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五)
來布施,顯得頗為豪爽。 這寺廟遠比尋??蜅W〉那鍍羰孢m,院中三間房子,張美玲白槿自住一屋, 湘懷玉和兩名女奴住在另一間內,孫嘉悅守著行李住在第三間內。 當下把院門一關,張美玲心神便松弛下來,雖然宿敵就住在隔壁,但是這種 關起門來有些自由空間的日子已是許久沒有過了。 不多時,廟中開出兩桌齋飯送了進來,兩房各自用了。孫嘉悅又燒好兩大桶 洗澡水,張湘二人在其余人伺候下分別洗了,三名女奴也隨后盥洗干凈。 一切忙完后已是掌燈時分,張美玲穿著寬松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懶的躺了 下來,她看著房頂,腦子里把這一段時間發生的各種事情閃電般的過了一遍,頗 覺頭痛,先是母親與jiejie一起失蹤,全盟大亂,接著又是傳來兩位親人身在yin教 內的消息,再后來自己出了這么一個主意,雖說不好說是對是錯,但這世間能夠 全心全意的救援母親和jiejie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兩個人了,孫嘉悅這一路一直 服侍自己倒也對行程幫助頗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計并不高明,只是隨行而已,對 大事幫不上大忙。 之后就是路遇劉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場yin戲后又是一番搏殺,之后那性奴竟 然為殺了她父母和同門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殺殉情,讓自己頗受打擊,生平次 見識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種人生。 后來在淇州境內遇到鐵紅蘭一干女神捕和她們的主人岳滿成,人生次見 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節和yin虐的情節,動搖了她對正義與公理的理解。不 是說正義必將戰勝邪惡嗎?自己活著十幾年來,一直被灌輸的是這種觀念,但為 什么代表著秩序與正義的女神捕們和她們的上官竟然會委身于一個江洋大盜胯下, 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還有自己親如母女的師父,她為了自己的一個主意,竟然受了這么大的屈辱, 就算以后救出母親和jiejie,師父也無法再在這個世間拋頭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頗 感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想出這么異想天開的點子。 然而,她一想到師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棧在自己腳下那副yin浪的表情和姿勢, 心頭就又是一蕩。 她忙回過神來,白槿是自己敬愛的師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會有這種 感覺?太羞恥了。只是她這時又想起那晚師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盜狂cao女神捕的畫 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師父的手…… 啊……又是這種羞恥的感覺…… 想到這里她扭頭看向了正赤身裸體跪在床下的白槿。師父啊……張美玲心里 一陣難受,直想拉起白槿來,鉆到對方懷里像孩子一樣痛哭一場。 但yin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顧忌,只是招手讓白槿爬上床來,將肥 美白皙豐滿的身體摟入自己的懷中,右手還不斷的在她身上巡游。 她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對白槿說:「師父,徒兒后悔了,后悔這般行事,我覺 得我錯了?!?/br> 白槿身體一顫,卻不敢抬頭,生怕湘懷玉突然進來撞破,只是用密語說道: 「當時師父也知道此事確實孟浪,但你既然說了出來,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義名 分壓過來的山岳,為師不得不同意這個辦法。否則便是自重名節,陷兩位教主于 險地而不救了?!