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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看了我很久很久。“吻我?!蔽矣种貜?。“……你確定?”我點點頭。“為什么?”“因為現在,我非常需要你?!?/br>那么多個異鄉的孤獨夜晚,總是我睡床,他睡地板,或一人一角像床的中央存在著什么無形界線。他的刻意是怕我有心理障礙,但我從未有比這一刻更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需要肯定;急切地,卑微地需要一種肯定。精神上的奄奄一息仿佛只能靠一種刺激來告訴我,我還活著。我們都心知肚明,我指得不是額頭或臉蛋上的吻。一開始,他的唇似蜻蜓點水,輕輕柔柔地蓋上我的,可慢慢的,這個吻越來越激烈,像兩個壓抑已久的人,一次小小放縱就導致自制力瓦解,直到徹底崩潰。如果說劉恨陵的吻是火,那宇翔就是雨。前者狂妄霸道,激情時不惜灼傷我;宇翔卻似滋潤大地的水,細細填滿每一個空隙,可到洶涌時,也是山呼海嘯。不知是我急于想抹掉劉恨陵的印記,還是那些抵制憂郁的藥物影響,明知宇翔不愿過界,我卻一次又一次試探著超越他的底線。他開始還強忍著,但我畢竟是劉恨陵調/教出來的,三番四次挑釁他那該死的理智終于讓我擊垮,他將我打橫抱起,沙啞地說:“最后讓我問一次,你確定嗎?”我毫無遲疑地點點頭。他把我抱到床上,動作有稍許笨拙地解開我的扣子。其實在這一刻我的大腦已清醒一半,我抗拒別人看我的身體,可此時反悔已是不可能。“宇翔……”我低喃。“嗯?”他看著我,可眼睛里已全是欲望。“宇翔……”“是,璃璃?!?/br>“我愛你……”他是震驚?是詫異?是感動?是喜悅?他的表情讓我難以判斷,但很快的,他用身體來傾訴心底的悸動。我沒想到兩個人的結合可以像流水般細膩。已有一年多的間歇,本來還是有少許疼痛,可宇翔把自己控制的很好,直到我身體不再表現出反抗,才加重力度讓自己迷失于這個早該發生的事情中。在我體內的他是陌生的。他的動作,聲音,氣息,觸摸我的方法,全部都是陌生的,可出乎意料之外,我沒有想起劉恨陵,沒有想起小時候那些恐怖經歷,沒有排斥,有的只是振奮靈魂的快樂和滿足。攀到巔峰的宇翔把頭埋在我肩膀顫抖。我輕撫他全是汗珠的背,給他最后的鼓勵。很快他就釋放了出來,應該不只是身體的釋放,還包括多年來的愛慕,思念,以及無盡的忍耐。他癱在我身上,結實的體重給我一種實在的安全感。記得抽離前,他在我耳旁說:“你真殘忍,嘗過這樣的甜蜜,日后要是失去你,我將如何面對?”我微笑告訴他,“不會的宇翔,你不會失去我?!?/br>***沖破了這層關系,我們的生活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日子還是一樣的,人還是那個人,可一切又仿佛不再相同。宇翔更溫柔體貼,因我能稍微坦然一點接受他的溫柔。有時他會孩子氣地問我:“現在我可以認為你是我的了嗎?”我點頭說:“嗯……”他開心地擁抱我,吻我的面峽。通過宇翔我真正了解到為何他一再執意“性”不該是隨隨便便或是什么交易條件,因它是人與人精神和rou體的至高享受,相愛相敬才能體會出那種境界。我開始慢慢懂得“愛”到底意味什么。有一次見黃醫生,我告訴她:“我曾經非常非常依賴一個人,他是我世界的全部,我白天黑夜吃飯睡覺都想著他,想知道關于他的一切。在一起的時間總覺不夠,就算他對我做過份的事情,我還是不停的原諒他,幫他找借口,只因想見他。我以為那就是愛,可最近我發現我大錯特錯了?!?/br>黃醫生微笑問:“怎么發現的?”“我想我愛上另一個人?!?/br>“讓我猜猜,是否那個有時會陪你一起來的男孩?”我點頭。“他很英俊,你們在一起似一對璧人,可最重要的是我能看出他極愛你?!?/br>“是,”我難掩心中一絲幸福?!拔业氖澜绾芎诎?,一直是這樣。如今我還是需要每早在心中念上數遍:起來,今天會是很好的一天,世上有很多值得發掘的奇妙經驗,人生并不可怕,惡運也不會只永遠跟隨一個人……反復提醒自己才有起床的動力。有些日子好一點,有些日子還很糟糕,但我打心底希望自己能快好起來,因為他需要我,而我也想為他好起來?!?/br>她仔細聽完后解釋:“憂郁癥這個疾病雖說是大腦的一種不平衡分泌,但其實控制它的就是心魔。如果病人自己有康復的意愿,那我有信心你很快就可不再依靠那些藥物,靠自己走出陰影?!?/br>“我也這么希望?!?/br>回憶起來,那真是一段偷來的幸福時光。因為警方一直找不到有利證據,而劉恨陵的律師群又太過精明,不在場證明多不勝數,伊麗絲的案件遲遲不得開庭。到了年底,我們收到的信息依舊是“審查中”。12月23日,當我和宇翔正在為我們的圣誕樹增添新裝飾,宇翔的手機響起,來電者竟是劉恨陵。他邀請我們24日去他的家中過平安夜。這個憑空而降的邀請將所有節日喜慶都一掃而空。“我們去嗎?”我問他。“去,沒有不去的理由,而且你不也想見安妮嗎?!?/br>我是很想見她,想改變她上次對我的看法,可是……忽視不得的是劉恨陵的動機。他為何會有宇翔的手機號碼,為何會突然想要見我們,我擔心不已。“不會有事的,”他安慰我,“在警方還對他虎視眈眈的時候,他做不出傷害我們的事?!?/br>宇翔當然會那么認為,因他沒在劉恨陵的身邊生活過,那人的陰險狡猾他恐怕連一半都猜不到。再次回到皇宮般金壁輝煌的劉宅,我的心泛起說不出的苦澀。這么美輪美奐的終極建筑,到底隱藏了多少罪孽?如果墻壁會說話,它們應該可以娓娓道來無數種傳奇。來應門的女傭是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