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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沒有一刻放棄過報仇這件事。他們都在賭,她賭一次機遇,他則賭一次運氣。隔天,賀沉推門進去又見她臉上有未收斂干凈的淺顯笑意,皺了皺眉頭,倒是沒表現出任何異樣,只說:“無聊嗎?帶你出去走走?!?/br>溫晚狐疑地望著他,這還是賀沉第一次主動說要帶她外出。賀沉看她一臉地若有所思,怎么會猜不到她那點小心思,站在門邊低低笑了一聲:“有我一起,不擔心?!?/br>不擔心什么不言而喻了,溫晚看他那副成事在胸的樣子就更不想去,可轉念一想,現在的身體情況的確不適合一直待著,于是換了件衣服和他一起出門。-賀沉說是帶她走走,其實只是換個環境罷了,直接將她帶去了賀氏。這還是溫晚第一次來這里,賀家兄弟勾心斗角想要掠奪的權利頂峰。賀氏的輝煌自然是不必說的,青州最高最繁華的寫字樓,傲然矗立在藍色天幕之下。她下意識看了眼賀沉的目光,這個男人眼中有毫不掩飾的征服欲-望,雄性對權利的渴望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一路都有人主動同賀沉打招呼問好,看來即便失勢于賀淵,他在賀氏的地位還是不容小覷。溫晚被人注視著,大都是來自同性的探尋與好奇,即使之前和賀沉的婚約傳的沸沸揚揚,但是鮮少有人真正見過她的樣子。賀沉一路都自然地攬著她肩膀,進了專屬電梯,之后才低聲對她說:“我有個重要會議要參加,不會太久?!?/br>原來是自己來開會,溫晚沉默地瞧了他一眼,連指責都免了。賀沉也習慣了她不搭理自己,過了會才狀似無意地說:“你總對著電腦,不怕對身體不好?都在看什么這么著迷?!?/br>溫晚默了默才敷衍地回他:“看八卦罷了?!?/br>賀沉顯然是不信她這副說辭的,卻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隨著電梯“?!币宦暤搅隧敇?,伸手掐住她后頸,在他耳邊半真半假地低喃一句:“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溫晚眸色微微一變,倏地抬起頭,男人唇邊帶著很淺的笑痕,眼底卻沒一丁點溫度。他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直接帶著她往前走:“到了?!?/br>溫晚直接被他安排待在辦公室等著,這人還特意給她弄了幅拼圖,反正也無聊,她倒是沒抗議。賀沉還是很滿意她現在聽話的樣子,趁她低頭在她頰邊吻了一下:“自己玩?!?/br>溫晚慍怒地看他一眼,忍了忍還是什么都沒說。他心情仿佛又好了起來,吩咐秘書給她送熱飲,然后自己就離開了。過了會有人敲門進來,溫晚以為是秘書,抬頭看過去。送熱飲不假,只是人是另一個人——蔣贏。-人一旦被限制在一個特定的空間情緒就格外暴躁,所以溫晚見到“始作俑者”,情緒便有些難以控制。她毫無善意地冷冷看了眼蔣贏,低頭繼續弄自己的。那副冷漠的樣子讓蔣贏非常難堪,她也沒想到會在公司見到溫晚,尷尬地說:“我順手就端進來了,賀沉他……不在嗎?”溫晚低著頭:“你看到了?!?/br>蔣贏知道她不想理自己,明智之舉便是馬上離開,可走了幾步想起什么,又慢慢折回去:“我想和你談談?!?/br>溫晚慢慢地抬頭,嘴角微微扯起蔑視的弧度:“如果不是談和我父親有關的事,其它就免了?!?/br>蔣贏臉上又是一陣發窘,還是硬著頭皮說:“你懷孕了?”溫晚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不說是也沒說不是。蔣贏咬了咬唇,這才說:“我知道你恨我,我、我一直想贖罪……小晚,如果你是因為懷孕沒法離開,我可以幫你?!?/br>溫晚看了她好一陣,對她這滿是槽點的話已經懶得應付了,只是沒忍住笑出聲:“你慌了?怕因為我懷孕,賀沉再也不管你?”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嫁進賀家,恐怕蔣贏樂的良心安穩,可是現在她知道了一些真相,這個女人便開始膽戰心驚。心思被揭穿,蔣贏只是垂眸飛快地掩去眼中的真實情緒,片刻后抬起眼,緩緩地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完全是關心你。你難道不想知道,賀沉為什么那么維護我?真以為是愛情?”作者有話要說:蔣贏是我文里第二個不討喜的女配,所以會有合適的結局,大家稍安勿躁二更在晚上。第五十三章溫晚看著蔣贏,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是因為賀峰?!?/br>蔣贏一陣愕然,她顯然是沒料到溫晚已經知道了,反而愣在那不知道該說什么。溫晚慢慢地走近她一步,壓低聲音道:“我既然想為父親討回公道,自然要好好調查你。當年賀家出面打點這件事,唯一可能幫你的就只有賀峰。雖然外界傳聞賀峰和賀沉關系不好,但是賀沉對我親口否定過,所以我猜測,要讓賀沉這樣的人完全接受一個同父異母且有利益沖突的哥哥,該是賀峰做了什么吧。救命之恩?”蔣贏看了她一眼,臉色已經從之前的灰敗慢慢恢復了血色,情緒也漸漸鎮定下來,非常冷靜地說:“他們一起在金三角度過了非常艱難的四年。這是賀家子嗣都要經歷的考驗和磨煉,他們倆的感情,可以說是同、生、共、死?!?/br>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個字的尾音,溫晚面上沒有波動,心里倒是微微一怔。之前聽賀沉簡單提過,他被接回賀家就扔進了“營地”,當時并沒有細問“營地”的概念是什么。金三角,她知道那邊有很多當地財閥的私人雇傭軍隊和訓練營地。如果是在那樣的環境下簡歷起的感情,倒真有些棘手了——賀沉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賀峰一心維護的妻子被自己送進監獄。蔣贏看她沒有說話,又率先搶了話語權:“我們還有利益合作,賀沉想在賀峰忌日之前將兇手繩之于法,我出事對他百害無一利。所以溫晚,你那些小心思,真的沒用。光是這些賀沉就不可能置我于不顧,憑你是沒法和賀沉抗衡的,倒不如你離開,何必彼此折磨?”溫晚耐性地聽她說完,反而認真地打量起面前這個人。以前當真是被她的外表騙了,只當她孤兒寡母心機稍微深沉一些,現在看來,這個人倒是一直都精于算計,她什么都掂量的很清楚。知道只要賀家的勢力在,她便一直能如魚得水,她奈何不了她。溫晚忍不住笑了:“賀峰當年替你cao辦這些的時候,知道你是這么有打算的人嗎?”蔣贏聞言黑眸一緊,唇角哆嗦著,大抵真是戳中了痛處,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但她心思十分縝密,言辭之間絲毫沒提到當年的事情,只說:“我和賀峰一起出的車禍,他為了保護我死在我面前。后來我昏迷了很久,被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