拱组入m然音調正常,但聽得話語也是心中凄苦。 張美玲聽得心中一痛,摸著白槿裸體的手還是一緊,眼中差點落下淚來。白 槿感覺身邊人有異,冒險抬起頭來看向徒弟,看到愛徒眼中發紅,表情緊繃,便 知道這孩子馬上就要哭出聲來。她一是害怕露餡,二是心疼徒弟,又柔聲道: 「美玲啊,現在反而是為師要寬慰你呢,現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負重任,萬不可 意氣用事,否則之前的一切犧牲都要前功盡棄。再說,我之前也說過,此事一了, 我就要隱居山野田園,不再拋頭露面,不再過問江湖之事?!?/br> 「師父說的對……」張美玲心中略寬,將眼中淚水強忍下去,又用雙手搓臉 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后便悠然說道:「如果師父你隱居的話,讓徒兒去陪著你吧 ……咱們師徒做個伴?!?/br> 白槿這些日子來,首次在愛徒這里聽到安慰的話,心里竟有些甜絲絲的感覺, 她柔聲道:「別說傻話了,那時候說不定你母親和jiejie都不愿再擔任盟主,全盟 上下還需要你呢。要怪,就怪這世道里咱們女人命賤吧……」 「哎……徒兒突然覺得這一樁樁的事情真是心煩,只想快些救出母親和jiejie?!?/br> 白槿正要出言再寬慰兩句,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便及時住嘴,拿臉枕在張 美玲肩頭,像只小狗尋求主人愛撫一樣不斷摩擦著。 張美玲也聽到這些聲音,她抬頭看向門口時,便聽到湘懷玉那大大咧咧的聲 音道:「妹子,我進來了啊?!拐f著她就推門進來,手上還牽著兩只狗鏈,這狗 鏈那頭拴在已經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的慧怡與曹雪霜二人的脖頸上。 這二人白日里穿著白色俠士服,看著還有幾分英武神色,現在赤裸著rou體, 倒是顯出了久歷yin欲的yin媚風情。 那慧怡一身白rou,脫下衣服后的屁股與奶子更顯肥大,果然與白槿有幾分相 似之處,難怪曹雪霜先前寄情于她。 而曹雪霜則是體態年輕,未到肥熟的年齡,她苗條的身材竟然和張美玲有些 神似,只是她兩瓣肥臀顯然是久經cao弄,有著婦人一般的豐滿與柔軟。 兩位昔年的白道俠女,現在被邪教敵人當狗一般的牽著見人,臉上卻絕無不 滿與愧疚的神色,反而還帶著些與主人見到客人時禮貌的微笑,更顯得湘懷玉畜 養得當。 看到這兩位昔日女俠的表現,張美玲都有些為她們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懷 里的美人,卻又無話可說。 「妹子,母狗我帶來了,趕緊讓她們開始吧,我等她們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br> 張美玲強笑道:「jiejie這么心急……」 「那是,這可是大名鼎鼎的&039;義俠&039;白槿啊,有幾個人能看到她徒弟cao她??!」 「又說到徒弟……」張美玲心道。 「那便聽jiejie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兒親近一下吧?!箯埫懒釓娙滔屡?/br> 氣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br> 這屋中共有兩張床,分放門口兩邊,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個照應,同時 也是能多住下幾人。 白槿答應后便走到房中央,這時慧怡曹雪霜兩人走過來,慧怡手上還拿著個 包裹,她從包裹中取出一副與自己脖頸上一樣的狗項圈,給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體脖戴奴隸項圈的女俠站在屋中間,顯得分外yin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帶著她坐在對面床上,這兩人配合默 契,曹雪霜在前面低頭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師父的腿間xiaoxue?;垅诤?,從白 槿腋下伸出雙手愛撫起她的兩對大奶,慧怡那有著香疤的腦袋從白槿脖側探出, 不時親吻舔弄她的脖頸和面頰。 「啊……」在這對夫妻聯手下,白槿一下子就發出了動人的呻吟。這是她的 xiaoxue次被人用舌頭舔舐,以前她與張玉琴雖有歡好,但是對方自持身份,絕 不會用嘴和舌頭來撫慰她的xiaoxue,最多用手指將自己送上高潮。