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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講到了,恐怕根本顧不上他?!?/br>本來她也想過自己來教,不過她現在有孕不方便。要是陳玄青不愿意,就再給陳玄越請個先生算了。“你要是還有事的話……”顧錦朝看他不說話,也不想強人所難。陳玄青卻打斷她:“好,我以后每日過來教他半個時辰?!?/br>顧錦朝笑了笑,正想說麻煩他了,卻看到陳玄青正看著自己。那種很認真的目光,好像飽含很多東西,太過幽深……兩人突然相視,他很快就別開視線。她心里一跳,覺得陳玄青這個樣子有點不對。但是說不上為什么。內室之內一時間凝滯,顧錦朝才站起身:“……眼看要晌午了,我還有去給你祖母回話,先走了?!?/br>又囑咐了陳玄越一會兒,告訴他明天要去給她請安,讓他好好聽宋mama的話。一會兒陳護衛會帶他去鶴延樓看看,不要怕……她知道陳玄越還是能聽懂話的,他現在就是不太會交流。囑咐完之后顧錦朝才離開蕉葉堂。陳玄青站起來送她。陳玄越這次沒有追她,坐在炕頭看了一眼陳玄青,眉心小小一皺。不過沒有人注意到。顧錦朝去給陳老夫人回了話,又在她那兒吃了午膳,下午陪著過來玩的吳家太太打了會兒葉子牌。俞晚雪是新婦,吳家兩位太太難免多和她說話。她的葉子牌打得不好,輸了七兩銀子,連連說不能打了。吳大太太拍拍她的手:“怕什么,你們家還有個探花郎呢。輸了錢回去向他要就是了!”大家都在笑,俞晚雪臉羞得通紅,嘴角卻又忍不住上翹。吳二太太又說:“陳七公子從十二歲的時候,就有媒人來說親。我記得我有個表親的meimei,還托我給陳七公子說親……就是安徽鳳陽的那個胡家。我當時就回絕了,從小喜歡七公子的人不少……七公子倒真是恪守規矩,連個通房都沒有。七太太可是嫁了一門好夫婿??!”顧錦朝低頭一笑,喜歡他仰慕他的女子如過江之卿,她還曾經是其中一個。不過都是少年時的錯事了,現在對付陳三爺一個都夠了。兩位太太說著,又拉俞晚雪打葉子牌,這次顧錦朝從牌桌上下來,王氏過來打。顧錦朝就在俞晚雪旁邊指導她,剛學牌的新手手氣都好,就是打得爛。俞晚雪就聽顧錦朝的指揮,這下反倒贏回四兩銀子,吳大太太輸得多了,就苦笑著搖頭說不來了。帶了十多輛碎銀子,都進了王氏和二太太的腰包。陳老夫人叫笑著讓人撤桌子,丫頭端了切好的蘋果上來吃。這是陳二爺托人從陜西先運回來的,沒幾日他就要回京了。()ps:本來想早上補更的,但是家里來了熊孩紙,我要輔導熊孩紙的寒假作業。。。其實過年還是蠻忙的!我爭取今天三更,保底雙更!么么噠大家第二百八十六章:交談陳三爺回來后把陳玄越的事跟她說了:“……下午陳義帶他去鶴延樓看過了?!?/br>他頓了頓。顧錦朝很期待地看著他,希望他說陳玄越是個練武奇才,以后會做將軍的人。就算不是練武奇才,也應該是天資不凡吧。陳三爺繼續說:“這孩子蠻力大,就是根骨一般。不過只是練來防身的武功,倒是夠用了?!?/br>顧錦朝聽后有些失望,又問陳三爺:“……沒看錯吧?”這說不太過去,陳玄越以后要統帥兵馬的人,如果不是習武的天賦好,那他究竟是哪里強呢?陳三爺覺得有些奇怪,看著她說:“你對這孩子倒是很關心。鶴延樓的都是武夫都是高手,從小就在賣身來的孩子挑人練武,不會看錯的?!庇钟X得好笑,“你在家里這么閑,cao心這么多事?!?/br>顧錦朝只是笑笑:“我是覺得這孩子力氣大,以為習武一定好呢。要是九少爺能練出一身功夫,就算以后不能像別的陳家子孫通過舉業做官,也能在沙場闖一番名堂啊?!?/br>陳三爺跟她解釋:“習武要看許多東西,當然他的力氣是優勢,除此之外還有悟性和根骨。悟性自然不必說,這孩子從小就養得不好,再好的根骨都養不起來?!?/br>又說,“……戰場立功哪里有這么容易,陳家沒有武官官職蔭襲,他要是想入伍,就要先選軍丁。就算進了衛所,也可能是做戍守或者屯田。從小旗、總旗再到最后的五軍都督府,都要經歷數年艱苦。除非是有卓越戰功才能更快晉升,不過古來征戰幾人回。能從戰場回來就不容易了,何況還要建功立業……”陳三爺說完就發現顧錦朝看著自己,他揉了揉她的發,覺得自己跟她說太多了。她也是一片好心,不過這些事未免太殘酷了?!澳阆脒@些干什么,陳玄越就算以后沒有功名,陳家也不會不養他的?!?/br>他肯定覺得自己婦人之見了……顧錦朝看陳三爺繼續看書。心里不由得想。這些話聽起來確實幼稚了。但是她知道結果,陳玄越這個人很奇怪。他在四年之內坐到了五軍都督府經歷的位置上,后來在蒙古大亂中取畏答兒首級。班師回朝之后才加封的左都督,領甘肅總兵銜。不過蒙古大亂是十多年以后的事了,陳三爺已經死了好多年,她也在偏院里數了無數個春秋。難道真是像民間傳說一樣。陳玄越在陜西的時候遇到了神仙點化?顧錦朝不太相信鬼神。燭火跳動著,顧錦朝給他添了茶水。問他:“內閣還忙嗎?”陳三爺合上書卷,回答她:“內閣倒是不忙,只是最近見皇上比較多?!彼f著眉心微蹙,露出沉思之色。側臉映著燭光。顯得十分沉穩。這是有什么煩心事嗎?顧錦朝輕聲道:“您原來任侍讀學士的時候,不是做過皇上的老師嗎。是不是皇上現在學業上還有什么要您指點的?”陳三爺看著她,有些意外:“你知道我原來做過侍讀學士?”顧錦朝笑了笑:“當然知道。我小時候還讀您的詩呢。那時候還不認識您,教我讀書的先生是個老儒。很欣賞您的為人,還要逼我背您的詩……我那時候可恨死您了!”陳三爺長臂一伸,就把她抱到自己懷里。雖然兩個人相偎依,顧錦朝卻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