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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包好,然后在上面埋上泥,再塞進酸菜,最后把蓋子封起來,做完這一切,周四海就叫下人把這幾壇子酸菜放到他屋外的院子墻角下。酸菜是要接地氣,做出來的才正宗好吃,下人不知道老爺從哪里弄來這么多酸菜,不過幾壇子酸菜而已,也沒啥了不起。下人們搬完就去做別的事情了。等這一切辦妥,周四海也安心的入睡,而且他從屋里的窗子縫隙就能看到外頭的那幾壇子酸菜,別人也拿不走,越發覺得自己高明,連他老婆也不告訴,誰能想到這放在外頭的幾壇子酸菜里面裝的是他所有的家當,他實在是太聰明了!……團部,晚飯,徐寶看著桌子上的牛rou好想死啊。忽然她很懷念鄉下的酸菜,酸酸的,好開胃??!比吃牛rou好。第二十九章:酸菜壇子早上,還在睡夢中的周四海,被他的老婆給推醒。“不好了,老爺,快起來,外面好像有什么動靜?!敝芩暮1犻_眼睛就看他婆娘一邊慌慌張張的在穿衣服一邊瞎嚷嚷。還沒有睡醒,有起床氣的他,直接給了自己婆娘一巴掌,才慢吞吞的起來穿衣服,罵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聽到外頭吵鬧,周四海還是很鎮靜的出去,正想去主持局面,誰這么早就不消停,還想不想拿工錢了!剛出去就被一個家丁給撞到了!家丁驚慌失措的喊:“不好了,老爺,兵打過來了,快跑!”周四海剛剛給了自己老婆一巴掌,現在又遇上個不痛快的,伸手就是兩巴掌,打的這家丁嘴角流血,眼冒金星。“混賬,我慶陽莊又不是沒經歷過土匪大兵,來就來了,怕他們不成,走,帶我過去看看?!敝芩暮I碥|龐大,力量也大,打的那家丁唯唯諾諾,不敢吭聲,乖乖的帶著周四海到門口。周四海還沒有太清醒,被早上的涼風一吹,頓時覺得舒坦起來,早起也不是那么痛苦,還有一絲愜意,如果不是被吵醒的,他會更高興,他一路陶醉,到了門口,睜大眼睛一看,乖乖個隆滴咚……什么情況……他的腿在抖!人不太多,可是門口大開,他的慶陽莊,還沒有攻打,人就進來了。不可能,怎么會這樣?周四海一路悠閑,有恃無恐,就是因為他對自己莊子的防守能力十分有信心,曾經幾次土匪過來,官爺過來,都只能在門口嘆氣,被打的灰溜溜的離開,這一次,還沒有開打,人家就進來了……難怪他的家丁都慌不擇路的亂跑,周四海此刻都有些眩暈,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平時的狗腿子果然是跑的比狗還快!此刻他的老婆也穿好衣服出來了,看到那么多大兵進來,也嚇一跳,拽著自己老公的衣角問:“咋回事啊,老爺,這些人是誰?怎么能亂穿民宅呢?”這婆娘也是沒有見過世面,聲音咋咋呼呼的,吳安國都聽到了,笑道:“周先生,昨天邀請吳某來做客,吳某這不就來了么,慶陽莊風景不錯?!?/br>一邊的徐寶一大早被老公拖起來說是去好玩的地方,找好吃的,盡管睡眼朦朧,但是想著不在家吃早飯,就不用吃牛rou餅了,掙扎了一翻,徐寶還是被老公一把抱起來了。吳安國一身軍裝,威嚴的很,可是屋里的場景要是讓外人看到一點會下巴脫臼。威嚴的吳團長,溫柔的挑衣服,給小女孩換上,時不時的擦身而過小胸部,不小心停留一會又戀戀不舍的離開。衣服穿戴完畢,還給她穿鞋,一雙大手十分細心的握著她的小腳放進繡鞋里。看著雪白雪白的小羊變成彩色的了,只是一頭長發,還掛著,穿著軍裝的某男又熟練的拿起梳子,幫她把頭發梳好,扎好。他的動作很輕柔,徐寶幾乎又要睡過去了,吳安國抱著穿戴完畢的小丫頭,重重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徐寶哎呀一聲,終于清醒過來。然后就興致勃勃的跟著出去了,還帶上了那五十個大兵。此次特種兵選拔,原則上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但是這五十個大兵并沒有很積極,在他們看來,他們被分配給團長夫人也是挺好的出路,不一定要去做什么特種兵,而且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他們之間也結成了深厚的感情,雖然有些人還是羨慕特種兵的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但是想到跟著團長夫人有rou吃,又覺得不遺憾了。徐寶聽說是去昨天請吃什么“紅門宴”的那個人家收稅,就來勁了,她對不尊重吃的人特別痛恨,尤其是那種請人吃飯居然不給吃的,太摳門了,這種人一定不是好人!吳安國許諾,收完稅就吃早飯,徐寶更積極了。來到一個莊子門口,大門緊閉,上面和城樓一樣,有人防守,吳安國棘手了,覺得這個樣子,恐怕真的費點勁了。徐寶卻催促道:“大哥,為什么不進去啊,快點進啊,收完了好去吃飯,我都有點餓了?!?/br>吳安國苦笑:“敲門人家是不開的,總是要先把門弄開才行?!?/br>徐寶仰頭看著大門,撇撇嘴道:“大哥,是不是進去了,就可以去吃飯了?!?/br>對時刻記著吃飯,事事以吃飯優先的小丫頭,吳安國只好點頭。徐寶于是指了指大兵中間兩人喊道:“青國、青城,你們兩個翻過去,把門打開?!?/br>接著就在吳安國錯愕的眼神中,兩個黑不溜秋個子偏矮,一看就不是當兵的材料的家伙,解開腰帶,上面掛個鉤子,往大門上一甩,刺溜刺溜的跟走平地一樣,爬了上去。過了一會,聽到里頭??!呀!兩聲,門就轟隆隆的打開了。吳安國很不可思議的就這樣帶著大兵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大門兩邊還躺著兩個被打暈的家丁,而剛剛的青國、靑城迅速的隱藏在了大兵當中,如果不是門真的打開了,吳安國會以為剛剛只是錯覺。他頭上冒了些汗,問道:“小寶,剛剛那兩人怎么那么厲害?”徐寶一副這有毛好奇怪的樣子道:“我去偷看牛的時候,都是他兩帶路的!”此刻周四??粗矍暗拇蟊?,知道了大勢已去,面上不再有那不可一世的表情,開始卑微的哭窮起來:“吳團長,小人真的想交稅,為國出力,可是小人真的沒有錢,你說我一個小莊子,要養這么多人,早就入不敷出,哪里還有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