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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之后,陳三爺表情立刻就不一樣了……他不由得有點后悔。這種內宅私事還是不說比較好。誰知道三爺是怎么打算的。“三爺,這也算不得什么事。說不定是因為四小姐呢……”陳義忙說,覺得自己額頭冒冷汗。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啊,七少爺和夫人都不像是脾氣不好的人。怎么可能平白起爭執呢。幸好屋子里還有個丫頭,不然難免讓人多想了……但這個丫頭。又是夫人的貼身丫頭,說話做事肯定都是向著夫人的。“要不,屬下去查查看……”陳義試探著問。陳彥允心里閃過幾種念頭,不論怎么說。顧錦朝肯定有事瞞著自己。他不喜歡她有事隱瞞他,也不喜歡有關她的事情超脫自己的掌控,這讓他覺得焦躁。但是他也應該尊重她。相信這些事都是誤會。是他想多了。一個繼母一個繼子,能有什么呢?他閉上眼睛。過了會兒才睜開,淡淡地說:“……不用了,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br>晚上他回木樨堂的時候,顧錦朝不在屋子里。他自己去凈房換了衣服出來,拿了本書看。外面天色都黑了,顧錦朝還沒有回來。陳三爺放下書,發現她做繡工的笸籮就擱在炕桌上,里面還有只沒有縫完的孩子的鞋。他拿著小孩的鞋子看,想這么小的東西,她繡的老虎頭還栩栩如生的。丫頭捧了杯君山銀針上來,陳三爺喝了口,覺得沒有平日的茶水香,放在一邊后問那丫頭:“夫人呢?”丫頭回到:“奴婢不是貼身伺候的,不太清楚。青蒲jiejie剛才去外院針線房領東西了?!?/br>陳三爺讓她下去,又等了兩刻鐘,才聽到錦朝和丫頭說話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丫頭挑開簾后錦朝就進來了,看到陳三爺坐在羅漢床上,笑著問他:“您已經回來啦,怎么今天沒看書?”顧錦朝發現陳三爺看著她的目光有點奇怪,他沒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很平靜。等她走到羅漢床邊坐下,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卻突然被陳三爺抓住手腕:“……你剛才去哪里了?”顧錦朝覺得他的手勁大了點,勒得她的手腕發疼,她掙扎了一下:“我去娘那里了,她說讓我幫著去選幾個花樣……三爺,您弄疼我了?!?/br>原來是去母親那里了。陳三爺放開她,才發現她手腕果然被自己抓紅了?!笆窒聸]注意……你皮膚怎么這么嬌氣?!陛p輕一捏就紅了,陳三爺幫她又吹又揉。“您等久了,生我氣嗎?”顧錦朝笑瞇瞇地說,“娘說給孩子做襁褓的東西,不得好好選選嗎。以前您要忙內閣的事,還不是讓我等著。怎么,等人的滋味不好受吧?”陳三爺看著她許久,把她摟緊懷里,輕聲說:“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br>顧錦朝任他抱著,心里卻還想著曹子衡的那封信。過了會兒,突然聽到陳三爺問她:“錦朝,今天你和曦姐兒玩得好嗎,有沒有發生什么有趣的事?”顧錦朝才回過神:“不知道……您說什么有趣?”他摸著錦朝的頭發,笑了笑:“沒什么,隨便問問?!?)ps:二更~~,呼,終于沒有食言了嗚嗚第二百六十七章:求助顧憐的馬車剛停在影壁,二夫人立刻就迎了上去。顧憐先被扶嬤嬤下來,然后是服侍她的幾個丫頭抱著東西下來。二夫人一看就覺得不好,眉頭緊皺:“……你這是做什么?”看到顧憐眼眶紅紅,她心里一緊,“是不是……是不是親家不愿意幫忙?”顧憐說:“倒也不是父親的事,我就是生氣……”二夫人拉了她進屋,才知道顧憐這是和姚文秀置氣了。不過是小事,姚文秀知道她喜歡吃帶骨鮑螺,讓人帶了幾盒回來,分了一盒給顧瀾,剩下的給了她。顧憐說著還不肯罷休:“……顧瀾要不是勾搭他,他們兩人背著我茍且,她能嫁到姚家做妾嗎?我受這么大的委屈,他還要向著她?!?/br>顧憐深吸一口氣:“我不過就是說了他兩句,他就生氣了。摔門去了書房睡,我都沒有發火,他憑什么發火……我好幾天沒有理他,他也不理我。我就想回來住一段時間……”二夫人聽后氣得血氣上涌:“你父親現在出事——正是要求姚家的時候,你怎么還這么不懂事!不就是一盒帶骨鮑螺嗎。和他使小性子,你以為你還是顧家四小姐……”顧憐沒想到母親竟然和她說這么重的話,怔得忘了哭。過了會兒才說:“我……我不喜歡他對顧瀾好。他不考慮我的感受,母親,您怎么還要說我……”二夫人招手讓嬤嬤過來:“她要回來,你就沒有攔著?”嬤嬤苦笑,“三太太堅持回來……”她不過是個仆婦,顧憐高興了聽她的,不高興了踹到角落發霉也行。顧憐在氣頭上。她怎么阻止得了。二夫人嘆了口氣,知道這個女兒是被自己寵壞了,凡事都要別人讓著她寵著她。她先不說顧憐和姚文秀的事,而是問她:“我讓你問問你爹的事,有著落了嗎?”顧憐低下頭道:“我……我都幾日沒看到姚文秀了,怎么問他。不過我問了婆婆,婆婆說最近公公很忙。她也顧不上和公公說話。說要是能幫。也肯定會幫的……”這話實在是太敷衍了。二夫人緊皺著眉思考很久,顧憐看著母親不說話,心里也有點忐忑。“母親——父親不會真的有事吧?您不是說。四叔去看過父親了嗎,他怎么樣了?”“我也不知道,你四叔早上才去的……”母女倆喝著茶,二夫人教訓了顧憐一會兒。讓她回去給姚文秀服個軟認個錯,顧憐敷衍著點頭答應了。這時候。馮氏身邊的茯苓過來請她們過去,說顧德昭回來了。……東跨院里,馮氏正詢問顧德昭:“你二哥有沒有受刑?人瘦了嗎?”顧德昭還沒來得及歇氣,喝了口茶才說:“他只是被拘禁。又沒有正式審問,怎么會受刑呢。別的倒還是,他就是擔心自己被降職……”顧德秀又問:“那二哥覺得自己被降職的可能大嗎?”顧德昭嘆了口氣:“二哥做什么不好。竟然和王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