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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跟少年翻臉了……不歡而散兩敗俱傷簡直是注定好了的結局。不過如今……呵呵,雖說是有點郁悶,肖宋她到底也沒有郁悶到不想理會少年了。她現在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不用動手也不用動腳,基本她想要什么,只要別太過分,少年都會滿足她,也沒什么不好的。何況頂著這么大的肚子去郊外游玩這種事還真的只不過是興致來了隨口那么一說而已,等興致退下去了,這姑娘鐵定就后悔了……肚子很重啊走不動啊有木有?!身為一個技術宅,其實她還是更加愿意呆在房間里睡懶覺而不是學那些什么文人雅士sao客詩人們去踏青賦詩什么的啊o(╯□╰)o!話說那日雖然沒有去著郊外,但肖宋最終卻還是看到桃花了。因為翌日一早,她突然神跡一般地沒有睡到中午過后,而是在清晨的喧鬧之中醒了過來,看了一眼身邊閉門沉睡,睡相美不勝收的少年一眼,輕手輕腳(其實是笨手笨腳)的爬下床,推門出去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便愕然發現那原本唯有一進天井的空空庭院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插滿了長長的桃花枝,枝上繁花錦簇,烈烈綻放,滿目一片粉色落英,隨風飛舞在空中,花瓣雨紛紛擦過她的鬢角,從她的耳畔吹過,遺留下淡淡的幽香,最終落在了這屋檐走廊之處,將這座古樸的宅子也襯得越發古雅了些。兩只修長有力的手臂從她的身后伸出,將她環住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少年摟住她的身子,玉一般的臉頰側過來與她的臉頰相貼,綢緞一般的發絲柔順地垂落下來,順著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落進了中衣之中,癢癢的,涼涼的……肖宋覺得心里也有點說不出的怪異。“風大,先進去吧?!鄙倌甑蛦〉穆曇魝鬟M她的耳朵里,帶著點氤氳的濕氣,讓她覺得臉頰一側有些癢癢的。肖宋難得柔順,低低地“嗯……”了一聲。蕭秋余光瞥了一眼恰恰樓梯口端著銅盆汗巾的兩個小丫鬟,目光威懾,兩下丫鬟乖乖地垂下腦袋不敢再上前來。他收回視線,視線專注地落在懷里的人身上,目光柔軟……肖宋本想轉身回房,然后身子便騰空而起,整個人落入了少年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寬闊可靠的懷抱之中……這些日子她身子越發重了,出入都是少年抱著她,動作很溫柔,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肖宋就算一開始還有些不自然,現在也早已習慣,并不覺得有什么。她只是愣愣地想著……這個少年,沒穿外衣就出來了呢!好歹她還知道披件外衣??!就算習武之人不怕冷,難道你不知道這么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很容易走光么少年?!鎖骨什么的完全看到了!胸膛也露出來了魂淡!……為什么她會想這種東西啊喂!一定是她的起床方式不對!……入夏的時候,肖宋的肚子已經大到讓人不忍直視的地步了。她雖然是比以前要胖了那么一點點(大霧),但是天生骨架小,再胖也雄壯不到哪里去。試想一下一個嬌小的胖子頂著一個逆天的肚子將會達到怎樣驚人的效果!連那個專門用來照顧她的方婆子都嘖嘖稱嘆,猜測她肚子里是不是懷了雙胎?肖宋面無表情……真要是雙胞胎的話,那真是讓她去死了的節奏!蕭秋也感受到了她最近格外崎嶇的情緒,入睡之前摟著她,親了親她的發頂,溫聲問道:“師傅可是在擔心些什么?”肖宋姑娘最近已經能夠面色正常地跟蕭秋少年蓋被子聊天了,此時她覺得很郁悶:“……這么明顯?”“嗯?!逼鋵嵰膊皇呛苊黠@,只不過他一直這么看著她,她的情緒哪怕有一點的變化,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肖宋嘟囔了兩聲,悶悶說道:“肚子太大了……”“不舒服?還是,擔心?”肖宋姑娘點了點頭,“是有些擔心?!逼鋵崏焊褪呛ε隆镜乃亲屓瞬蝗讨币暤拇T大肚子,實在是太嚇人了!“我要是……”修長的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不會有那一天的?!?/br>肖宋:“……”少年目光幽深而堅定:“師傅不會有事,秋兒保證。所以,不用再擔心?!?/br>“……”現在吐槽的話會不會太不道德太欠揍了呢?算了,她還是閉嘴吧!……不用擔心的結果就是——她死了……肖宋憂桑地嘆息……她就說身為一個第六感與小動物直覺一樣靈敏的胖子,她的擔心真的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嘛!這不,才剛剛擔心,覺得感覺不好了……半夜她還真就不好了。痛,無邊無際的痛……真是……讓人蛋疼無比!肖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平又扁,半點異樣都沒有……這是當然的了,她現在是靈魂狀態……靈魂懷個毛線孕??!眼前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即便幾十年沒見,她對這個地方還是記憶猶新。不過她真不想再見到就是了……“……我死了?”男人sao包地瞥了她一眼:“小肖肖這么覺得么?”“……”她表示完全沒有想法。如果說她真的死了的話,那大概是被活活痛死的吧?嘖,剛剛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甚至還能夠感受到那種疼痛……果然她的擔心不是多余的。“嘖,真沒意思?!眘ao包的男子攤了攤手,“幾年不見,小肖肖怎么成了個悶葫蘆?難道不應該對人家訴說相思之情么?這么冷淡很傷人家的心呢?!?/br>肖宋:“…………”對付賤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比她更賤……不過,臣妾真的做不到??!那就退而求其次,無視好了。第六十一章寂靜的庭院。院子角落里靜靜地綻放著一株傲立孤寂的寒梅花,背后映襯著天青色的夜幕以及爬滿了女藤的小小矮墻,矮墻外是更廣闊的天空,天際邊連接著一望無際的紅色花海,開滿了大片大片的紅花石蒜,風中飄蕩著幽幽暗香。白衣的男子盤腿坐在吊腳竹樓外的木質地板上,衣襟松散,露出精致的鎖骨,雪色的衣擺逶迤地鋪開散在身后,姿態隨意而慵懶。他身邊擺著一張矮桌,桌上擺著一套茶具,男子姿態優雅地提起茶壺斟了一杯nongnong的香茶,放在鼻下聞了一聞,漂亮的眼眸享受地瞇起,他慢悠悠地說道:“吶,你可還記得,我當初是怎樣說的?”肖宋彼時也是盤腿坐在男人的對面,隔著矮桌,聞言,百無聊賴地以手指扣了扣桌面,幽幽說道:“大神說過的話可不少,不知指的是哪句?”男人并不介意她懶散怠慢的態度,輕笑,“你成功的憑據,可記得?”肖宋瞬間黑臉:“……你沒有說過?!睆U話說了一大堆,唯獨落下了這么一句話。“哈,怎么會沒說過呢?”肖宋目光灼灼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