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抓著的床單,柔軟的質感,是真的。身上的男人,真實的重量感,也是…真的!待看清一切,瞪著眼,身子也抖成篩子,恨不得自己此時此刻真的死過去,一了百了。她手忙腳亂,掙了掙,腰被扣住,動彈不得。不滿她的動作,那人又按著心意往里擠了擠,這一擠好似擠破安秋的內心防線,眼淚像珠子一樣,一滴一滴流下來:“放,放手!你…你…”男人笑了笑,握住她的脖子,道:“我,我什么我?不想要了?”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沒有?☆、失控熟悉的聲音如悶雷,在頭頂響起,安秋覺得被人悶頭給了一棍子,這一下不輕,愣了一下才回頭,看清眼前的人,忍不住罵道:“蘇秉沉,有沒有人給你說…你他媽就是一個禽獸,披著人皮的禽獸!”蘇秉沉正在興頭上,聽她罵也沒當真,把她翻過來,換了個姿勢,笑道:“我脫了衣服在床上可不就是禽獸…”動了動,又道:“你敢說,你不喜歡?你很喜歡我這禽獸不是?”安秋掙脫不過,眼見男人一臉舒暢,一下一下慢慢動作,作勢又要來,當即血氣沖向頭頂,憋著氣,揮手打過去,清脆脆一個巴掌,結結實實落在蘇秉沉臉上。蘇秉沉吃痛,卻沒放開她,抓著她的手腕按到床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沉聲道:“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好好的抽什么瘋?自己舒坦了就不伺候了還是怎么地?”安秋被捏痛,卻不甘示弱,抬起右腳就要往他□□頂,蘇秉沉先她一步,側身躲過,反手又把她緊緊的壓在身下,昂揚處硬著,隨著他的動作彈跳到安秋小腹。發出啪啪的聲響。安秋更惱,尖叫道:“你,你起開!”蘇秉沉耐心用盡,神色也有些煩躁,男人在這事上做了一半,下不去出不來,有幾個能忍的,他也不管安秋樂不樂意,兩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扯過來,頂進去。她頓時失去力氣,身子打顫,被他用力撞的前后搖擺。安秋連滾帶爬可就是躲不過,哽咽著哭道:“蘇秉沉…你,你混蛋,你媽也是混蛋,你們全家都是混蛋,不得好死…”她越掙扎身上的男人越動作的兇,氣息也越渾濁,最后聽不得她罵人,回了句:“不是剛才勾引我那會兒了?爬都爬我床上來了,現在清高了?早他媽干嘛去了,晚了!”說完嘴巴堵上去,濃郁的酒氣另人作嘔,他卻沒完沒了的親。——————————安秋來不及穿衣,不顧凌亂的頭發,紅著眼眶說:“蘇秉沉,你等著,我要報警,你,你□□犯!”蘇秉沉剛從浴室沖澡出來,聽她這么說倒是樂了,點了根煙,看她皺著眉看他又熄滅,走到床邊,道:“你現在腦子還不清楚?這是我的房間,你大半夜跑到我的地方,還躺到我床上,你要告我?安秋,我上了你那是正常情況,我不上你那才不正常,那說明我他媽不是男人?!?/br>他的地方?安秋這才抬眼掃視四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這里不是他的還能是她的房間?自己怎么會在這,明明,明明陪客戶來著…告他?他有權有勢,就怕到時候自己丟了人還惹一身sao。蘇秉沉見她先是錯愕,又是后怕的神情,也猜到幾分,嘆了口氣,道:“安秋,我挺喜歡你的,你也不是小姑娘,這也不是什么事,你要是愿意,想要什么直接開口?!?/br>說完就見安秋抬眼,滿眼血絲,死死地瞪著他,好像血海深仇。他被驚了一下,又道:“是,我剛才的確是沒忍住強迫了你,可你半夜三更出現在這不就圖的這個?”安秋還是不吭聲,心里百轉千回,公司里這么多有能力的,偏偏找上了她,開始她還覺得自己運氣好,現在才知道這其實是個套。在會所,她跟孫秘書又不熟,人家為什么單單對她示好,之前還覺得是他為人和善,現在才想通他恐怕也不是好鳥!水!他給了一杯溫水,結果自己就睡了,醒了就變成了這樣,肯定是他!蘇秉沉也脫不了干系,不然自己為什么在他房里,可是安秋左右都想不通,自己沒姿沒色,比不得年輕姑娘,又生過孩子的人,怎么就盯上了她!她越想越覺得害怕,提著包就要走,剛站起來就被蘇秉沉拉?。骸艾F在是凌晨兩點,你打不著車,怎么回去?”看安秋不搭腔,只好伸手拉她坐下,道:“最近小模特那事還沒消停,狗仔到處堵我,你不怕半夜從我這出去被拍到弄的人盡皆知你就走?!?/br>安秋怒氣更甚,用力甩開他,依舊沒說話。蘇秉沉笑了笑,知道她不敢走,起身到陽臺上抽煙。在臨安敢這么算計他的也就那么幾個人,他不用想也能猜個大概。不就是個女人,既然千方百計的送來了豈有不收的道理。只是想到蘇錦年又讓他忍不住皺眉。煙抽完,他轉身進了屋,安秋還是剛才的姿勢,坐在那一動不動。要不是知道她生過孩子,蘇秉沉這么一看還真看不出,皮膚白的女人就是顯嫩。他撿起剛才忘我時隨手甩到地上的領帶,瞥見她纖細的腰身,突然想起來什么忍不住問:“腰左側的疤怎么來的?”說完還以為白問,沒想到這次安秋瞄了他一眼,道:“打的?!?/br>蘇秉沉略微一皺眉,安秋一直在看他,見他這副表情還以為他不信,他頓了頓,繼續問:“你老家也是臨安的?臨安哪里?”周遭再次陷入一片寂靜,蘇秉沉倚靠在門邊,見她不答又若無其事的掃了她一眼。安秋低著頭摳了會兒手指,脖子累了又扭頭看向陽臺上的黑色欄桿,窗簾半掩,隔著一層玻璃門,再加上現在是晚上,屋里亮外面暗,看不太清楚。回過神了見那人盯著她,還在等答案,她才不情不愿的道:“大學開始,一直在這里。老家不是這的?!?/br>蘇秉沉喝了杯水,聽到她說話也沒有再問,反而是當著她的面大大方方解下浴袍,換好睡衣,從穿衣鏡里看到安秋尷尬臉紅的模樣甚是可人,半認真半玩笑的道:“我以前遇到一姑娘,腰上也跟你一樣有塊疤,我當時問她,她卻醉醺醺地教育我說這是個性。這姑娘怎么個模樣我也忘了,不會就是你吧?”見安秋不理他,又自言自語道:“那姑娘在床上浪著呢,別看年紀小…”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沒評論,一個都沒有。。☆、鬧場太陽xue隱隱作痛,蘇秉沉放下筆,靠在座椅上揉了揉。這年頭,只要是跟錢扯上關系的都不好做。他點了根煙還沒抽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在這個寫字樓里,只有兩個人敢踹蘇秉沉的辦公室,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