她在與張玉琴多 年的情感糾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張玉琴雖是女兒身但性情和行事卻頗為 「大男子主義」,從不在房事上顧及她的感受。 她這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對方卻是她曾經的徒弟,而對面床上自己的另 一個愛徒卻在觀賞自己的yin態……這讓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絕的散發出來。 曹雪霜舌頭極長,舌功這兩年來也鍛煉的頗有水準,一下子就試出自己一直 愛慕的偶像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她更加起勁,稍稍用上些力氣,那粉紅色的長舌 就全部伸進了白槿的yindao之中,她從下方看向自己師父的面部,只見白槿臉上布 滿了潮紅,眼睛半睜半閉低頭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憐惜和哀怨。 「沒想到這輩子真能cao到師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將白槿兩條修長白皙 的大腿向外撇開,架到床上,練武之人韌帶柔軟,稍稍一架一放,就將白槿的美 腿在床邊橫著擺成了個一字馬。 從張美玲這個角度來看,一個年輕女子跪在地上對著自己撅起了美臀,一個 中年美婦將長腿分開對著自己,而在這美婦背后,還有一個赤裸的尼姑玩弄著美 婦的一對肥奶。 「這yin教在房中術上果然有些門道,這種事情做起來竟然如此的熟練?!鼓?/br> 色微微發紅的張美玲心想。 要說這個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性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而是男 女交合罕見的很,基本上一個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來男人做播種器時,才可以 享受到男女性愛的滋味,所以絕大多數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個位數的真正性 交。 曹雪霜與一般女人舔舐對方的陰戶不一樣的地方在于,她并不是一下下的用 舌頭在yinchun和陰蒂附近游動,而是將整個張開嘴貼到那rou縫之上,最大限度的將 自己的長舌插進對方的yindao內抽動,造成一種男性yinjing抽插的錯覺。 白槿這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這位在自己腿間忙碌的女 子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在rou體上,自己從未被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將自己 的xue道當作一件寶物來侍候。性愛終于作為一種享受出現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 不是一種自己單純為別人的付出。 「這應該是一種做女人的感覺吧……」白槿在快感的沖擊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將自己師父的兩片yinchun拉開,將舌根都伸到了xue中,這一時刻 她等待了許久,她和女神之間的距離終于成為了負數,白槿那粉色的xuerou被她紅 色的舌頭翻滾出了一灘灘愛液,她都如數咽下,她興奮地想到就算是師父這時被 自己cao弄的撒出尿來,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樣毫不猶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頭好厲害……」今天是白槿這段時間來最高興的一 天,經過了這許多時日的折辱后,不僅有人關心自己體貼自己,還用這樣的方式 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一個女人,雖然對方現在已經是yin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這 又有什么呢?