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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的電報:忙!胡鬧!新娘有腿!差點沒有吐血,跟著老徐去了……準新娘此刻坐在村口看著那邊大樹下嘮嗑的人不知道想什么,老徐家就她一個閨女,無后了。聽著那群人在說,那老吳要娶那傻妞做兒媳婦,估計是看中她家的錢吧,一個姑娘家,那么多錢,要是讓俺,俺也愿意娶……徐傻妞也不生氣,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還一臉笑容,就像當初她坐在這里看她老爹洋洋得意的在村口忽悠別人卻老是被人嘲笑那一副囧樣,似乎很好笑。村口的人也看到了傻妞那一臉傻笑,怪不得叫傻妞呢,別人說她還那么開心。第二日,徐寶就穿上了紅嫁衣,是老吳請鄉里最好的繡娘趕做的,做工和布料都是沒得說的,提起來就沉沉的,為了顯貴,老吳還rou痛的讓繡娘秀上去許多銀線和金線……這是他老吳家的兒媳婦,絕對不能虧待人家……不知道是為了反駁那外頭說他侵吞老徐家財產的流言還是因為自己那不孝子結婚居然不露面。結婚這天,徐寶很安靜,穿上那一身的喜服,更顯得整個人水潤潤的,果然是福氣逼人。老吳是越看越滿意,請客吃飯完,就讓人把新娘送出門了。新娘很乖巧,得知新郎不能來迎親,絲毫沒有怨言,只是說臨走的時候想去看看爹娘。老吳也算是明理人,心里又高興,就點頭答應了。于是穿的金光閃閃的新娘就坐著轎子繞道到了當年老徐選的那塊風水寶地去,不緊不慢的點了香燭,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頭。大熱天的,她一身厚厚的喜服,額頭有汗,她也顧不得擦,流到了眼睛,于是眼睛也迷離了,又帶出了好多眼淚。傻妞稀里嘩啦的哭了一陣,停了下來,才發現周圍很安靜,睜開眼,一群兇神惡煞的土匪站在她面前,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的全身上下。“老大,這真是塊風水寶地啊,上次在這里歇息,來了一個新娘,再上次又遇上一對地主公和地主婆,想不到這次又來了個新娘……”土匪甲激動的說!第二章:英雄救美徐傻妞哭的淚眼朦朧,抬頭那一剎那,把對面的一群土匪都給電了個熱血沸騰。這鄉下巴子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一時間,領頭的幾個都蠢蠢欲動,漂亮,真是漂亮,那臉白白的,那小嘴紅紅的,那眼睛水水的,那腿長長的,那胸擠擠的……土匪們齊齊的咽了口口水……還是新娘妝……矮油!還是處啊……(民國時期不流行婚前搞,新娘肯定是處。)都說徐傻妞自小反應比別人慢兩拍,這會子身邊的下人腿都在打哆嗦,滿臉驚恐,就她還一臉平靜,沒反應過來。徐傻妞上過兩年學,識字不多,但是算學很有天賦。家里老爹整日忙著裝神棍,老娘急著打麻將,等她豆丁一般大的時候,就會算賬了,家里的收入和支出,都是她在算,看到有錯的,和老爹說一聲,老爹大搖大擺的把那弄錯的下人揪出來,下人倒也不敢有隱瞞,人人還道這徐老爺真是能掐會算,不用看賬本就知道哪里出錯。老徐很享受這樣的夸獎,默默的把女兒的功勞給吞了。他最喜歡對女兒說:丫頭你是個有福氣的,遇事別慌,船到橋頭自然直。于是徐傻妞很認真的貫徹了老爹的指示,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老爹老娘是不是在里頭看熱鬧中,不能慌,不然老爹會氣的從里頭爬出來。那土匪頭子,打劫這么多年,還沒有見到有人能看到他們不慌張的,一臉鎮靜,不求饒也不下跪,難道有詐?不管了,這嬌滴滴的小美妞活生生的站在跟前,這一群土匪都覺得身子直的跟燒火棍一般。“兄弟們,上,男的宰了,小妞留下,晚上開葷,哈……!”領頭的老大還沒有笑完聲音就很突兀的戛然而止。他的頭心像是突然間種了朵花一般,開出了片片的紅色花瓣,霎是好看。徐傻妞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那朵花有點像她老娘喜歡的那件旗袍的胸上秀的梅花,血紅血紅的,妖艷無比。緊接著,剛剛喊“大哥”的那個土匪看到大哥居然倒下了,心中忽然一陣誠實的喜悅,難道以后自己就是大哥了,不過這個歡喜沒有持續很久,又一聲響,砰!他就隨他大哥去了。徐傻妞剛剛還想著她老娘那胸部波濤洶涌,走路的時候梅花可是一邊一朵,娘最喜歡晃悠那一對梅花。這時候那大哥身邊的土匪就又貢獻了一朵,她一下子覺得平衡起來,一定要對稱才好。徐傻妞喜歡對對的東西,不喜歡單個,每次看到單個東西就覺得別扭。那邊土匪們終于慌了,“誰?誰,給俺們跳出來,暗箭傷人,算啥好漢!”然后這塊風水寶地另一側的林子里就出來了一個一身西服的短發青年,接下來是少兒不宜的動作片,你來我往,土匪都倒下了,很鮮明的倒在了徐傻妞的大紅嫁衣腳邊,這些土匪們像飛蛾一般,都想撲向她,然后關鍵時刻,總有一個身影護在她身邊喊:“別怕,我保護你!”……若干年后——八卦情史版有一篇報道,詳細的記錄了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堅定的民主戰士宋一韓的初戀過程(據說消息可靠,摘自日記)……我終于回國了。在日本,我加入了中國同盟會,在上學期間,我認識到祖國要強大,只有參加革命。于是從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后,我立刻申請回國。我的任務是負責山西這邊的革命力量整合。這是我第一次去山西,都說山西悍匪多,有山西的同學提醒說不要走小道,盡量走大道,但是為了能早點到地方,完成革命任務,我還是選擇了近路。一路的見聞讓我愈發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民困匪多。行路中途,一處地方風景難得的很好,樹林幽靜,鳥語花香,我被祖國的景色吸引,停了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再啟程。想不到我坐的地方是一個墓地的背后,另一頭有一個一身紅衣的姑娘在拜祭。那衣服亮眼的很,即使的只有茂密的樹縫中透進來的星星點點的陽光,也能把她照的閃閃發光。她很白,規規矩矩的拜祭,臉上似乎并沒有哀傷的模樣,反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我很驚訝,如果不是她身邊還有許多人,我都以為她是山間的精靈。甚至荒唐的想著如果我是墓中的人,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