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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沒有,她這時候該去哪里找衛生棉,而且對外面那人說,似乎有些開不了口。她正在里邊垂死掙扎,門板忽然被人輕輕叩響,溫晚全身的汗毛又都戒備地豎了起來:“誰?”“還能有誰?”外面的人聽起來一副不高興的腔調,想想他此刻的狀態,溫晚又覺得很解氣。這幾次他的反應都非常強烈,地頂的她腿根發麻,但是每次都被這樣那樣的原因給打斷了,不知道那東西最后會不會不好用,比如失靈什么的?溫晚忍不住想笑,要是出問題了,還真是功德一件。她自己意-yin的暢快無比,外面的男人已經等的不耐煩:“在里面干嘛?”溫晚馬上收斂心緒,將門打開很小一個縫隙,故意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親人光顧?!?/br>賀沉皺眉想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雙手環胸倚著門框,十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拿這種借口敷衍我?!?/br>溫晚雖然很不愿意,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難不成,你還要親自檢查一下?”賀沉年輕那會倒是什么都玩過,很是瘋了一陣子,但是自從回了賀家之后便收斂不少。這會更是非常大男子主義地忌諱這個,古人都說女人那玩意兒不吉利,要是沾了一般要倒霉。像他這種背景不干凈的,非常迷信這個。賀沉站在原地看了她一會,又見她臉色發白如紙,這才伸手捏了捏她下巴:“給你一百個膽兒也不敢騙我?!?/br>溫晚那一刻倒是真想騙他一次瞧瞧后果。-賀沉不知道去哪找了衛生棉來給她,居然還異常體貼地拿了紅糖水過來,最可疑的是……他手里居然還拿了個卡通的電暖寶。溫晚意味深長地挑起眉,這一看就是女人的東西,而且看那卡通圖案,是小女孩喜歡的類型。她也說不上此刻的心情,果然對這男人的感覺還是對的。賀沉又怎么會看不懂她那意思,將手里的電暖寶直接扔進她懷里:“馮爵他養女的?!?/br>溫晚拿著那堆東西便有些尷尬,賀沉見她不動,皮笑rou不笑地回過身:“怎么?要我幫你?”溫晚連忙頭也不回地進了洗浴間,賀沉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依舊一臉郁卒。拜這女人所賜,他這輩子還真是什么倒霉事都嘗遍了。溫晚從洗浴間出來,房間里早就不見那男人的蹤影,只剩鵝黃色的窗紗輕輕搖曳,冷風從窗口灌進來,凍得她脊背一陣發寒。男人都是現實的下半身動物,溫晚這一刻的感受再明顯不顧。那復雜的情感也只是轉瞬即逝,她忍不住長長吁了口氣,又急忙將門反鎖好,接著不放心地費力把邊上的矮柜給推了過去堵住,還往上面放了個玻璃花瓶——要是稍微有點什么動靜,她馬上就能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忽然來例假的關系,一整晚都沒睡好,待在陌生的地方本來就睡不安穩,還一直噩夢纏身。忽而夢見賀沉,忽而又是賀霆衍。賀家的男人簡直和洪水猛獸一樣,一個比一個可怕。清晨天才蒙蒙亮,溫晚就被熱的驚醒了,夜里明明冷的難受,全身都跟浸在冰水里似得,這會怎么突然熱的喘不上氣呢?她剛想動一下試試,就發現了身后的異樣,男人結實的手臂強勢地搭在她腰間,固定著她無法動彈。她大約能猜到是誰,不知不覺間,她對他的氣息已經有些熟悉了。賀沉的手很大,手指也修長漂亮,此刻那雙大掌就溫柔地覆蓋在她小腹上,力道剛剛好,不至于弄痛她。溫晚僵在那沒動,她向來都覺淺,只要有點動靜就會馬上驚醒的,可是昨晚這男人什么時候爬上床的?她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她動靜有點大,身后安睡的男人沒有睜眼,卻低啞地輕喃:“醒了?”溫晚背對著他,也能感受到碩大的男-根在她身后結結實實地抵著,早晨的男人火氣很大,她連動都不敢動,只低低應了一聲:“唔?!?/br>賀沉翻身,沉重的身軀就壓了上來。溫晚沒和異性一同在床上醒來的經驗,瞪著一雙水潤的眸子,略帶驚慌地望著他。賀沉慵懶地低笑:“睡著的時候倒是挺乖,由著我隨便親?!?/br>溫晚聞言臉色一變:“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想起那次在家鎖了門也被他破門而入,這次更是,她側目見原本擋在門上的矮柜還原封不動,連花瓶都沒一絲異樣。賀沉好心幫她解惑:“這是我的房間,書房在隔壁,有暗門可以進來?!?/br>溫晚郁悶地閉上眼,干脆一聲不吭。賀沉倒是心情很好,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那語氣自然地仿佛兩人是親j□j人一般:“昨晚你身上涼,一直在發抖。我抱了大晚上都跟冰塊兒似的,回頭找中醫調理一下,我幫你約她?!?/br>溫晚睜開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他。賀沉撐著雙臂和她無聲對視,慢慢又俯身將她雙唇含住,細細吻著。他這次的力道也恰如其分,甚至帶了幾分憐惜之意,溫晚承認此刻的氣氛太好了,以至于不知不覺地,她竟然張嘴讓他進去,甚至青澀地給出回應。賀沉感覺到她的舌頭軟軟地貼過來,眼神一暗,扣住她的后腦吻得更深。早晨的微風透過窗戶輕柔地飄進來,氣氛好的不可思議,兩人居然忘情地吻了很久,直到賀沉依依不舍地從她唇中退出來,溫晚才如夢初醒。賀沉一點也不在意她臉上的愕然和難堪,揉著微微發腫的唇瓣,極輕地說:“換衣服到樓下吃早餐,管家幫你準備了衣服?!?/br>他已經率先起身,溫晚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很久,這才發現這男人居然沒!穿!衣!服!-他身材非常好,肌rou緊實健壯,色澤也微微透著些古銅色,尤其是腰連接到臀的位置,線條很漂亮,如果是正面,恐怕還能看到難得一見的人魚線……這男人真是穿衣顯瘦,脫衣顯rou的典型。溫晚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品位賀沉的身材,馬上驚得轉頭看著屋頂反省,難道真是快三十了,應了那句如狼似虎的話?她明明才二十八呀。溫晚心虛地盯著屋頂,雙眼發直,就連賀沉同她說話也是一臉木然的樣子。賀沉穿好浴袍,俯身瞧她,忽然發現她一張臉紅透了,不由又皺了皺眉頭:“臉這么紅?又發燒了?”“你才發-sao!”溫晚莫名其妙接了一句,接收到他不懷好意的笑容時全身又倏地繃緊,懊惱地咬住唇。賀沉近乎愉悅地、低沉地溢出一聲爽朗的笑來,這才伸手拍了拍她臉頰:“原來溫醫生,思春了?!?/br>-早餐桌上溫晚一直低著頭吃東西,直到管家遞上報紙才開口說了起床后的第一句話:“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