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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她手中的梳子,要幫她梳頭。徐寶很高興,她像一只小狗,很喜歡主人撓她的頭,難得的乖巧的任由吳安國抓她的腦袋,她咯咯咯的笑。“小寶,你昨天去師長家和邱大姐說了什么沒?”吳安國像是不經意間的問起。徐寶還在咯咯的笑,大哥這個問題好復雜,她當然說了,不過說那么多她哪里記得,她點頭又搖頭。“額,有沒有和師長太太說到我的事情?”吳安國不愧和徐寶這么久的夫妻,對她的點頭搖頭的意思居然理解了,進一步的說了詳細的條件。“有啊,我說你打我,師長太太說,讓師長教訓你!”徐寶笑呵呵的說,一邊覺得老公幫她梳頭有點癢,希望他用力一點。吳安國一臉尷尬,連這個都說,“還有呢?”“還有??!我想想,對了,我說你老是對著我神神叨叨的說什么收不收,睡不睡的?!毙鞂毾肫饋砹?,一副我的記憶力真好的模樣,大哥快來表揚我啊,快來??!結果吳安國一下子臉色通紅,下面硬了起來,害怕小丫頭發現他臉紅,于是把徐寶抱起來,讓她張開雙腿胯坐在自己的腿上,聲音沙啞的說:“小寶,這樣坐好,大哥幫你梳后面的頭發?!?/br>徐寶不疑有他,乖乖的坐好,雙手很有主動意識的在大哥的背上勾勾畫畫,一邊和大哥說話,嘴里的熱氣時不時的呵到了大哥的脖子里,耳朵下面。吳安國很機械的手里拿著梳子,幫徐寶一下一下的梳,卻覺得自己下面的某物雖然被束縛住了,可是那脈搏也一下一下的跳的厲害。“小寶,別動,乖,以后不要隨便和別人說大哥的事情,好嗎?”吳安國一手插入徐寶的長發里,輕輕的幫她撓著,一手扶著她的腰,溫柔的說道。徐寶感覺到腰上有一只大手,不知道為毛,忽然間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不過頭上撓的很舒服,乖乖的點頭。“對了,大哥,你說的收睡是啥意思?”徐寶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副求知的好學生模樣?吳安國心中有鬼,沒有想到自己想吃“rou”的意圖,居然被小丫頭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了,居然還告訴別人,還好這丫頭說話沒有說全,居然又誤打誤撞的搞出了個收稅來。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是表揚她還是批評她,況且眼下,徐寶這么一問,吳安國的身子立刻有反應了,下面的小弟弟忽然就掙脫了束縛,用力的往上頂。雖然是隔著軍褲,可是徐寶也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太舒服,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這一調整,剛剛好,那凸起的小棍子就找到了一個微微凹進去的地方。吳安國還佯裝鎮靜的樣子,給徐寶解釋什么叫收稅,可是一邊卻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拼命的往上頂。“收稅就是別人做買賣,要給你交一部分錢?!眳前矅纪旅婀┝?,腦袋也不太清晰,好不容易說出來的答案也模糊不清。“大哥,你摸我胸干啥?”突然徐寶問道。吳安國才發現自己一手還拿著梳子,另外一只手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往衣服里鉆,而且熟門熟路的攀上了那尖挺的胸,下意識的揉捏起來。“額,大哥看你最近吃的太多了,怕你消化不好,幫你揉揉?!眳前矅仓^皮說出了自己也不相信的借口。徐寶卻信了,臉紅紅的道:“嗯,果然是消化不好,很舒服,這邊也要?!彼€坐在吳安國的腿上,卻抓著老公的另一只手攀上了另外一個胸部。吳安國此刻兩只長期練習打槍搏斗,長滿老繭,粗糙不失修長的手按在了徐寶一對大白兔上,在徐寶純潔的眼神下不純潔的揉捏著,下面的棍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拼命想往上頂。徐寶很舒服的呻吟著,但是還算是有基本禮尚往來的禮貌,看大哥一臉痛苦,她好心的問大哥是不是也消化不良,要不要她揉揉。沒等吳安國點頭搖頭,徐寶的一雙手已經很誠懇的伸進了吳安國的軍裝里,有些微涼,吳安國的身子很熱,徐寶不像是去幫忙按摩的,而是去取暖的。但是對吳安國來說,卻更刺激了,好像冰火兩重天,他覺得自己身子好熱,好熱,他需要一個地方降溫,他想要一個潮濕的巢xue。看著小丫頭在自己的揉捏下臉越來越紅,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張開腿的身子不停扭動,像是在抵抗兩腿間的異物插入,又像是在邀請插入,吳安國此刻什么都不想說,低下頭攫住了那紅唇,小心的親吻著,感覺到她在顫抖,牙齒咬的緊緊的,吳安國握著那一對大白兔的雙手用力一捏,徐寶疼的喊了出聲,嘴巴就張開了,吳安國趁機伸進了舌頭,與徐寶的舌頭一起交纏。徐寶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大哥一定是又給她下藥了,像上次一樣,大哥的舌頭靈活的碰觸她的舌頭,好像兩個最私密的東西在對接,身子下面好像同時有什么東西也在深入的往里面擠。她的睡衣很薄,不一會兒就有了水印,把吳安國的軍褲都濺濕了。吳安國甚至感受到了那水流濕了他的褲子,淋濕了他的棍子,他再也忍受不了這小丫頭的折磨,一手扶著丫頭的腰,一手還在揉捏她的胸部,居然就站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脫去了徐寶薄薄的睡衣,徐寶像只發情的小貓迷迷糊糊的被扔到了床上,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就被剝的光溜溜的。看到燭光下嬌小玲瓏的她,雙眼霧蒙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吳安國沒有馬上動作,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她,一只手覆蓋在左邊的胸部上,一輕一重的揉捏,另一只手沿著胸部往下摩挲,粗糙的手掌碰到那白嫩的少女的肌膚,讓少女全身顫抖,他沒有停的意思,一直下滑,到了某片濕地,沒有進入,只是在外圍轉悠。可是未經人事的徐寶哪里受得了上下同時的刺激,她瞇著眼,看著大哥就坐在自己跟前,一身軍裝整整齊齊,身上還有槍,可是她卻什么都沒有穿,大哥的一只手捏著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面,撓的她好舒服,她忍不住的展開雙腿,身子也輕微的扭動,卻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吳安國感覺自己放在下面的手好像被什么打濕了,他常年練槍的手指很粗很硬,此刻就放在一個很軟很軟的地方,像是鮮貝殼的rou,這種觸感很奇怪,而且他馬上想到如果是另一個東西接觸這里的那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