把自己當做人來對待,是白槿現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間的青玄仙子眼角嫵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sao又浪的表情,意中人 的表揚讓她更加賣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來jianyin曾經同為女俠的師父。 「啊啊……」白槿只覺得自己火熱的roudong中似有一條堅韌的綢緞帶子,像波 浪一樣起伏在xue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 「沒……想到女人也……嗚嗚……可以讓我如此快樂……」白槿無意之中呻 吟道。 「白女俠,做圣教的母狗并沒有外人認為的那么壞……哦,你這奶子好重, 還很堅挺,不像我的,都開始像布口袋一樣下垂了?!贡澈蟮幕垅笫帜笾组?/br> 的rutou,右手顛了顛她的另一只rufang道。 「這yin尼的手法好厲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親吻我的后頸,啊……從沒試 過這么多的身體部位同時被人玩弄……」白槿心里呻吟道。 白槿孌婉溫柔仁義,總是容易遷就別人犧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給她的稱號 是「義俠」。時間久了,別人便很少為她設身處地的考慮,雖說白槿自己是絕不 在乎這些,但現在有人為她如此貼心的「服務」卻讓她非常受用。 「難得雪霜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 曹雪霜將舌頭從白槿xue中抽回,白槿xue中頓時一空,她用迷蒙的雙眼看向下 面的可人兒,微張的雙唇告訴別人她還沒有享受夠這樣的愛撫。 曹雪霜彎著一雙媚眼笑道:「徒兒不能老這么cao師父的xue,得換個花樣讓您 享受一下?!?/br> 說著她用雙手將白槿rou縫扒開,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陰蒂,她手舌并用將那 包皮剝開,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陰蒂。 「??!這里是?」白槿別說見過自己這個地方了,她實際上連聽都沒聽過女 人身上有這么一個部位。 「師父,這下徒兒包您爽上天?!乖捖?,她就用門牙齒尖輕輕的咬了那rou芽 一下。 「?。。。。。。?!」這一聲帶著喜悅的驚叫連在隔壁屋中忙著寫什么東西 的孫嘉悅都嚇了一跳,她側耳聽了一下,接下來的卻都是白槿yin聲浪語,她輕蔑 地笑笑,繼續在一張紙上寫起字來。 「??!……不要,不要,徒兒徒兒!感覺好怪……啊……那個rou芽好像變大 了……你別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里會聽白槿的,她 用舌頭不斷的挑、點、纏、磨那rou粒,沒過一會白槿那陰蒂竟然變成了足有rutou 那么粗細的rou骨朵。 「師父這地方竟然能變的這么大……看來師父您是天生的yin種啊……次 被舔這里就能漲大成這種程度,我主人說女人如果這個樣子的話,一定是天生色 欲遠超旁人?!?/br> 「好徒兒……別……別說這種羞人的話了,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呀?。?!」 白槿正說著,曹雪霜又是牙尖輕輕一咬那rou骨朵,又把白槿爽的驚叫起來。 曹雪霜不再說話,她專心用唇舌對付白槿的陰蒂,同時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 己師父xiaoxue內的yin水,分別將手同時插進了白槿的美xue和菊花。 「嗚嗚嗚……徒兒,那三個地方……」白女俠被這熟練的調教手法弄的全身 狂抖,兩條白玉色的大腿合攏在曹雪霜的頸后,夾住了對方的頭部,這似乎是對 自己徒弟的一種獎賞,讓她繼續玩弄自己的性器。 青玄仙子飛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陰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沒想到自己這看 似溫柔賢惠的師父,腿間的yin物竟然如此驚人,現在翹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么長 了!她雙手不停,在白槿yindao里的手指已經加到了三根,屁眼里是一根,她不僅 舌頭長,手指也長,直把那兩處rouxue插的汁水淋漓。 過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兒……為師那尿尿的地方好癢,怕是快……快要 繃不住了?!?