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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往深處想。下午她又去看好的那套房子看了看,一次兩次地來,房主也看出來她實在看上了,之前要的價一分不讓。安秋有些泄氣,笑道:“你是不是看著我看上這房子了所以不還價了?你這房子好是好,樓層也不高,關鍵是采光不好,現在就這樣,冬天更不用說了,也是個大問題?!?/br>房主呵呵笑了笑,直接道:“安女士,一分價錢一分貨,我這價位你也是打聽了才覺得合算的,不合算也不會來這么幾次,是吧?采光好的不是沒有,隔壁那家就不錯,可是人家也貴不是,所以啊,你就不要挑了,我就要這個價,一分不還,你想要咱們就再談,不想要那您就再看看,這主意您拿?!?/br>安秋又來來回回看了一圈,幾次三番的,也跑累了,可又不敢一個人隨便買了,總想找個人拿主意,只好假裝為難道:“這我一個女人也做不了主,那您再給我留幾天,我回家跟我們家管錢的商量商量,過幾天給你信兒?!?/br>房主忙說好好,又順便勸她:“我這雖然是二手房,可新著呢,這裝修了沒幾年,你要是喜歡正好省了一筆裝修費,你再想想,咱們不走中介,你又省了一筆中介費,怎么說都值。我這是替我外甥處理房子,他調到外地,不回來了,房子擱著也不省錢,要不怎么舍得賣?!?/br>安秋心里直道,這人嘴巴真巧,說的她一個干銷售的都自愧不如。天有些晚,安秋要走,那人也太熱情,起身要送,推讓了幾次才算完,到了家天索性黑透了。安和吃完飯在里間寫作業,小林看她現在回來就知道沒吃,趕緊進廚房把晚上的飯菜從鍋里端出來。吃飯時又對安秋說她家里來了電話,她不在小林就接了,老太太說等安秋來了回一個。安秋嘆了口氣,知道不打電話是不打,一打電話準來事??芍肋@樣還是得回一個。那邊接的挺快,安秋頓了頓,才問:“打電話什么事?沒什么事吧?”沒想到是弟弟安冬,他羞澀地笑笑,可能是許久不見,也沒怎么聯系過,所以有些不好意,拘束。安秋輕聲叫了一句冬子,那頭才應了,一聲姐透過話筒傳過來,聽的安秋心里一暖。她跟這個弟弟,小時候感情很深,除了上學以外的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安秋負責照看,只是后來她跟安爸安媽關系鬧僵之后,就沒怎么再關注過安冬,而他年紀太小,也做不了什么,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聽安冬道:“你在那邊還好吧?好幾年沒回來了,是不是都忘了我長啥樣了?”安秋心想可不是,可嘴上不能這么說,笑道:“怎么會,再過三個月就高考了吧?再堅持一百天。有什么打算?準備考哪?”安冬忙道:“其實這次打電話也有這個原因...你也知道,我們家就jiejie你懂得多一些,爸媽不行,我也一知半解,想問問你...”安秋畢業了好幾年,雖然懂得多一些,可也不關注高考的事,更不知道教育部關于這方面的政策有沒有變,這事也不能亂說,只好道:“這我一時不好說,不過聽同事說她閨女想辦農村戶口來著,聽說現在農村有新優惠政策了,這么著,你咨詢咨詢你們班主任,我也給你打聽打聽?!?/br>他聽了,也說好,又問安秋:“怎么今年沒回家,不知道小外甥長高沒有?”安秋眼眶熱了熱,說:“今年太忙,換了工作,還沒適應,倒是你,高考完去哪玩?”他勉強笑了笑,回安秋:“能去哪?玩就不用說了,咱家情況你也知道,我準備高考完去打臨時工,三個月呢,不去在家呆著也無聊。南方電子廠不少,也好進,掙個零花錢也不錯?!?/br>安秋忍不住心酸,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安冬也長大了,她夸他是好孩子,又提議他考試完來找她,在臨安玩幾天,有她陪著,而且又不遠,他只笑了笑,說再看吧。她明白,再看看基本就看沒戲了,安家的孩子幸也不幸,苦的是日子艱辛,幸的是懂事早,獨立,有韌性,男孩子有韌性才能成事,她弟弟不像安爸,像安爸就苦了。兩人又開始說別的,安冬說了些村里的事,誰誰結婚了,誰誰家老人沒了,從村子里又說到學校,說學習成績,班里排多少名,級部又排多少。安秋不禁感嘆時光易老,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一眨眼就各自有了家庭,以前身體硬朗的人如今也說沒就沒了,他們這些人誰又能熬的過時光,終究會越變越老,最后歸于沉寂。聽他講學校,又想起自己上學那會兒,多美好,多簡單,多純粹。不用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不用想著怎么揣摩上司的心意,只要踏踏實實學習,成績好了,同學尊重你,老師看重你,可一出校門,發現這些都沒用,學習好的給沒文化的打工的多的是,成績什么的都是浮云。作者有話要說: 要收藏,多評論。☆、出人意料孫瑜晨在廚房里烤蛋糕,蛋糕放進去,卻只盯著烤箱愣神,出了半天神才想起來忘了開按鈕。剛按下去,就聽身后有人道:“做個點心這會兒功夫都能神游,想什么呢?”孫瑜晨一喜,轉過輪椅,婦人伸手握住她的手,語氣間滿是心疼,道:“看看你,怎么瘦了這么多,就不知道心疼自己!想吃什么讓張媽做,再不濟差人出去買,外面賣什么的沒有,再累人都瘦沒了?!?/br>她笑著搖頭:“沒事,就是整天在家里呆著,太閑了,都閑出毛病來了。以前就愛做點心,我這手藝要是不多練習一下,失傳了怎么辦?!?/br>婦人笑罵道:“嘴貧!”孫瑜晨抱怨道:“干媽也真是,要來也不提早說一聲,我也準備準備?!?/br>婦人道:“準備什么,又不是外人,跟我還這么客套?”孫瑜晨笑了笑,牽著她的手去客廳喝茶。因為腿腳不便,只好被婦人推過去。這婦人是蘇副總蘇從地的太太,也是孫瑜晨的干媽,其實孫瑜晨出身不好,來臨安那會兒窮的吃不上飯,后來在臨安遇到蘇太,得了蘇太的恩惠,才混到如今地步。至于認做干媽,那又是遇到蘇秉沉之后的后話。蘇太有自己的公司,平時忙碌的很,今天來看孫瑜晨也算是臨時起意,見孫瑜晨前前后后地指揮張媽伺候,趕緊道:“我就呆一會兒,坐坐就走,別麻煩了,要真每次都這么麻煩,下次可不敢來了?!?/br>孫瑜晨笑道:“怎么坐坐就走?這么忙???我還想親自下廚給你做些你愛吃的菜?!?/br>蘇太道:“我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笨戳怂探K是問出口:“我聽張媽說了一些你的事,你不要怪她多嘴...不給我說,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