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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今天這是破天荒了。許父完全把鐘定當成晚輩,把牙膏牙刷都買好,交給他時,還叮囑說,“最近下雨,晚上比較冷,自己注意保暖?!?/br>“好的?!?/br>鐘定由于家庭環境的原因,缺失了某部分的情感,從小就傲慢殘酷。他不懂要如何去面對別人的關懷。因為一路走來,根本沒幾個人真正關心過他。許父的熱情,讓他的心情微妙起來。就這樣,他在這個普通酒店住下。房間比較簡陋。電視只有幾個頻道是清晰的。馬桶的按鈕要按四五次才有反應。太陽能的熱水半個小時都熱不起來。不知什么時候,門下塞進了一張小卡片。什么空姐,白領,護士,女警等等,應有盡有。之后,房里的電話響起。鐘定直接拔掉電話線。他點了煙,半倚在床頭。旁邊的位置空蕩蕩的,不習慣。這個時候,他真想念家里那朵傻花兒。作者有話要說:難得的日更…謝謝龍貓扔了一顆地雷阿縈扔了一顆地雷沒有雪糕的夏天是不完扔了一顆地雷依然呢喃扔了一顆地雷第80章那天晚上,許惠橙和許母說了很多悄悄話。關于過往的坎坷一概不提。說的心事大多是關于鐘定的。“媽,你別看鐘先生話不多,其實他對我可好可好了?!?/br>“他就面冷心熱。嘴里說話不好聽,做事處處都貼心?!?/br>“他很帥吧?走在街上,好多女的都朝他拋眼色?!?/br>“不過,他說我也是個小美人?!痹S惠橙最后的這句,語調有些上揚。許母淺笑聽著女兒的話。許惠橙只簡單說了下鐘定是做小本生意的,但許母看得出來,他不是尋常人家。以許家這條件,也許是高攀了。只是,她覺得那個年輕人挺好的。許家的住房環境比較差,他進了屋后,倒沒有任何高高在上的姿態,反而謙遜有加。這一點,實屬難得。既然女兒喜歡,那她就沒有道理反對。后來的兩天,許母這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鐘定也不知怎的,進了許家,自然而然就一改平日跋扈作風,雖然不怎么說話,但是很有禮貌。許父許母都是鄉村出來的,樸實無華,和鐘定說話也不藏著掖著,真的把他當成自家人看待,做飯前還會問問他喜歡吃什么菜。鐘定都是笑著回答,“隨便就好?!?/br>許父的假期只有兩天,末了就要趕回C市去。許惠橙看著母親眼疾不方便,父親來回兩地奔波勞碌,感到很心酸。她找了個機會,拉著鐘定出去超市購置家用品,和他商量說,“鐘先生……我想讓我爸別去工作了。他年紀大了,很辛苦?!?/br>“嗯?!辩姸ㄍ浦徫镘?,往里面扔了一盒糖果。“我們不是存著錢嘛,我算過了,暫時養我爸媽沒問題。等我以后找到工作,就能添補家用?!痹S惠橙抬頭望他,“你說好不好?”“嗯?!彼难劬ν蛄素浖苌系那煽肆μ?。她見他心不在焉似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聽到她的話沒有,于是她加重語氣說道,“鐘先生,你重復一遍我剛剛的話?!?/br>“嗯?!辩姸ㄒ廊宦唤浶牡啬闷鹎煽肆μ?。“鐘先生!”她的音量提高了。他終于瞥她一眼。許惠橙把購物車里的巧克力糖放回貨架,略帶埋怨,“你都沒聽我說話?!?/br>“這不聽著么?!辩姸ǖ囊暰€回到貨架上。“那你說好不好?”他重新把巧克力糖放進購物車,“你覺得好就行?!?/br>她望了眼購物車,最終沒有再去動他的糖?!澳俏一厝ズ臀野终f了呀,以后我每個月都給他們生活費?!边@話她說得沒有底氣,畢竟她自己還沒有收入來源。“你是管賬的,你想怎樣就怎樣?!?/br>她向他保證道,“你放心,我不會亂揮霍的?!?/br>鐘定一聽這話就笑了,“你也要有那本事?!?/br>仔細算算,她除了日常三餐外,別的方面其實沒怎么花他的錢。她不愛化妝,不愛打扮,穿的衣服來來去去就那幾件。還是他看不過去,吩咐店里送了一堆當季新款過來。他找著理由給她轉了些現金,讓她玩玩打發時間,結果,她居然全部存銀行了。鐘定以前的男女關系不外乎就是金錢交易,睡完付款,銀貨兩訖。偶爾遇到獅子大開口的,他一個陰冷眼神掃過去,對方就哆嗦畏懼了。這個真正的女朋友,則是他變著法子想給她錢,而她卻都替他攢起來。----許惠橙先是和許母說起這事。許母當然希望許父別那么辛苦,她問了許惠橙的經濟情況。許惠橙解釋自己還有存款。許母念及許父這么大把年紀還要在兩地跑來跑去,便點頭答應了。可是許父那邊,磨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結果。許父擔心自己閨女太依賴鐘定。眼下婚事什么的都沒個著落,就巴巴等著對方的經濟支持,非常不妥當。許惠橙連忙道,“我現在在學習,等我有能力了,就可以出去工作。而且,我有自己的存款?!?/br>許父還是拒絕了。那個年輕人有多優秀,他不是不知道。這是一段門不當戶不對的關系?,F在感情穩定那什么都好說,萬一哪天生了縫隙,到那時候,鐘定對于許家的一切支援都可能會變成攻擊武器,讓許惠橙顏面無存。雖然許家不富裕,可是在許父心中,自己的子女是至上之寶。既然身份的懸殊無可逆轉,那么起碼,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掉價。他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許惠橙好說歹說,許父都不同意。最后他道,“丑丫,等你以后工作穩定,生活安逸了,爸爸就退休?!?/br>許惠橙聽著,差點要掉下淚來。她當年說是要外出打工,可是六年多過去了,她一點兒也沒有幫上忙。這趟回來,父母都蒼老了許多,她瞧著非常心疼。她后來把許父的話轉述給鐘定聽,“鐘先生,我的課要上到什么時候呀?”鐘定扯扯唇角,“你覺得三年的知識你能幾個月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