/br> 曹雪霜抬頭微笑道:「師父,要是想解出來,就直接解到徒兒的嘴里吧?!?/br> 「那怎么行!」 「徒兒一直沒有陪伴師父的榮幸,也許幾天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 您,我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您我有多愛您?!拐f著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 來,那上面粘有一些污漬,但曹雪霜卻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徒兒!那是屎??!」白槿驚道。 「沒關系的師父,對我來說,您身上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臟的,您無論是什 么樣子,在我心里都像母親一樣的圣潔?!?/br> 「啊……雪霜……」 「師父,您現在知道我有多愛您了吧?!?/br> 「為師……」白槿有些感動,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所以您真的想尿出來,就尿到雪霜的嘴里吧?!共苎┧獨g快的笑著,然后 又一次將頭扎進白槿腿間忙碌起來。 「??!為師……為師好感動……」白槿那三處yin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間說 道。 她身后的慧怡這時將頭從白槿右臂腋下穿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rutou, 吸吮起來。 白槿抵不住這夫妻倆的上下夾攻,她將頭仰靠在慧怡身上,右手向后摸著慧 怡的光頭,左手向下摸著曹雪霜的頭頂,似乎是讓她二人再努力一些。 一時間,屋內充斥著吸吮口水的聲音,yin聲浪語的高叫,快樂的呻吟,以及 rou體摩擦的瑟瑟聲。把對面床上的張美玲看的個面紅耳赤,她雖然極力運功遮掩, 但臉上還是顯出了一些紅暈。她那里知道女人之間的互相撫慰可以這么的溫柔動 情,尤其是剛才曹雪霜那一番話語,更是說在她心上……她竟然忍不住幻想在白 槿胯下賣力的不是曹雪霜,而是自己…… 師徒相jian…… 湘懷玉在旁邊看到張美玲魂不守舍的樣子,趁機坐到她的身邊,將她的左手 拿到自己的手中,張美玲被眼前那出yin戲牢牢地吸引著,下意識的配合著湘懷玉 的手互相撫摸起來。 湘懷玉只是和她摸摸手而已,并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她要等待一個時機。 對面床上,白槿已是被yin教的兩只性奴玩弄的呻吟連連,四肢拼命的扭動起 來,想將自己的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因為快感而痙攣的肌rou讓她覺得再也無 法控制尿道的緊繃,她帶著哭腔喊道:「雪霜!快,快閃開……」 但曹雪霜聞言反而更加起勁的指jian白槿的前后兩xue,牙齒也又一次咬在了對 方的陰蒂上。 白槿只覺得整條脊髓像是過了一道閃電似的,瞬間擊碎了她大腦對與下體的 控制。 「呀??!出來了?。。。。?!」 一聽到白槿這一聲哀鳴,曹雪霜迅速將整張嘴貼到了自己師父的尿道口上, 過不得一秒鐘,一股腥臊的尿液就噴進了她的口中,她毫不猶豫的張開喉管將這 些噴涌的sao水吞進腹內,有些從她嘴邊溢出的尿液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地 上,滴答滴答的聲音伴著白槿無助的呻吟讓時間的流動仿佛都變的緩慢起來。 玉女盟總教習,江湖人稱「義俠」的白槿白女俠,在一間不知名的寺廟內, 竟然被自己曾經的徒弟,現在的yin教性奴曹雪霜挑逗的噴出尿來! 白槿噴過尿后,羞愧和失控以及從未有過的舒爽讓她靠在慧怡身上微微翻起 了白眼,露出了前所未見的癡態。 稍稍平復之后,她舒服的瞇著眼睛無意識的看向對面床上的張美玲,口中失 神地喃喃自語道:「好徒兒……好徒兒……」將張美玲看的泛起一陣陣癡迷的情 欲。 曹雪霜還以為是在夸她,于是站起身來,雙臂纏在白槿肩上,抬頭仰視的對 白槿說:「師父,現在相信我有多愛你了吧……」 白槿看著這個原來并無太深感情的徒弟,在自己人生最脆弱的時候,竟然這 樣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來撫慰自己,心中感動。她看到曹雪霜臉上還有一些自己的 yin水和尿液,又是心疼又是感動,將她摟到自己面前,動情地用口舌清理起對方 臉上自己的腥臊尿液。 