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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直接補上?”簡寧呸了一聲,拿著文件就朝他的腦袋上掄,力氣不大,那人卻配合似的哎呦了一聲躲開了,簡寧適可而止,攏攏頭發,道:“沒眼力,你要是辦好了,別說加班費,就是年終獎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我給你補不補的有什么,蘇總滿意了才好說?!?/br>那人嘻嘻一笑,湊過來打聽:“蘇總真休息呢?我看著可不是那么回事,咱們蘇總這么些年這個點哪喊過累?一不是午休二不是加班,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簡寧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用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半認真半說笑地提醒到:“不該說的別說,管好自己的舌頭,我看你是皮緊了,一會兒去找我,我幫你松松皮,不用謝?!?/br>那人摸摸嘴,也覺得自己說多了,轉口扯了幾句沒用的,就被簡寧打發到門口守著了。簡寧一走安秋便不自在了,看了眼蘇秉沉,埋頭忙活自己手頭的工作。蘇秉沉盯著她,見她這會兒倒不敢看自己了,問她:“穿成這樣給誰看呢?”安秋一愣,抬頭看他。蘇秉沉起身走近她,又問:“問你話呢,聽不懂???”安秋退了一步,推開他,咬唇道:“哪樣???怎么著別人了?”蘇秉沉眼神一暗,道:“哪樣?就這樣,沒怎么著別人,就是讓人想怎么著你?!闭f完沒等安秋反應,把人抱起來舉到會議桌上,安秋尖叫了一聲,嘴巴便被捂住,手腕被繞到身后用力抓住,他手上一用力,安秋就沒力氣反抗。瞪著水潤地大眼睛控訴他。蘇秉沉道:“噓,叫那么大聲干嘛,是不是又想問別人想怎么著你到底是怎么著?我教教你,怎么樣?瞪我做什么?好,今天就教教你...”說完手從她的嘴上拿開,人往胸前一攬,嘴唇附上去。安秋掙扎,手推著他的胸口,試圖拉開距離,隔著薄襯衫,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里面的溫度,身體透過來的溫度越來越高,心跳也隨著肆意的動作越來越快。灼熱粗糙地手掌從領口滑進去,熟門熟路地握住她,安秋戰栗,腦子短暫空白。蘇秉沉看到她的反應,更加滿意,嘴唇順著線條滑下去,流連在白皙地脖頸處。另一只手順著大腿伸進窄裙里,滑不溜秋,觸感帶動生理反應,頭腦一熱正要不管不顧地伸進最里面。“蘇秉沉!”安秋抓住他的手腕,有些急,叫他的聲音也跟著高起來。他聞聲頓住,低頭看她,嘴唇被他親的透著殷紅,這個角度看過去,脖子也有幾處滲著血絲,胸口那里最顯眼,勾人,要命地勾人。只見她又咬著唇不吭聲,蘇秉沉也沒耐性,試問哪個男人在這當口有耐性?要真忍得住,肯定不是他媽男人。安秋愛矯情,蘇秉沉最討厭放不開的女人,可還真拿她的矯情沒辦法,以為她又在別扭,想著人早就是他的了,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是第二次做,多一次少一次別扭個什么意思?他眼色一暗,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把人推倒,按在黑色玻璃會議桌上,不等她反抗,解開皮帶,擠進她的兩腿之間。安秋也急紅眼了,不僅推他兩只手還啪啪地打他,有幾下打到臉上,下手也不輕,他吃痛,也不管傷不傷到她,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按到頭頂,沉聲道:“你嗑藥了還是打雞血了?老子還沒開始呢你就這么激動?別看現在不愿意,一會兒進去了你得求著我弄你?!?/br>安秋還是掙扎,眼眶也濕漉漉地,見他是真動勁了才哼哼唧唧地道:“不,不方便...你才打雞血了,見不得女人了還是怎地?”蘇秉沉一笑,道:“不方便?哪不方便了?”安秋臉一紅,扭著頭不看他,見他作勢要再來,趕緊求饒道:“真不行...姨媽,姨媽來了...”蘇秉沉臉一沉,表情變化萬千,在安秋看來,活生生像吃大餐吃出老鼠屎一樣,滿臉膈應。作者有話要說:☆、買房他從安秋身上起來,放開她,兩手撐在她的身側,道:“你這姨媽還挺懂事,想來的時候就來了?!?/br>安秋知道他不信,可也知道他不會伸手檢查,這種事男的一般都忌諱。不過她真沒說假話,的確是來了,昨晚突襲,弄的她手忙腳亂,她也有點強迫癥,半夜非要洗了床單才安生。今早起來肯定不好過,腰酸背痛外加黑眼圈,不化妝是真不敢出門。安秋被他盯了幾秒,盯得有些別扭,撐起身子要從桌子上下去,蘇秉沉下身還貼著她,安秋一動肯定蹭到,一蹭之下上面的人立馬不淡定了。脾氣也有些壞,斥她:“動什么動?你老實點!”安秋有些委屈,皺著眉頭看他。又過了幾秒。蘇秉沉吸了口氣,臉色緩和下來,笑著說:“你不能伺候我還不老實點?我要是忍不住了,你說你是用手還是用嘴?”說完抓起她的手放到下面,果然...又硬了。安秋像摸到燙手的山芋,嗖地一下丟開,抖了半天才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瘋子!”男人一般分不清綠茶婊和白蓮花,不過男人一般都喜歡白蓮花,在女人上的追求也大同小異,如果把女人比作宣紙,那男人就是畫家,誰都希望拿到的是白紙,再不濟是素描,再不濟是水墨畫,最下等的便是水彩,花里胡哨,可沒有一樣是自己留的。在蘇秉沉看來,安秋就是水墨畫,不夠純,但古典,端莊,假正經。欲拒還迎這法子,是男人就好這一口。主動送到手的不一定稀罕,但越是不愿意的越有嚼勁,讓他覺得挫敗了,他越有挑戰的興趣。安秋見他收拾好,岔開話題,問他:“欠你的錢給你打過去了,你收著沒有?”蘇秉沉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拿起外套穿上。安秋站著看了會兒,也不啃聲。正在這時蘇秉沉電話響了,他對安秋說了句你先走,轉過身聽電話。聽到那邊隱約傳來女人的聲音,說的什么聽不清,不聽也知道是什么人,她目光有些失落,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正要走卻聽他道:“先放著,不急...讓劉特助去辦公室等我,我這就回去?!?/br>安秋頓了頓,舒了口氣,推門出去。簡寧吩咐的人此刻正站在外頭,見安秋出來一愣,安秋被嚇得也是一愣。見他伸著頭往會議室里面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門關上。那人嘿嘿笑了笑,估計是見過安秋,熱情打招呼:“呦,你怎么在里面?里面沒人了?不是我們老板在嗎?”安秋看了他一眼,也沒搭腔,若無其事地離開。那人看安秋不理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