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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被搬空了?我趕她走卻沒有傷害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br>“倒是瀾姐兒……”錦朝微笑道,“下次可別一不小心,就誤傳了jiejie的事跡了,這樣一看來,外面那些事,也不知道多少是你說出去的。你雖然不太喜歡我,但是我好歹是你的嫡姐,父親的臉面,你不為我考慮,也要為父親考慮,你說是不是?”眾人看顧瀾的目光一時間又不一樣了,顧瀾臉色難看,顧錦朝幾句話就四兩撥千斤,不僅撇干凈責任,還想把原來那些東西都推到她頭上!她原來做的事用得著自己誤傳嗎,本來就沒一件好的!她咬著下唇看向顧錦朝,聲音低弱蚊蟻:“是meimei錯了……meimei也只是聽下人們這么說的。只是我一向是喜歡長姐的,怎么會誤傳你旁的東西,我剛才也只是隨口和憐姐兒說了幾句而已……您可千萬別多心,我……我這就給您賠不是!您千萬別往心里去!”樣子十分柔弱可憐。二夫人也不想這過年的日子鬧出什么不愉快的,便打圓場:“既然是無心的,朝姐兒也饒恕瀾姐兒吧,畢竟是兩姐妹。我看朝姐兒的繡藝好,你又擅長琴藝,性格倒也是一剛一柔的互補……”錦朝坐下來,笑盈盈地應道:“謝二伯母夸獎了,我們本是姐妹,也沒有芥蒂的?!?/br>顧瀾雖然扳回了一些面子,卻始終落下了喜歡嚼舌根的名聲,大家看她的目光便有幾分尷尬。宋姨娘正與五夫人等打吊牌,并不知道這邊的場景。顧瀾心里暗道失策,她怎么知道顧憐竟然這么管不住嘴……倒是顧錦朝言語之間應對有度,并沒有緊追不放,雖然動怒了卻沒有發作,坐下去仍舊心平氣和,看的二夫人心里更明白了幾分。那外面的傳聞,肯定是有心人特地放大的訛傳……難怪會生氣了,要是換了她被人污蔑,恐怕氣得更厲害些。顧憐不知道自己闖禍,嘟了嘟嘴道:“就算丫頭那事和她沒關系……她繡工差也是真的嘛?!?/br>“憐姐兒說誰繡工差呢?”一個含笑的聲音響起,只見三人跨入橫斜居中,說話的卻是顧家大公子顧錦瀟。顧憐跳起來向他們迎過去:“是大哥來啦?你們不是去城外賽馬了嗎?”顧錦瀟就說:“別提啦,父親怎么可能準我們去城外賽馬。本來想來橫斜居下棋的,沒想到你們卻在這里?!?/br>顧憐點頭道:“……我們剛才在說繡藝呢,大堂姐的繡工似乎不好!”葉限隨口道:“我看她的繡工還不錯啊?!?/br>顧憐便有些好奇:“表舅見過大堂姐的女紅?”他慢悠悠地從衣袖里掏出一張淡青色的錦帕,笑著道:“這張錦帕就是你大堂姐的,那上面的蘭花顏色青碧,栩栩如生的,旁邊還繡了小篆的詩?!鳖欏\朝的手輕輕摸了一下衣袖,這才想起剛才自己的錦帕落在看戲的地方了,怎么到了長興候世子的手里!他竟然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拿出來了!二夫人神色一下就就變了,面上還帶著笑容:“我瞧瞧看是怎么的好?!?/br>帕子遞到她手里,帶著淡淡的蘭花香,她曾在錦朝身上聞到過。錦朝最近在房里養蘭,不僅滿室的蘭香,連她身上也沾染了。第二十三章:蜀繡“果然繡藝精湛,有蜀繡的韻味?!倍蛉丝粗腻\帕,上面的蘭花確是繡得極好。只是她的心里卻在想別的事,這繡帕可是葉限拿出來的……顧錦朝的繡帕,怎么會到葉限手上!她朝著錦朝輕聲問:“朝姐兒,這錦帕真是你的?”顧錦朝深吸了口氣,站起來平靜答道:“世子爺是不是認錯了,既然是我的繡帕,怎么會到你的手里?!?/br>葉限站在寒梅樹下,淡如水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他笑著:“左上角用水碧色的線繡了錦朝二字,這我不會認錯的?!?/br>顧錦朝握了握手,她怎么惹著長興候世子了,竟然這么對她……一個未出閣姑娘的錦帕到了別的男子手中,要是解釋不清楚可就麻煩了!而且在座的官家小姐們,有多少是盯著長興候世子的,她無意爭奪,也不想成為眾矢之的。顧錦朝很快便平靜下來,手摸了摸衣袖,才略微驚訝地說:“我的錦帕果然不見了,許是剛才掉在看戲的地方了,難為世子爺看到了?!?/br>葉限偏了偏頭,似乎有些責備:“你怎么叫我世子爺,你該叫我表舅才是!”“……是,表舅?!笨粗@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錦朝也只能屈從于他不按常理出牌。幸好顧錦賢說道:“我們回戲臺子去,你們已經不在那兒了。倒是大堂姐丟了一張繡帕在桌上,舅舅隨手就撿了,說上面的蘭花繡得好。這是什么蘭花,看起來稀奇得很,可是建蘭?”錦朝回答道:“這蘭花叫四季蘭,與素心建蘭相似,也有人認為它便是建蘭,不過四季蘭葉色較淺,脈絡清晰,便有人將它劃分為新種。這種蘭花在南方多云霧的山澗較多?!?/br>顧錦賢一時間眼睛都亮了:“你對蘭花還有研究?”他走到錦朝面前,一時有些興奮,“我就喜歡養蘭,不過家里沒有蘭譜,我在外尋到的蘭譜并不稀奇,大堂姐,我以后有問題可以來請教你嗎?”兩人是堂姐弟,同姓,男女之妨并不厲害。錦朝便笑著點點頭,道:“你要來,我自然是歡迎的?!?/br>她的錦帕二夫人也給大家看了,眾人所見果然覺得驚奇,上面的蘭花果然十分好看。顧憐被落了面子,又想起母親剛才呵斥自己。咬著唇忍了忍,終究還是說:“大堂姐,這錦帕雖然是你的,上面的花樣真的是你繡的嗎?我看你小繃上繡的那只蝴蝶可是有些笨拙的,你又怎么繡得出如此好看的花樣……瀾姐兒也說過,你可是并不擅長女紅的。不如你當場繡給我們看看,我們也好見識一下?”顧瀾低頭飲茶,手腕上玉鐲叮當,并不說話。她當然樂見顧憐挑起話端,她看到那張繡帕就知道不是顧錦朝的手筆,顧錦朝的繡工自己可是見過的,歪歪扭扭,其丑無比,就算是師承薛師傅又怎么樣!想到這里她也有些不甘心,明明她才是兩姐妹中女紅天分更高的,為什么父親請了薛師傅來,卻只給顧錦朝一人當教習師父,難道她就不是顧家的女兒了。顧錦朝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