「師父……」看著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動情的為自己清理污漬,曹雪霜大是 激動,這許多年來的煎熬隨著女神一次次的主動親吻,全都化為云煙。 她忍耐不住,將白槿從慧怡懷里抱出,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兩人胸貼胸, 逼貼逼,腿纏腿的摟抱在一起,舌頭也從彼此的口中伸出,yin蕩的糾纏在了一起。 「師父……雪霜好快活……」 「雪霜,別叫我師父了,為師與你一樣,現在也是自己主人的性奴,你叫幼 時我的小名阿槿吧……」 親吻間隙,兩人彼此凝視,互訴衷腸,仿佛久別的情人一般。 「我不要……」曹雪霜摟著愛人撒嬌道:「我從小就把你當作我的母親一般, 也許師父你當時對我們所有人都一視同仁,但是對于我這個孤兒來說,卻是從來 沒有過的溫存與體貼,現在是我報答你的時候了,讓我……讓我叫你mama叫你母 親好嗎……」 「這……」雖然白槿深感此舉不妥,但是看著自己徒弟那雙帶著欣喜和期盼 眼神的眼睛,以她溫柔的本性卻是半個不字也說不出來,她停了一下道:「好吧 ……」 「太好了!我的好mama!」曹雪霜高興的摟著白槿又是一頓狂吻,她一聲聲 的喊著mama,用這扭曲的情欲將白槿刺激的心動不已,用舌頭和手猛烈的對女兒 的身體做出回應,這對母女修長白皙的雙腿你左腿插在我的腿間,我左腿插在你 的腿間,彼此用大腿摩擦著對方腿間的rou唇。 「老婆,白女俠,讓我來玩一玩你們倆的rou縫吧?!够垅f著,把床上緊緊 貼著的兩個人的四條腿敞開后疊在了一起,讓兩人的rou縫上下連成了一條線。 曹雪霜對白槿說道:「母親,她說起來也是您的女婿呢,讓她來的話,可就 是我老公玩我們母女二人了,這艷??墒遣恍∧??!?/br> 白槿被女兒的yin詞浪語說的不敢搭話,竟然用雙手捂住了眼和臉。曹雪霜知 道白槿這是默許,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她回頭對慧怡yin笑著點了點頭,慧怡馬 上將舌頭插進曹雪霜的屁眼里,然后一路向下舔到白槿的菊xue中,她著意在白女 俠的屁眼里將舌頭打了打轉,又再次向上舔回曹雪霜的肛門里。 「?。。?!那里……被舔的好癢……唔……」白槿一聲驚叫后,舌頭都爽的 微微伸了出來,被曹雪霜一口叼住,吸進嘴里玩弄起來。 就這樣,兩位玉女盟的女俠在床上吻在一起,她們的腿被另外一名曾經的白 道女俠分開,并被玩弄著兩個roudong,場面yin靡不堪。 「妹子,你看,這一家三口玩的多高興啊?!惯@邊湘懷玉一邊把玩著張美玲 的手一邊說道。 張美玲看的眼睛發直,她萬沒有想到,自己心中那個冰清玉潔溫柔端莊仁義 正直的師父,竟然會被兩個女人玩弄的浪成yin婦一般。 她渾沒覺察到自己的手還在湘懷玉手中,只是下意識的答道:「嗯……」 湘懷玉接著道:「我在圣教這么多年,只覺得這些嘴上義正言辭的女俠們, 尤其是玉女盟中的人物,雖然看著一身正氣,實際心底都有特別扭曲變態的yin欲?!?/br> 張美玲這時才回過神來,她聞聽此言心中頗為惱怒,但為了打探消息,迫于 形勢只能淡淡道:「哦,是嗎?」 「你還記得白天時jiejie我說的那個玉女盟吳什么的嗎?」 張美玲心道終于能聽到吳阿姨的消息了,當下凝神道:「記得,以前聽人提 起過,是不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吳欣蘭,難道她確實如江湖中傳言的那樣被貴教 擒下了?」 「不假,這sao貨被抓住以后硬的緊,我教確實吃了點小虧,但是我教中奇人 如云,待四大長老中的一人出馬,便讓她跪下乞求這位長老將她收為性奴,而現 在這吳欣蘭已經心甘情愿地被炮制成了尸奴,不生不死,要世世代代用身體服侍 這位長老以及他的后代了?!闺m說湘懷玉為了彰顯yin教威風,用春秋筆法大大隱 去了yin教初時的狼狽,但是大致過程還是說的事實。 「啊……」張美玲聽的心頭一痛,沒想到吳阿姨竟然死了,死了還不讓她尸 身安寧,還要把她變為尸奴玩弄,她壓住心中悲痛,假做吃驚道:「這么說,是 那玄武長老段建明做的?」 「哦?」湘懷玉也有些吃驚道「你竟然知道段長老?」 「以前聽掮客說過,有人經常買些身體強壯的女俠,我曾好奇問過,那掮客 與我交好,他說是給此人供的貨?!惯@些說辭她們三人早就編好作為應對,所以 不虞被人看破。 「哦,他確實經常從掮客手里買些女子來實驗?!瓜鎽延耧@是信了。 「那吳欣蘭是怎么……怎么落在段長老手上的?」 「說來有趣,那sao貨竟然一見到段長老洞府里那些存放的女俠頭顱標本和器 官,還有那其它的尸奴,一下子就xiaoxuesao水狂流,跪在地上求段長老把她炮制成 尸奴?!?/br> 「這……不可能吧,那里會有這樣的人?」 