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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都覺得這是扯談,正式算起來,我們倆都婚了多久了。不過家里有老人在,總不能不顧忌他們的看法。于是明遠只得委委屈屈地搬出了我的公寓。老媽還不放心,非要我給搬回家來住了。晚上有高中同學約了我吃飯,等吃喝完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給明遠打電話居然接不通,我只得自己打車回家。才走出飯館大門,就瞧見一身套裝的曾小娟急匆匆地朝我跑過來,一臉驚慌地道:“鐘小姐,可算找到你了。金總出車禍了!”我心里陡地一沉,險些沒岔過氣去,想也沒想就跟著她上了車。一上她的車我就后悔了。這要換做別人也就算了,曾小娟是誰,她的話也能信?她不會是想綁架我吧。我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心里琢磨著她到底打算干什么?如果要綁架,她一個人肯定不成。十有**一會兒還得上來人,到時候再來倆,我可就沒處逃了。想著明遠的電話打不通,我就摸出電話來打算給劉浩維,結果摸出手機一看,沒信號??磥磉@個曾小娟早有準備,今兒可真是不能善了。手往包里再掏了掏,很快摸到個夠沉的。剛才吃飯的時候高中同學給送的水晶球,里頭還裝著埃菲爾鐵塔,收到的時候大家伙兒還開玩笑來著,說要是遇到賊了能把人給砸暈。你說他們怎么就不說點好聽的呢?烏鴉嘴!我想也沒想就把它給掏了出來,一轉身,半秒鐘都沒猶豫,沖著曾小娟的腦袋就給砸了過去。明遠上回開玩笑說我以前跟古艷紅打過架,殺過野豬,彪悍得一塌糊涂,我當時還不信,現在東西一上手,頓時有一種氣吞山河的熟悉感。那曾小娟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我幾下給砸暈了……汽車哧溜一下滑出車道,徑直朝路邊的小花壇沖去,我狠命地踩住剎車,終于在撞上路燈之前把車給停住了。但汽車的腦袋也夠嗆,前頭撞得都變形了,估計得花不少錢來修。我小心翼翼地從車里出來,周圍很快就有人圍過來,我還瞧見穿著制服的警察往這邊走。聽說是綁架,那警察盯著我看了老半天,又把腦袋探進車里,回頭趕緊接通了對講機,“派輛救護車,有人受傷了?!比缓?,不由分說地非要押我去警局。我覺得,他似乎有點不大相信我的說辭。等后來明遠他們趕過來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一伙人臉色都很難看,直到瞧見我安然無事地坐在警局,又聽警察說綁架的人已經被送去醫院后,他們這才露出復雜的神色,那表情就像——“唔,本來就應該這樣”,就是這樣的意思。因為有王榆林和古恒在,我這回總算順利地“釋放”了。古恒說從曾小娟的車里找到了信號屏蔽儀,手機里也有和人商量細節的短信,所以算是證據確鑿。至于她綁架的目的是什么——這會兒她還沒醒……這事兒我們商量著沒告訴我爸媽,要不,還不嚇壞他們兩老。送我回去的時候,明遠就說我被同學給灌醉了,結果還挨了老爸好一頓埋怨。曾小娟的事兒就算是這么結束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她后來落了個什么結局。明遠也沒跟我提過。事實上,她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我們的婚禮在兩天后舉行?;槎Y熱鬧而隆重,除了王榆林和古恒幾個朋友外,現場大部分都是我們家的親戚和同事。劉家兄弟沒有過來,只打電話給了明遠,又托人送了禮。我總覺得,他們對我的出現似乎還是不大能消化。由于古恒和劉浩維都沒有結婚,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他們并沒有大肆地鬧洞房,王榆林又一向是個有分寸的人,所以我們很順利地過了鬧洞房這一關。只是晚上爸媽非要我們去新房,說這是規矩。于是,我和明遠不得不驅車近一個小時去渡過我們的新婚之夜。城郊車少,明遠不自覺地就把車開得快了些。結果,就在一個丁字路口拐彎的時候,我們險些撞上了人。這一瞬間,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雖說剛才我們很嚴格地遵守著交通規則,但是不管怎么說,要真撞傷了人,這心里總會不好受。我們倆趕緊沖下車去查看傷者的情況,還沒近身,那人就慢吞吞地扶著地面站起來了,是個老人家,看不出多大年紀,身上又臟又破,臉上的表情——我怎么說呢,或許這么說一個被我們撞車的老人家不大合適,可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有點兒猥瑣。“老人家,您撞到哪里了?”明遠趕緊上前去攙扶他,“我們送你去醫院檢查?!?/br>老頭子理都沒理他,瞇起眼睛瞧了我們兩眼,忽然把嘴一咧,露出滿口的豁牙,“嘻嘻,沒撞到?!?/br>明遠明顯被雷住了,愣了幾秒沒做聲。那老頭子起了身,健步如飛地就走了,一會兒再看,連人影都瞧不見了。“怎么怪怪的?”我拉了拉明遠的衣服,哆嗦著道:“你覺不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老頭子?”明遠茫然地搖頭。我們剛準備回車上,明遠忽然“咦——”地一聲,驚訝地蹲□子,從地上撿起一個碧綠碧綠的指環,臉上頓時色變。“是他掉的?”我問。明遠不說話,只愣愣地看著那指環,過了許久,才拉過我的手,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掌心,“這是你的……”“我的?”“94年你出車禍的時候……”晚上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的一切始于1981年……作者有話要說:中午一邊看電影一邊吃飯,結果吃得忘記了,把準備的一天的食物一頓全給吃了,撐得我都快哭了。我現在終于相信我朋友吃撐得哭了半個小時絕不是夸張,真的會==正文完結,后面補番外。。。哎,又要開始明遠視角了,真不習慣啊,這娃兒太難寫了_番外之等待1998年9月21日一出教室們,明遠就被古恒給逮住了,大老遠地一邊大叫一邊沖過來,神神秘秘地把他拽到走廊盡頭,一臉焦急地小聲問:“聽說你把劉廳長的女兒給涮了,真的假的?”明遠皺眉,不說話。每年新生入學的時候,他總是能收到不少熱情洋溢的情書,可從來都沒有打開過,更不知到底哪一位是古恒口中所說的劉廳長的千金。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