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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一下,仍是不懂,輕聲問:“你指的哪方面?”他笑一笑,手指指向自個兒,又指她,直接說:“你,我,咱們倆,還有兒子?!?/br>安秋沉思,覺得他說話不清不楚曖昧不明,沒法想,易讓人多想,想多了顯得人多情,想少了又有裝蒜的嫌疑。最后還是老一套,皺皺眉只說聽不懂。蘇秉沉被氣笑,忍不住夸她:“真會氣人,兒子都仿著你來的?不懂不懂,你就會這個,一點新鮮都沒有…既然話聽不懂,那總有別的法子讓你懂,這次懂個徹底,省的再糊涂…”不及安秋反應,就覺得身子一輕,她想叫一聲,嘴唇先一步被堵住…他又順著脖子嗅下去,聲音低沉,提醒她:“噓…兒子聽見聲音出來可不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沒,我補上了,謝謝你們的霸王票和支持。☆、第92章她趕緊止聲,又是一股子酥麻,心跳到嗓子眼,一個念頭提醒她不該如此,不清不白,有一不能有二,另一個念頭又勸慰她,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兩xing建立在享樂之上便沒有吃虧不吃虧之說。蘇秉沉不容她多想,把人往沙發一丟,二話不說,直接扯衣服,扯她的也扯自己的。安秋態度越消極他越來勁,拎著她的胳膊拉到身下,他盡用蠻力,安秋被扯疼,皺眉叫一聲。他聽見,就覺得女人矯情,沒再用力,自己湊過去,一腳踩在地板,另一只貼著沙發里側,跪跨在她身上,弓腰咬她的鎖骨。安秋生理舒坦,心里卻不得意。繼續往下,呼吸guntang,手掌guntang,舌尖到處皆是一片溫熱,又濕又滑,到了那處,力道愈發大起來。蘇秉沉沒輕沒重地咬,身體憋著,急切等著疏解,卻不急,此刻身體不爽,心里卻爽,不僅心里,手也爽,嘴也爽。像久旱逢甘霖,怎么吃都不夠,怎么揉捏都不過癮。安秋忍不住,用力推他:“不該這樣…”她內心矛盾,想把愛與xing分開,可又覺得自個兒未免輕賤,感情這事,有些路走不通,既然改了道,就不能回頭,總有別的路,干嘛想著翻墻。他瞟她一眼,笑一笑:“哪里不該?”安秋看他,又扭開頭,沉默幾秒,還是對上他的視線:“我覺得不對,哪里都不對…”她頓住,伸手摸他的胡茬。短但卻很硬,指肚有些刺痛,卻又舒服,她想到這里,眼眶卻紅起來,情緒低落,又執拗地問他:“你說對不對…不對的話,不對在哪里,對的話,哪里又是對的?”他盯著她看,拉開下巴上的手:“心思縝密的,一般都不長壽,想的多憂心的自然多…別想太多,老的快?!?/br>安秋不想看他,埋下頭,沒再搭話。她要起來。蘇秉沉順勢一攬,人到懷里,把人按到沙發背上,俯身親她的背,脊骨,腰上敏感處。她稍微猶豫,像是換了人,反身主動吻上他。他把人抱起來,赤身luo體貼在一起,讓蘇秉沉發熱,含著嘴唇吃了片刻,見她媚眼如絲春情蕩漾,更加撩人。扶著她的臀揉捏幾下,腰上一用力,動作又重又粗魯。安秋哼一聲,接著舒口氣,異樣之感直襲頭頂,又陌生又熟悉,四肢百骸,說不出的感觸。蘇秉沉動了幾下,問她:“喜歡嗎?”知道她不會答,依舊來回進出,貼著耳垂說:“你覺得不對,卻控制不住喜歡…我的心思,現在懂不懂?懂不懂?”身子被撞得一蕩一蕩,根本說不出話,她也不想說,怕他再折騰,讓她吃苦頭,讓她屈服。他額頭滲出汗珠,被吸入漩渦,恨不得進的更深,用盡所有氣力。不管她哀叫,整進整出,一下比一下密集。突然扭過她的臉,抵著額頭看她,下面抽出來,一股熱液在安秋股間散開。蘇秉沉隨之抖了一下,癱在她身上,兩人皆是一身汗濕。安秋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被他壓著,更不順暢,她動了動,蘇秉沉翻身下來,緊貼著她,手掌在她腰上輕撫,游弋片刻,又往上,握在手心把玩。她又休息片刻,裸著身子起來,背對著他披上衣服,找濕巾清理。蘇秉沉扯著她笑問:“舒服嗎?”安秋臉一紅,又背過身去,催促他:“你走不走?”說完看了看掛鐘,將近凌晨,晚的很。又說:“我把媽那屋收拾一下,床單被罩都拆換下來,你將就一下吧…”蘇秉沉看著她依舊是笑,起身穿衣服,穿戴整齊才說:“這邊太小,不如搬到淮南去住,那邊上班方面,屋子也沒這么擠?!?/br>安秋想了想,覺得不妥:“和和在這邊讀書,去那邊太不方便,我工作是近了,他上學怎么辦,來回跑更擔心?!?/br>他說:“那邊有區實驗小學,雖然不如市實驗小學,但也不差?!?/br>安秋性子傳統,安土重遷,想了想仍是拒絕:“算了,我還是再想想?!?/br>蘇秉沉說:“隨你?!?/br>他拿了東西開門要走,安秋想了想吩咐:“路上小心一些?!彼σ恍匾痪洌骸懊魈焱砩辖o我留飯?!?/br>第二天,安媽從老家來了電話,說收到錄取通知書,以后一家幾口都在臨安,算是遂愿了。安秋很高興,這段時間終是聽說了一件喜事。安媽又說,你弟說沒希望…能去臨安大學,還得多謝謝人家蘇秉沉,我恐怕又要隔段時間回去,安冬回來,我要在家里擺宴,這可是風光事,不能應付,你請人家吃頓飯,意思意思。安冬的事,沒想到他還真插了手,她遲疑幾秒才答應下來,安秋自然知道家里的習俗,安媽不能回來,只能再去一趟家政公司,請個短期照看孩子。蘇秉沉說晚上要來,安秋趁次機會,正好謝他,挽袖子下廚,做了些像模像樣的菜,葷的素的擺了一桌子。等到九點,不見人來。安和在一旁就差流口水,一個勁兒念叨,說餓死了餓死了,再不讓吃就見不到和和了。安秋只好用小碟子每樣給他盛了一些,端到屋里讓他自己吃。一直等到安和吃飽睡下,蘇秉沉都未來。她看著滿桌子菜,抿著嘴發呆。不來便不來。她也不再等,筷子捏的用力,囫圇吞棗一般,隨便往胃里塞了點,先是饑腸轆轆后又狼吞虎咽,飯吃一半胃便開始痛,從隱隱作痛到抽出不斷。這頓飯頗不舒心,她忍著痛收拾干凈,弓著腰去臥室躺著。約摸到了十二點,剛來睡意,就聽見門鈴響,她意識模糊,掙扎幾秒才清醒,起身去開門,果然見蘇秉沉站在外頭,衣服頭發都帶著水汽,想是外面落雨了。他側身進來,伸手脫了短袖襯衫,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