「jiejie我初時也是不信,后來親眼看到那婊子與段長老歡好時乞求一死的丑 態才信了的?!?/br> 「哦……」張美玲心中有九分的不信,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半信半疑的神 態。 湘懷玉自己也不認為這個「沈meimei」會一下子相信此事,她道:「那吳欣蘭 有些遠,但你看這三條母狗,那一條不是當年在江湖上頗有聲望的正義女俠,尤 其是meimei你的白槿,那是白道中頂尖的人物啊,可你看現在,被我們圣教兩條極 其平常的母奴玩成了什么樣子,你說是這兩條狗有多么出眾嗎?她倆也不過才入 教一年多罷了,若不是白槿自己心中有那所謂的&039;邪念&039;,可會浪成這個sao逼樣 子嗎?」 這一番話倒是說得張美玲兩分相信,她心想:「別說旁人了,就算是今天白 天時的我,也絕不信師父會是這樣的人……」 「依我看啊,這白槿的弱點,恐怕就是在這師徒二字上?!?/br> 「怎么說?」湘懷玉此話一出,張美玲心頭巨震,她此時心中的驚訝大半是 懷疑對方看穿她們的身份,另一部分卻是自己心中有些刺激的異樣感覺。她扭頭 看向對方,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這還用jiejie給你解釋?你看看她這sao貨樣子不就知道了?!?/br> 張美玲轉頭看向對面,此時的白槿已經不只是被動接受別人的玩弄,而是自 己也開始扭動胸前的兩大塊美rou,用rutou與曹雪霜的rutou互相觸碰,每觸碰摩擦 一下,兩人就發出美麗的呻吟…… 「雖然是情非得已,但是師父是不是也有點過于入戲了……」 她正想著,床上的白槿卻又再一次高潮了,這次雖然沒有失禁,但還是有非 常多的yin水從rouxue中涌出,讓腿間的yin尼慧怡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幾口才算喝完。 白槿敞開四肢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她想這樣應該就是結束了吧, 可精力十足的曹雪霜又一次爬到了她身上,將臉埋進了白槿的雪白的乳峰當中, 溫柔的摩擦了起來。 「可能是這孩子從小就缺乏母愛吧,才會這么依戀三四十歲的女人和rufang吧 ……」白槿愛憐的摸著對方的頭發想道。卻不想曹雪霜一口咬住她rutou逗弄起來, 白槿的rutou從來未讓人用口舌含過,今天卻是讓慧怡和曹雪霜連番玩弄,我們前 面也曾提到過張玉琴與她歡好時從來都是她單方面服侍張玉琴,這個敏感部位以 前只是讓張玉琴用手摸過。 白槿只覺得曹雪霜舌頭上柔軟的舌rutou一粒粒在自己rutou上擦過,舌面劃過 之后,又是舌尖在乳暈和rutou上來回撥動。柔軟對柔軟,又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白槿一下子就爽的將躺在床上的背部弓了起來。 「好……好徒兒,為師那里癢……別舔了,越舔……越癢……唔唔……」白 槿一手按在徒弟的頭上,一手伸到嘴邊扒住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癡相。 「媽的,你這sao貨!不是說好做我的母親嗎,你就這么喜歡做我的師父嗎?」 曹雪霜這時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白槿的碩乳上,激起一陣乳浪。 「啊,不要!疼!好女兒!雪霜你是我的好女兒!」白槿被曹雪霜這忽冷忽 熱的態度搞的心中大亂,她下意識的服從了對方的指令。 「嗯……這才是我的好mama,我最愛mama這個sao樣了?!共苎┧勓杂质且?/br> 臉媚笑,低下頭繼續對付白槿的rutou。 白槿此時心中一陣悲苦,她現在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壞了, 剛才見面以來一直對自己溫柔有加的徒弟,瞬間一改之前的態度,對自己惡語相 加??珊拮约簝刃能浫?,竟然一時糊涂聽從了她的命令,但自己心底卻又對這種 惡劣蠻橫的態度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此時倒是湘懷玉對這種不痛不癢的yin戲看的逆了,她對慧怡說道:「慧奴, 你去把黃銅雙頭龍拿來,讓白女俠徹徹底底爽一下?!?/br> 「是?!够垅饝?,從放在桌上的包裹里拿出一根黃色的金屬棒子,棒身 和兒童小臂相仿,長度約有五十多公分,兩頭雕刻有男子guitou式樣。 