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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積木,看了眼衛生間緊閉的門,低聲說:“你mama她要工作,要養你,喝酒也是不得已,不是說不喝就能不喝的?!?/br>安和想了想,問:“是要賺錢?賺錢養我?”蘇秉沉點頭。安和低著頭又想,過幾分鐘,突然抓住他的衣擺,小聲說:“你真是我爸爸?”蘇秉沉心里一緊,看著他又點頭。安和不理解,皺著眉毛與他商量:“那你可不可以養我?可不可以去賺錢?你說是我爸爸,為什么不把我跟mama接回家住,mama為什么還要拼命賺錢?姥姥說我要是認你做爸爸,以后要什么有什么,我可以認你,你不要讓mama喝酒,怎么樣?”蘇秉沉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安和搖一搖他,又問:“行不行?”“和和,現在狀況是,我想要你這兒子,你卻不想要我這老子,你要是真心誠意,那就先叫聲爸爸來聽,我一開心,天上的星星興許也摘給你?!?/br>安和猶豫,咬著嘴唇看他。蘇秉沉等了又等,笑著又說:“叫不出來那就算了,真可惜…你想,她養你是因為你叫她媽,現在你都不肯叫我爸爸,我為什么養你?”安和說:“你說的有理,可是我還是叫不出?!?/br>“一個稱呼而已,沒什么要緊,你覺得你mama與動動嘴皮子相比哪個重要?”“mama重要?!?/br>“既然如此,有什么叫不出的?你又不是不會說話,也不是啞巴,能說會道,怎么就不能叫?有了第一次,往后也不再難?!?/br>安和撓頭,又商量:“我以后不對你冷言冷語行了吧?我比你小,你要讓著我才對,你不同意,就算了,這么小心眼,才不是我爸爸?!?/br>“這種事沒商量,和和?!?/br>“你一點兒都沒意思,就像這樣,所以我才不喜歡?!?/br>“你喜歡不喜歡,我都是你爸爸,沒辦法,不能改?!?/br>安和扭過身不理他,有些生氣。蘇秉沉看了看,主動說話:“我從來沒做過這么虧本的買賣,你是第一個…成交?!?/br>作者有話要說:☆、不爭不搶安秋從衛生間出來,隱約覺得兩人神情怪異,可又說不清哪里不對。她見天色不早,拎著安和要去給他洗澡睡覺,蘇秉沉卻不聲不響地跟過來,安秋看他一眼:“你要用衛生間?”蘇秉沉說:“我總要學學,往后不定用得著?!?/br>安秋心里突地更不安,怎么想怎么感覺他這話里有話…蘇秉沉見她這模樣,笑說:“我有這權利吧?”安秋沒說話,扭身往里走,安和仰著頭看他,對隱私這種事還沒有觀念,覺得沒什么奇怪,只是有些新鮮。蘇秉沉從小被伺候慣了,哪里會伺候別人,他說學其實也只站在一旁看,挽了袖子卻沒有下手的意思,最后只搭手遞條浴巾。伺候安和洗澡睡下,蘇秉沉坐在客廳,仍是沒有要走的意思。見安秋過來說道:“我想和兒子多培養培養,明天帶他出去逛逛,晚上睡我那邊?!?/br>安秋怔住。他又講:“他要是不樂意,你替我說幾句,你整天忙著工作應酬,自顧不暇,還有時間管他?”“我媽在?!?/br>“你媽明日不是回老家?”安秋心里一急,上前一步,問他:“你是不是又有別的打算?”他如那天一般,還是說:“沒打算?!?/br>安秋怎么都不大相信,關心則亂,如今她是真的亂了陣腳。若真是爭撫養權,安秋毫無勝算,且不說經濟上比不過他,就算她現在有錢,只要不如他有能耐,說再多也是白搭。前思后想一番,忍不住對他坦白:“你如果真要帶走和和,我一點辦法都沒有,頂多是鬧上法庭,咱們打官司,看誰輸誰贏,可不打官司,我也能猜出結果…我希望,咱們不至于走到這一步,我們鬧成什么樣都無所謂,關鍵是在孩子,他現在小,沒有決定權,只能聽憑法律判決,法律教條,不講人情,也不問他意愿,往后大了,總會怨恨一方…鬧得越僵對他越不好,一個是娘一個是爹,遠近親疏都是一樣,如果非要砍去一半,才最無情…你認他我不攔著,也沒有資格異議,但我求你,也別攔著我做母親的權利?!?/br>蘇秉沉掀眼看她,站起身,湊近她,低下頭把她臉上的恐懼害怕盡收眼底,他笑了笑才開口:“你別揣測我的意思,你又看不懂,只會兒自個嚇唬自個,我沒說不讓你做和和的mama,也沒說要同你打官司爭撫養權,這些道理,難道只有你懂,別人就是傻子?更可況…安秋,你現在和以前不同,你可以求得更多,你有這資格?!?/br>安秋頓了頓,忍不住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蘇秉沉整好衣袖,撿起外套拎在手里,嘆氣:“看,你又不懂,真不懂呢還是假不懂,現在我都懶得理你?!?/br>不待她反應,又說:“我明天帶他出去,你沒有什么交代?不能吃什么,不能玩什么,你總要說一些,不然,出了事,可別對著我撒潑?!?/br>安秋反應慢半拍子,好一會兒才說:“沒有忌諱…記得夜里叫他一次?!?/br>蘇秉沉應一聲,開門離開。第二天,蘇秉沉一早上門來接人,正好趕上他們圍著桌子吃飯,安媽張羅著給他添了雙碗筷,他沒客套,挨著安秋坐下來。安媽問:“蘇先生沒有吃早飯的習慣?”蘇秉沉點頭:“不吃能多睡個把小時,時間一久也就那樣?!?/br>安媽忍不住看一眼安秋,然后說:“這習慣可不好…往后不嫌棄,就來這吃,我們也沒什么好飯,家常便飯還是有的,你是和和的爸爸,咱們也不算外人?!?/br>蘇秉沉只笑。她說完又夾一根油條放到蘇秉沉眼前,回頭催促安和快點吃,飯要涼。安和擱下筷子,非要人喂,安媽又念他。這一桌子圍在一起,蘇秉沉覺得還挺熱鬧,別有一番滋味。飯后,他坐在一旁等著,安秋給孩子收拾東西,又是水瓶又是零食,大的小的,裝了不少。安媽刷完盤子,忍不住湊到蘇秉沉跟前:“蘇先生…我這外孫脾氣有點邪怪,吃軟不吃硬,遇著事,您可得多耐心一點,別硬碰硬,不然脾氣一上來,按都按不住?!?/br>蘇秉沉想,一個尿布都沒抽的小子,能有多大脾氣?都是慣的,兒子要窮養。她囁嚅半天,又開口:“聽我們家安秋說,您是大老板,本事了不得,我兒子今年有意來臨安讀書,只是分數上有點懸,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打聽打聽…實在不行,我們也能早做打算…”蘇秉沉盯著她看,只問:“是想打聽分數線,還是想留下?”安媽神色尷尬,紅著老臉又說:“我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