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子住,到現在在臨安市還沒有混出一磚一瓦。忍不住打探:“聽你這么說,這事怕是板上釘釘了。我之前聽是聽過不過沒怎么放心上,城西搬遷問題不也是鬧了有兩年了,到現在也不提了,大概是不了了之了,就不知道這次會怎么樣?!?/br>蘇錦年笑了笑,語氣平淡:“這次可不一樣?!?/br>具體怎么個不一樣他卻未說,待安秋要問恰巧紅燈變綠,蘇錦年恢復之前的狀態,讓她的話憋在嗓子眼問不出口。直到下車,安秋都在想拆遷問題,無論真假,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想在臨安市找個價錢合適又距離市實驗小學近的,不怎么容易,說不好還比這個更貴,攢錢又成為她的首要任務。安秋打起精神好好工作,中午下班后又去醫院看了趟蘇姐,沒什么好帶的,路過午市順便買了些水果。蘇姐辦好了出院手續正準備回去,看到安秋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她還算有心,竟然今天又來探望自己,除了驚訝自然免不了幾分動容。蘇姐在這一行混了十五六年,什么事沒經過,她手下的業務員走了來來了走,少說也有五六批,真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以前炒別人魷魚還真沒眨過眼,如今遇到安秋,有些話還真是讓她有些難以啟齒,猶豫再三終是坦白:“你往后還是別來了,像你這么踏實的到哪都能吃的開?!?/br>安秋聽完愣了愣,一時不明白她的意思,半晌才問:“蘇姐,你這是什么意思?”蘇姐嘆了口氣,回她:“我也是給別人打工的,你上頭有我,我上頭還有別人。不是我不講情義,這個公司不歸我管,上頭說開誰我就得照辦。安秋啊,我是真沒法留你?!?/br>安秋瞬間明白,誰的主意也猜到八九不離十,原本還覺得昨天剛照顧了她今天就要趕她走真是狼心狗肺,現在聽她這么說也覺得大家都不容易,她xiele口氣:“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這就收拾東西走人?!?/br>蘇姐有些愧疚,安慰她:“你看現在跳槽的也不在少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闭f完想了想又忍不住多說了幾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給人打工的就要學會看人臉色,不能呈一時之快。上司想整你有無數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管哪一種,都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你多學著點總是好的?!?/br>安秋利索的收拾了東西走人,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沒想到在這干了這么久臨走的時候也沒幾個相送的。想想也了然了,平時為了業績一個個搶破了頭,明爭暗斗的,如今她走了倒了了一些人的念想。人生就像心電圖有高峰,也有低谷,縱使她心靜如水也免不了波瀾起伏。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像是為了證明蘇錦年的一句“這次可不一樣”,搬遷通知陸陸續續下來了,最近柳泉路不太平,天天有鬧事的,大都是為了拆遷費鬧得不可開交。哪里有拆遷哪里就免不了流血事件。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不管怎么鬧該搬的還是得搬,平民小老百姓最不該干的就是跟商人死扛到底,尤其是打著政府名號的商人。這個他們稱做家的地方,已經成為地皮被送到了談判桌上。對于安秋來說,不能用她最近有點兒背來形容了,剛丟了工作,又要找房子。完全是入不敷出。沒辦法去找房東要押金,結果房東頭都沒抬,扔出來一句:“退押金行,不過反正到了月底,推了押金就得立馬搬出去,一天都不能耽擱?!?/br>作者有話要說:☆、飯局安和班主任組織全班去北京參加活動,打電話詢問安秋讓不讓參加,最近她囊中羞澀,一時半會還真湊不出錢,但再一想兒子長這么大,除了回趟老家還真沒有帶他到處溜達過,不忍心拒絕,咬著牙把下個月房租拿出來用了。周末,她工作仍是沒著落,投出去的簡歷無果,面試也是屢屢碰壁。大部分都因為她攜家帶口,不合規定。上午去面試,人力資源部的面試官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我看你婚姻一欄勾否,那近期有沒有結婚的打算?結婚了多久準備要孩子?”得知她未婚先孕后,頓了頓,忍不住多瞧了她幾眼,這事基本又要黃。————————————————————————————————————————————————晚上秦梅破天荒打來電話。大學時,秦梅緋聞不斷,熟悉□□的都曉得她被有錢公子哥包養,隔三差五地被豪車送到宿舍樓口。安秋是典型的文藝女青年,一身傲骨,看不慣她也是理所應當。畢業后,倆人關系漸漸好起來,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加一個自以為正經的女人,湊到一處誰也別嫌棄誰。用秦梅的話說那叫物以類聚。她求安秋陪她去七歌陪客戶,老總給指示讓她找幾個能喝的擋酒,原本手下有個叫小吳的前幾天請了產假,人手調動不開,對方還是重要客戶,沒經驗的不敢帶,好歹安秋之前跟過這個項目所以是個不錯的人選。安秋之前也算是個打雜的,哪缺人去哪。應酬倒是沒少過,不過七歌這種高檔休閑會所還真沒去過。秦梅酒精過敏還偏偏干了銷售這行,一有應酬都是找替身幫襯。本來安秋被開了,不方便再去,可是去一趟給個小一千,對她來說還是不小的誘惑。想來想去,還是去了。一到場就感覺和以前不大一樣。不過她打好了算盤只要上司使眼色她就站出來擋酒,晾她個無名小卒還是女流之輩別人也不會為難,不管對錯,少說多聽總是沒錯的。飯局上有眼色也必不可少,一眼掃過去,要知道誰是主誰是客,誰是陪襯誰是重要角色。她掃視了兩圈,也猜出個七七八八,覺得對面右上手應該就是今天的主角,左右都對他點頭哈腰,言語客氣。此人三十五歲上下,板寸平頭,身形高大,西裝革履。男人似是感到有人打量,視線一掃,還未待安秋反應過來,早已扭頭淡定的與左右兩側交談。若不是被剛才犀利的眼風驚到她肯定要以為自己眼花。沒料到老總頻頻使眼色,秦梅也不頂用,帶去的四個人除了她另兩個也被灌的挺慘。她被紅的白的灌了幾十來杯,實在忍不住跑出去吐了一圈,心肝脾胃都要吐出來,在洗手間梳妝鏡里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心想:安秋,鏡子里的可是你?感嘆完覺得索然無味,錢也不想要了,就想抽身離開,可是猛然想到了兒子,緊接著想到附帶而來的大量開銷。她晃晃悠悠,噼里啪啦地從化妝包里倒出東西補妝,也沒了剛才的勇氣。回到包廂時不見秦梅蹤影,她扯著旁邊的小姑娘問:“你們秦經理哪去了?剛才還坐這兒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