張美玲看到此物就是一驚,這東西實在太硬太粗太長了,對于這三個yin教妖 女可能還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從未被陽具cao過的師父來說太過分了。她與白槿親 如母女,而且絕不是曹雪霜那樣的「單相思」,而是彼此相伴度過了十幾年的師 徒關系,只要在玉女盟,二人就沒有一天不見面。若論感情不論血緣,她與白槿 反而比自己的親生母親張玉琴更為親厚。 她情知這次劫難已是難以躲過,而且若與這妖女交好,對之后的行動大有助 益。于是便主動說道:「且慢,jiejie這雙頭龍太過威猛,我這里正巧有三具北極 白玉的偽具,正好拿出來助興?!拐f著起身在行李中尋出之前從劉婧遺物中順手 牽羊的包裹。 湘懷玉聞言一驚,說道:「中午時聽meimei你說到白玉陽具我只當是說笑,要 知道北極白玉偽具世間極少,是最能模仿男子陽具的器物,本教之中也只有護法 以上的教眾才存有幾具,沒想到meimei這里便有三個?!?/br> 張美玲道:「我也是在人販黑市無意中撞到,撿了個便宜?!拐f罷,取出其 中兩副交與慧怡,另一副放在中間桌上。 慧怡從未見過此等寶物,不禁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神器外形好似一條三角內 褲,內褲材質是由極西的木古都蠻國出產的赑屃皮制成,伸縮自如,無論體型胖 瘦,穿上去后都能夠合身。三角褲前方正下方是北極白玉陽具的本體,在內褲外 的長度約有十八九公分,這玉棒并非直接安裝在皮褲上,而是棒體戳進皮褲內延 伸至肛門位置,再做九十度上彎,約有十公分玉棒可以伸進使用者的菊xue之內, 這菊xue棒的最上面是一個球體?;垅犑ソ讨腥苏f過,這個裝置可以將玉質陽具 和使用者的身體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而且肛門中的溫度甚高,熱度可以通過玉棒 傳導至對方rouxue里,設計的可謂巧奪天工。 而且這神器不光設計獨到,其玉料本身的與眾不同才是最令人驚奇的,這北 極白玉無論剖成何種造型,它與空氣接觸的部分很快會變的較為柔軟,類似于人 的皮膚肌rou,而玉料內部則還是維持玉石本身的硬度與強度,這種特性和男人rou 棒非常相似,所以被視為房事神器。 北極白玉世間罕見,所以此神器傳世便更為稀少,也不知道那武功平平的劉 婧為什么能夠擁有三副,看來就沖這三件神器,劉婧就算不死在白槿她們手里, 異日也要因為這些寶物而喪命。 慧怡急不可耐的將白玉陽具穿上,她肛門這一年多來被玩弄的頗為松弛,所 以那肛門玉栓一下子便塞了進去,她只覺得一個外軟內硬的事物被括約肌緊緊的 箍在了腔道內,一股漸漸升起的溫度正在她屁眼中形成。 「世間竟有此妙物……」慧怡一邊用雙手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說道。 「啊,老公快幫我穿上!」曹雪霜見到這等神器后也顧不得白槿的rutou了, 坐在床邊向慧怡伸出了一條腿道。 「為了cao咱媽,瞧把你急的?!够垅贿呎{笑著一邊幫她把皮褲穿上,然而 肛門玉栓對于曹雪霜的屁眼來說有點大,她自己塞不進去,這難不倒慧怡,她把 白槿的腦袋壓到曹雪霜的腿間說道:「媽,給你女兒屁眼潤滑一下,再把那玉球 也含一下,要不弄疼了我媳婦,你也心疼是吧?」 可憐白槿一身絕世武功不敢施展,又為了所謂「顧全大局」不敢輕舉妄動, 加上她一貫的軟弱性格,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她腦袋被壓倒曹雪霜胯下,遲 疑著不敢舔,慧怡終究也是對她以前的名氣和武功有些忌憚,不敢再用強逼迫。 白槿轉頭看向張美玲,希望能夠尋求自己親人的幫助。 然而她卻看到張美玲一臉癡迷的看著她們,雙腿緊緊攏在一起,明顯是在發 情。白槿求助無門。無奈之際只得在心里嘆了口氣,回頭認命般的用舌頭潤滑起 曹雪霜的屁眼,但是甫一舔上去只覺得舌尖接觸到的那一圈帶有褶皺的肛rou無比 柔軟,但舌尖與那肛rou接觸不到半秒,又一下子變的硬如鐵石。而且此處雖然聽 起來是污穢之處,但曹雪霜這菊xue卻絕無半點異味與異物,甚至還有些淡淡的清 香。 白槿一是有些好奇,二是有些好玩,三是春情勃發,竟然賣力用香舌順著那 些褶皺一道道地舔了起來,曹雪霜萬沒想到自己師父竟會對自己這個部位感興趣, 被白槿香舌那一下下的侵襲爽的趴在床上將頭埋在床單中嗚嗚直叫。 白槿舔的舒服,覺得那一道道褶皺軟中有yingying中有軟,在舌頭上的觸感頗為 順滑,干脆將對方兩瓣美臀掰開,將舌頭深入肛門內部一探究竟,這一伸進去, 那糞門里竟然潤滑無比,舌頭在里面不光被緊緊包住,還找不到任何的借力點, 每次舔到四周都馬上滑開。不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