說人吃飽飯之后身體&內大多數血液會聚集到腸道之中,到達到腦部的血液就會減少,人就會變笨。你說你一個人變笨了倒沒什么,問題是那些同學都把我和你當成是一個小團體,你這樣會拉低我們小團體的智商平均值(zí)的?!?/br>“是平均值(zhí),謝謝?!蔽议L嘆息。鄙視完菜菜的平翹舌后,我抬頭望著天,城市的天空只有昏黃殘缺的月牙以及寂寥的幾顆星。耳邊忽然響起菜菜很正經的聲音:“寧真,我知道這句話會讓你生氣,但我還是得說?!?/br>菜菜與我相識八年,八年中,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