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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巧宜的樣子,沒有收手的打算,他聲音略低,但是卻給人很強的壓迫感。“這是我最后以一次容忍你,而我對你數次的容忍,都是因為兩家父親過去的情誼,也是因為鄭巧亭與我的關系尚好。但是如若你將這些當成你可以肆無忌憚參與我生活、欺負我太太的理由,那么鄭巧宜,你信么?我陸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你們鄭家,我還不放在眼里。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你哥哥也不會怎么樣,他可比你識時務多了?!?/br>鄭巧宜顫抖著肩膀,可憐兮兮輕聲:“姐夫……”“別叫我姐夫,你jiejie與我是怎么回事兒,你們鄭家人不是早就知道嗎?我不過是不想在悠悠面前道人是非罷了,不要把我當成傻子。不然……”“你們干什么?!标懘髱涍M門就看到鄭巧宜倒在那里,而陸潯的槍抵著她。鄭巧宜見到幫手來了,立時哭了起來,委屈的抽泣道:“陸伯伯,你快救救我,姐夫要殺我,嗚嗚嗚,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們生活的好不好。嗚嗚嗚……”陸大帥就煩女人哭,當時就黑了臉,直接來到電話邊:“老鄭,當年的事兒你我都被蒙在鼓里,我們都不清楚,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清楚了,我覺得我也算是念及當初的情誼了。有些話,大家不要提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現在你讓你二女兒來我家哭哭啼啼又是為了什么?!?/br>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陸大帥的氣似乎是消了一些,不過仍是言道:“再有這樣的事兒,我可不管這是不是你的女兒,直接給人弄死了哈?!?/br>鄭巧宜本以為來了幫手,沒想到竟是拖后腿的,只想罵這個老不死的。當年她做了多少事兒討好陸大帥,竟是不能被他更加看重一分,這個該死的老白眼狼。但是她也曉得陸大帥是惹不得的,只抽泣著偷偷打量陸潯。陸潯煩死了,一個手刀,直接就將人拍昏了過去,隨即交代陸林:“給人扔給鄭晨,告訴他,如果他不會管教meimei,我就幫他管教一下?!?/br>這時陸大帥的電話也打完了,他看鄭巧宜已經被拖了出去,道:“我當年看她還不錯,誰知竟都是假的?!?/br>陸潯道:“對于女人,您什么時候看準過?”這nongnong的嘲諷,陸大帥自動就可以解讀,真是一丁點都忍不了,直接就暴躁:“你他媽說什么?你沒事兒就想挑釁我是吧?怎么著?我這當爹的在你這還沒點威嚴了?”等悠之下樓就見這爺倆兒又掐起來了,她還真就不明白了,整天跟斗雞似的到底是要干嘛。不過再想想自己也是這么一副熊樣兒,也就不多說什么了。“鈴鈴鈴”電話的聲音突然響起。崔嫂接了電話,言道:“少夫人,是找您的?!?/br>悠之不管他們,接起電話:“你好,哪位?”電話那頭的聲音干澀虛弱,“悠悠,是我?!?/br>悠之一愣,隨即言道:“少敏姐?”悠之立時認真起來,她關切的問道:“少敏姐你怎么會打電話來,你不是……”沒有說下去,若不是大事兒,想來不會打來電話,她道:“有什么要緊的事兒?”付少敏坐在輪椅上,哭了出來,“悠悠,你幫幫我,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了?!?/br>“少敏姐別哭,你別哭啊,這個時候不能這樣,你告訴我,到底怎么了?”“快讓少帥去北平大飯店,陳士桓要殺了褚一寒,快去攔住他,不然就要惹下大麻煩了?!备渡倜籼撊跤旨?。悠之立刻,“好,我現在就去和陸潯說,少敏姐你別急,我現在過去找你?!?/br>放下電話,悠之立刻:“陳士桓去殺褚一寒了,你快去攔著。這個時候除了你,別人是攔不住的?!?/br>悠之拿起大衣,“我去看少敏姐?!?/br>陸潯立刻出門,這個時候也不是追究緣由的時候,先給事情制止了再說。悠之很快來到醫院,付少敏整個人蜷縮在床上,身邊只一個貼合的小丫鬟伺候,見悠之到了,立時上前:“少夫人,您快看看我們家夫人吧?!?/br>悠之使了個眼色,鳳喜連忙將丫鬟拉了出去,屋里只付少敏與悠之兩個人。她坐到床邊,握住了付少敏的手:“少敏姐,孩子呢?”提到孩子,付少敏似乎終于有了反應,她抬頭看悠之,隨即言道:“孩子早產,在特殊病房?!?/br>嗓音嘶啞如老婦一般。悠之拉她躺下,將被子蓋好,“我聽我母親說,女人家坐月子是頭等的大事兒,如是坐下病根兒,那就是一輩子的了。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br>付少敏了無生氣的樣子。她繼續言道:“你要是不好好的保養自己,隨隨便便怎么都行,那么誰來照顧寶寶呢?對吧?”付少敏勉強抬了抬頭,凝視悠之,問道:“你不問我?”悠之道:“那少敏姐想說說嗎?”付少敏落下淚來,“是那個畜生,是褚一寒。傍晚的時候褚一寒差人送了一個信封給士桓,信封里是我的照片?!?/br>悠之一愣,隨即小心翼翼,“然后呢?”“我知道,我知道的,他覺得威脅我效果太不明顯,所以直接找上了士桓。士桓特別憤怒,說要殺了他?!?/br>付少敏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有些語無倫次,但是悠之揣測那照片壓根就不是普通的照片,也明白幾分,她道:“少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呢?”付少敏不斷的抹淚,道:“我十四歲那年去了外祖父家小住,十五歲那年出去玩兒認識了褚一寒?!彼Т?,“他追求我,對我很好,那個時候我年紀小,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一頭就栽了下去,以為他是真的愛我,還憧憬他來我們家求婚??扇羌俚?,不過全是假的,他不過是玩玩而已,他只是想和我睡覺,不過我那個時候年紀小,膽子也小,自然是不敢。我是打算把那次放在我的新婚夜,因此一直拒絕著他?!?/br>付少敏整個人都在顫抖,“可是誰曾想,誰曾想這個畜生竟然伙同我玩兒的好的小姐妹在我的酒里下了藥,他為了控制我,給我拍了許多沒有穿衣服的照片,他拍了好多……”說到這里,付少敏整個人都歇斯底里起來,悠之見了,連忙抱住她,“別哭,沒事兒,現在沒事兒了,少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