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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楞住,也沒多想直接答他:“我什么都沒有,能給你什么好處,你這種地位能缺什么。你自己都不行,我更給不了你?!?/br>蘇秉沉笑出聲,低著頭又湊近幾分,呼吸都打在她臉上:“你跟我還有什么好裝的,我要什么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清楚?是你記性不好,還是我那天沒把你說明白?”安秋瞬間明白,不想看他,心死了一半,手上用力,這次蘇秉沉卻沒難為她,輕易就讓她抽回手。安秋看看被握紅的手腕,不動聲色地用袖子遮住,雖羞憤難當,到還記得眼前這個是得罪不起的,細聲細氣地說:“蘇總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我開玩笑?!彼D身,這次走的徹底。蘇秉沉沒再攔著,盯著清秀的背影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順眼,等人從視線里消失了還有些意猶未盡。蘇秉沉半夜才回來,喝高了,開門時密碼按了三遍才按對,六長得像九,就是頭倒過來了,三一會兒是三一會兒是八,看的他頭暈,心道他媽的下次說什么也要去了這破防盜門,免得再惹老子不開心。脫了皮鞋也沒換,光著腳就進了屋,天旋地轉,走到客廳就開始睜不開眼,口渴地要命,想倒杯水就是抬不起身,他倒在身后的真皮沙發上,扭了扭身子睡過去...只覺得懷里攬著個女人,仔細看看不是女人,應該是個姑娘,乳臭未干,穿的不張狂,但動作幅度很大,領口垂下來,側眼看過去很瘦,一手就能拎起來。意識一時混亂,不知是夢還是現實,周圍亂糟糟鬧哄哄,刺激著他的耳膜,他想看清卻更模糊。難受之際,聽小姑娘說大話,他下意識笑了笑,聞到滿身酒氣忍不住皺眉,笑她:“小丫頭,你成年了沒?”那小姑娘怒目瞪他,二話不說抱著他的脖子就啃,說啃一點也不夸張,沒經驗,又不懂控制力道,牙齒好幾次撞到他的嘴唇,有些疼又有些別樣的爽快。再一轉,雪白大床,他被騎在身下,身上坐著個女人,頭發垂下來,晃來晃去,搔的他胸前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他不滿足,翻身把人推到身下,自己動起來,隨著他的動作,白花花的身體一蕩一蕩,看的他眼里充血,喉頭發緊,呼吸更急促。他一手抓住一個,用力揉捏,身下更沒顧忌,女人乖巧的很,許是很享受,許是被折騰的沒了力氣,正舒服的緊,就聽女人叫著推他,他正在浪頭上,顧不得,把人抓的更緊,按著她盡興。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字字句句地罵他什么,他做的忘我,極致舒爽之際,聲音漸漸清晰“蘇秉沉,你,你□□犯!”蘇秉沉忽地醒過來,酒也醒了,發現自己倒在沙發上,剛才做了個夢,想起夢里的情景,忍不住笑,什么亂七八糟的,最近忙,是有些日子了。起身時感覺到內褲的異樣,眉毛一皺,僵著身子躺回去,有些不可思議,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拿起手機看時間才發現有幾個未接,現在七點多,他想了想按了下綠鍵,播過去。“什么事?大半夜打電話,你閑的吧?!?/br>那頭呼吸急促,夾雜著女人的叫聲,隱約聽到拖鞋踩在地上嚓嚓地響聲,門打開又關上,聽蘇錦年嚷嚷:“哥,你早晨沒運動的習慣?這個點打電話,不方便吧?”蘇秉沉知道他不正經,有些不耐煩,道:“你也就和女人那點事,說正事?!?/br>蘇錦年笑幾聲,貧道:“男人跟女人,左右就那點事,我也想換點別的,可除了這個就不知道女人還有哪點可愛了,對了,這事哥你比我懂,你懂那會兒可比我早...”蘇秉沉哼一句:“沒事掛了?!?/br>“別啊,哥,我有事,大事...”他靠到陽臺欄桿上,從褲頭里掏出根煙,摸摸索索半天也沒找著火,皺皺眉,湊到鼻子上聞了兩下,覺得吊足蘇秉沉的胃口才漫不經心地開口:“昨個兒我在醫院見著了熟人,應該說我覺得他熟,人不一定認識我,你猜是誰?”問完覺察蘇秉沉不感興趣又自言自語道:“跟你說了吧,我見著市長了,姓謝的那伙計,其實這也沒啥稀罕的,這人哪有不生病住院的,也沒規定市長病了就不去我們院啊,我們醫院每天來來往往能見著不少大人物呢,見著他也沒什么稀罕的,這事稀罕就稀罕在不是他病了,他帶著一女的去看婦科了,關鍵這女的還不是謝太太,不是一般的婦科病呢,竟然是打胎去了,你說稀奇吧?!?/br>的確算得上稀奇,謝中軍的老婆是省里某書記的閨女,新婚不到一年就升了市長,背后緣由明擺著的事,沒想到他在外面還有位。蘇秉沉眼眉上挑,想想又道:“半夜打電話為了這個?你什么時候這么無聊了,你先看看自己,他頂多是膽子大了些,色膽包天,也就是女色惹的?!?/br>蘇錦年聽他這么說,有些不樂意,道:“那怎么能一樣,當官的跟咱們做買賣的能一樣嘛,做買賣錢再多只要不犯法也光明正大,我只要不嫖我就不怕,當官的有幾個敢顯擺的?前幾天那誰誰不就是從女人上出事的嘛,沒幾天就下馬了?!?/br>蘇秉沉拿著手機笑了笑,道:“你到底想說什么,說吧?!?/br>蘇錦年摸摸頭,試探道:“昨天見著市長手癢,拍了幾張圖,有用沒用我不懂,你要不要?錢和女人可分不開,沒有錢怎么養女人,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貨?!?/br>蘇秉沉低笑,過了半分鐘,才淡淡道:“你想讓我用什么換?”“你說咱們臨安醫生工資怎么這么低?”蘇秉沉抽下領帶扔到沙發,聽他說完,覺得好笑,現在不跟他劃清界限了?他就知道,什么脾氣個性的,錢給他扣住,立馬乖乖的了。心里舒坦,話就好說,想找個臺階下,那就給他,回:“明天給你打錢?!?/br>收起手機,打開冰箱拿了罐啤酒,涼涼液體入口,胃里的灼痛才減輕了幾分。謝中軍好歹是個市長,且不說他身后有人,就是沒人蘇秉沉也不會惹,不是不敢,是撈不到好處。他是生意人,跟這些公務員分得太清搞得太僵不好,太熟也不好。不能什么都靠他們,但有時多個政界領域的人脈,可以少很多麻煩,所以度要拿捏住。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西裝,解開皮帶,最后把濕透的內褲脫下來扔到一邊,光裸著進了浴室。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收藏評論才會給我動力,靈感來源于動力。☆、昏倒江北的案子又出了差錯,蘇副總蘇從地一直不看好蘇秉沉,有幾分既生瑜何生亮的意思,公司里的老人都習慣了,兩個人一直不和,水火不容。問題最后也沒解決,反而進入白熾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