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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印著金邊的薔薇花。“聽說艾麗莎藝術團今天會在這個小鎮進行巡演,你想去嗎?”亞修走至她的身后,然后環住她的腰,“我想和你去?!?/br>“好?!被綦S點頭。......——禁忌艾麗莎藝術團已經成立了三十周年,每十周年他們都會在這片大陸巡演一遍,而這些也成了眾所周知的事。艾麗莎藝術團也因著太出名了而被人所推崇,他們所演的每一部話劇都堪稱經典,便是同行也會避開艾麗莎藝術團的鋒芒。而今日艾麗莎藝術團會在這個小鎮停留,亞修也是提前知道的,懷里這個女人仿佛一直游離于世界之外,那種遙遠的距離感令他感到了無措。他曾帶著她去聽過吟游詩人說過的故事,帶著她慢慢融入這個世界當中去,讓她也能夠漸漸地對這個世界產生歸屬感。艾麗莎藝術團外,人群簇擁,人人都想要求得一票。這一回,艾麗莎藝術團上演的話劇名為,是這片大陸流傳最為著名的一部話劇,只可惜那種驚心動魄的震撼力卻不是每個劇團都能夠展現出來。為此,小鎮上的人們都不會錯失這個機會,親自去艾麗莎藝術團外排隊買票。只因為,艾麗莎藝術團的門票上面刻畫了魔法陣發,只認買票的人,且一人只能買一張。普通人和富人兩個不同階級的人站在一處排隊,這樣的景象也尤為少見。門票卻并不貴,一般普通家庭也可以買的起,只是數量有限,售完便沒有了。站在隊伍中間的亞修似乎并不習慣這樣的場面,緊緊拉著霍隨的手不松開。等終于輪到他們了,售票的年輕男人不由多打量了眼前這一對不像戀人的戀人,只因兩人身上的氣息太過陰冷,整個身子幾乎都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霍隨接過屬于自己的那張票,門票上的魔法陣一道微光閃過,直接確認了身份。而亞修深處蒼白而修長的手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領一張票,交足了門票的銀幣,兩人一起進入了臨時搭建的劇院內。不得不說,艾麗莎藝術團確實財大氣粗,即便是臨時所搭建的劇院,里面的設備與裝潢依舊不輸于普通的劇院。倘若不是周年紀念日,門票斷然不會這樣便宜,門票上刻畫的魔法陣也是由大魔法師制成的,便比票價本身貴多了。走進臨時搭建的劇院,霍隨和亞修順著門票上的數字找到座位坐下。不到一會兒,買到票的觀眾皆已經對號入座。劇場唰地變黑,沒有一絲光線。忽然,臺上出現一個光柱。光柱之下,是一位六翼天族。他的手足皆被銀色的鏈子縛在墻壁上,身后那潔白的羽翼上沾了鮮紅的血跡,一柄光劍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微微側頭而笑。頓時,觀眾席隱隱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那位六翼天族的美,是一種美地超越了一切無法用貧乏的詞來形容的美麗,在那片血跡的映襯下,令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觀眾席傳來一陣抽泣聲,那位六翼天族什么臺詞也沒有說,甚至還在笑著,可漸漸地,觀眾卻能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那難以言喻的悲哀與蒼涼。虛空中傳來一句威嚴而帶著怒氣的聲音。【迦葉,你知錯嗎?】光線漸漸變暗,場景轉換。舞臺一瞬間變成了藍天草綠,輕快的音樂響起,傳來少女們唱贊美詩的聲音。觀眾們對眼前的場景還沒有恢復剛才那一瞬心尖刺痛的感覺,可當視線內出現了第一幕的那位名為迦葉的六翼天族時,再次屏住了呼吸。迦葉站在陽光下,微風拂過他的衣袍,他目光悠遠看著前方,似在等待什么。漸漸地,一名身著黑色衣裙,黑發赤眸的少女朝他走來,少女面容妖嬈至極,帶著逼人的冶艷感,偏偏臉上神色看起來冷漠到了極點。只是見到迦葉的那一瞬,少女那雙沉寂的紅色眸子閃過些許光亮,她走過去將迦葉抱在了懷里。“我們的孩子,被保護的很好?!鄙倥穆曇魩е唤z沙啞,卻并不難聽,反而透著一股奇異的韻律,令人沉迷其中不愿自拔。“辛苦你了?!卞热~將一根白色的羽毛遞給她,“我給孩子的禮物?!?/br>“你身為戰士,失去力量的后果你不知道嗎?”少女的聲音并不嚴厲,卻令人無法反駁。可迦葉卻依舊溫柔微笑著說:“我給不了她什么,塞爾達,我甚至無法見她一面?!?/br>“塞西莉亞,她的名字?!?/br>天空忽然響起打雷的聲音,明明剛才還是晴天,很快便被烏云遮蔽。這時,天空中出現十七名手執利劍的六翼天族,他們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迦葉和塞爾達。【你們必遭到光明的制裁!】接下來的場景,便是塞爾達被迦葉強行使用禁咒送走,而他則被帶回了天空之上的那座城。場景再次回歸最初的那一幕,迦葉背上的六翼被同族陸續用劍砍斷,天族的力量核心便是身后羽翼,失去力量的迦葉容貌瞬間蒼老。而就在此時,那個魔族少女出現了。......最后的畫面,霍隨根本沒有心思再看,她頭疼欲裂,仿佛有什么東西被什么東西禁錮了。塞西莉亞,這個名字太熟悉了。不,不對,不該叫塞西莉亞的。霍隨掙扎著去回想,因著疼痛,她的手在寬大的黑袍下緊握成拳。坐在她旁邊的亞修此時也發現了她的異樣,伸手捧著她的臉頰,“你怎么了?”霍隨下意識地搖頭,“沒事,不用擔心我?!闭f完,繼續看著臺上的演出。只是這一回,霍隨是再也看不進去了。當演出落幕,離開劇院后,霍隨便與亞修直接離開了這座小鎮,開始了下一段旅途。......——被烙印在意識里的名字離開小鎮后,因著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亞修便直接用魔法召喚了骷髏馬代步。兩人共乘一騎,只不過被抱在懷里的成了亞修而已。這一次,他們并沒有往有人居住的地方去,而是去大陸最南面。聽路過的吟游詩人說,那里的花四季不謝,那里的日出日落也是最美的。自那日從劇場里出來,霍隨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有什么在掙扎,在她的意識海里,那個人影卻怎么也無法被看清。她應該是記得的,然而一陣疲倦感再次席卷她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