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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在他左右,可對他師傅,卻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跟了我一路,也是無意之舉?”“公子……”女人的聲音里有著一絲委屈。“夠了,我只問你,你是否對她動了手腳。是與不是,你想清楚再回答?!辈⒎菃柧?,只是陳述。他心中已經有了數,師傅忽然之間變作了這副模樣,若說沒有她從中作梗,他是斷然不會相信的。若是她真敢對他的師傅不利……眼中流瀉出了幾分凜冽的殺氣。他在意的人,即便是要碎,也只能碎在他的懷中。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什么資格來碰她?!“公子,姽婳的心意你還不知么?”女子的表情很是悲愴,凄婉又無奈,“她是你在意的人,姽婳又怎么會對她不利……姽婳只是為公子不值……”蕭秋不語,一雙燕眸牢牢地盯住她,臉上一絲動容的表情都無。“姽婳沒有下毒,”女子垂下眸來,“只是……在那茶杯上抹了些烏魚子?!?/br>烏魚子……讓人神智昏沉,只余下纏綿之力的烏魚子!蕭秋瞬間爆發出巨大的殺意,身影如鬼魅一般地移近到她身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握住女子的纖細玉頸,所有動作不過是在電光雷鳴之間,快得讓人措手不及,他的表情陰冷:“找死!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讓你竟敢算計于我?”同樣是掐脖子,相比于蘇姽婳,蕭秋對自家師傅實在是太溫柔了!←_←!果然是區別對待么?女子的身子漸漸被提起,雙腳脫離了地面,她艱難地將手掰在扼住自己喉嚨的那雙修長的手上,痛苦地吐出:“公……子,姽婳……只……是……不愿……看公子……受……盡……煎熬……”而那人卻一無所知。蕭秋的臉上還是沒有一絲動容,燕眸微微瞇起:“我的事,還不容你來插手!”手上的力道越凝越多,女子幾近暈厥,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層青黑。生死只在一線,蕭秋突然松了手,女子的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好似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骼,緩了好一會,才重新開始喘息咳嗽。蕭秋的聲音同他此時的表情一般冷冽無情:“我只饒你這一次,若是日后你再敢對她出手……我定不會再容你?!?/br>女子跪坐在地上,垂下眼簾,這便是你的底線么?明明……你一直都對我很溫柔,卻會為了別的女人,撕下你溫柔的表象。你真的會為了她,不再容我么?哪怕我明明還有利用的價值,你也不屑一顧?……這是一出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的戲碼,并且還跟她有極其密切的關系。肖宋若是還醒著,見到這具有顛覆性的一幕,怕是要驚訝地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吧。原本應該被蕭秋捧在手心里的蘇姽婳突然之間變得這么卑微,簡直是低到了塵埃里,實在是讓人感慨世事無常。可惜,肖宋姑娘被掐暈了,白白錯失了這么一場好戲。……蕭秋重新回到密室之時,手上端了一個木盆,里頭盛了些熱水,木盆上搭著一條干凈的毛巾。肖宋還陷在一片黑暗之中沒有醒轉,衣服已經徹底被汗濕,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臉色潮紅,嘴唇發干,脖頸上的痕跡成了青紫之色,襯著玉色的皮膚,分外觸目驚心。她眉頭緊皺,看起來睡夢中也不舒服。蕭秋放下木盆,走近床邊,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女子,眼底閃過掙扎。她現在毫無反抗之力,他想殺她,實在是易如反掌。可是……要殺了她么?她或許,真的沒有欺騙他。……——他向來殺伐果斷,唯獨面對她,一再退讓,一再心軟。而這些退讓,換來的有可能是再一次的欺騙與背叛。良久,他半坐在床頭,將肖宋的上半身扶起,攬入自己懷中,為她解去胸前的衣扣。很簡單的動作,做起來卻格外艱難,他只覺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幾乎要從自己的胸膛里跳出來。手停在胸前的衣扣之時,在不經意間碰到了那處柔軟,他立即便想起了夢中的旖旎風光,身子劇烈地抖了一抖,肖宋的外衫便被他整個撕扯了開來,里頭還有一件雪白的里衣,很薄,隱隱可以看到更里頭的風光。夢里的肖宋也似有所感,皺著一張臉唔了一聲,臉朝下,柔軟的嘴唇碰在了他的胸膛上。蕭秋有一瞬間的呆滯。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如今全身無力,衣衫不整地橫陳在自己面前,即便是柳下惠,也做不到無動于衷。欲望是愛情的衍生品。只因心里有愛,才會想要用rou體的結合來獲得滿足感。但即便沒有愛,欲望仍然能夠獨立于一切,單獨存在。畢竟蕭夏這殼子是極美好的,便是他不愛她,看到她這副模樣指不定也會動心,何況在蕭秋心中,她一直是與眾不同的存在。蕭秋很平靜地褪去她的里衣,除去她的外裙……指尖微微的顫抖泄露了他此時的內心——他并非一絲感覺都無。他今天已然失控過一次,這種全然瘋狂的感覺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既然決定靜觀其變,現在肯定不能對她做什么,打草驚蛇是大忌,為了一時痛快而讓情況脫離掌控,這是他絕對不愿意看到的后果——不是沒有輕松解脫的辦法,他只需要按著師傅的吩咐,將那叫作小豆芽的丫鬟喚來伺候,他便可以輕松許多??墒?,要那個丫頭來做他現在做的這事,怎么想,心里便是怎么不痛快。師傅這般嬌媚的樣子只能他來看!……肖宋渾然不知自己不知不覺之中已被脫成了這副銷魂的樣子,并且造成她如此不端莊的罪魁禍首還是她一直忌憚無比的對象。意外的是,蕭秋并未對她做什么,只是將毛巾扔進臉盆之中,潤濕擰干,為肖宋擦身。烏魚子算不得毒藥,食用者只是會發熱無力,意識昏沉。脫去這一身衣衫,再用這熱水擦身,一夜過后,藥性便會散了,對身體也不會有什么損害之處。這也就是他最終選擇放過蘇姽婳的原因——會用這一劑藥,她應當真的沒有害人之心,至少沒敢在此地加害于她……且還是在為他著想?雖然他必不會領情。取出貼身放著的白色瓷瓶,他拔開塞子,挑出一些乳白色的膏體,抹在她脖頸處的瘀痕上,輕輕地揉開。這是化瘀的上好傷藥,很快滲進了皮膚中,而原來深色的瘀處也淺了下來。……肖宋醒來之時,人還在藥室之中,天已經暗了。她的腦袋有點鈍,一時間竟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呆呆躺了半晌,花了好些時間才想起事情的始末,心里猛然一驚。她昏倒前……昏倒前是跟蕭秋那只狼在一起的!肖宋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