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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打瘸了。這會換咱們負責接待,這該怎么辦才好?”他抱頭煩惱。危機當前,兩人憂心忡忡。“唉,這食衣住行我是都盡心安排妥當了,可女人至今我還是不知上哪找?!壁w延說。這號大人物挑剔,所用之物全要“簇新”,女人也一樣,不得有一絲污染。處子好找,但要找到貌美如花還知書達禮的就不容易了。這擺明得要漂亮的大家閨秀才行,那便只剩官家的女兒能合大人物的眼,可誰又愿意讓自家女兒舍身呢?其實照理說,能得這人寵幸那是極大的光榮,還能讓家族雞犬升天,只是這大人物閱盡世間美色,又哪里看得上山東這鄉下地方的閨女,若貿然獻上女兒,萬一一夜恩寵后就被棄如敝屣,那該如何是好?“確實不好找啊……”年之聲也搖頭,這事難辦?!皻G,巡撫大人——不,關在死牢待斬的春冬山不是有個未出嫁的女兒,這不正好獻上?”他突然想起這事的提議。“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春冬山的次女我見過,膽子雖小了點,卻是實實在在的大家閨秀,那容貌也是承襲了她娘,是個美人,這樣的人最適合送去給那大人物了。不過就怕春冬山這個老頑固不肯,還有他那丫頭不愿意配合?!壁w延皺眉說。“哼,春冬山還當自己是巡撫嗎?他都垮臺了,一家都是死囚,一個將死的人咱們還怕他鬧嗎?至于他那丫頭不愿意也得愿意,咱們押也要將她押上那人的床!”“這……我怕這強押的,伺候不周,反而觸怒了大人物,到時候反而咱們倆倒霉?!?/br>“這話是有幾分道理……這樣好了,咱們去對那丫頭曉以大義,告訴她若伺候得好,說不定那大人物能解救春家四口人性命,她也許就會心甘情愿了?!?/br>“那人是有名的鐵石心腸,哪可能一夜溫存后就放人?”“她不過是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什么也不懂,只要讓她以為可以救家人,說不定就愿意去做了,如今咱們急需個像樣的女人,她就是咱們需要的,就是連拐帶騙也得試試??!”她,孫明明,不,穿越后為了不被當成妖孽,從今以后她就是春蕓姝了,她調整心態,已將自己當成春家次女了。而一個時辰前,在爹的怒吼、娘的哭泣以及弟弟的拉扯中,她被人強行帶出牢房,丟進浴桶里刷洗過一遍,兩個婢女還替她打扮了一番,此刻看著鏡中的人兒,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春蕓姝的模樣。鏡中的姑娘肌膚豐潤,鼻挺而直,唇紅而薄,樣貌嬌嫩,著實比孫明明的容貌美多了。押她來的人明白地告訴她,讓她去伺候一個男人,這人不是普通人,要她好生服侍。因此爹娘與弟弟聽了才會大怒,不肯讓她來,但死囚哪有人權,她還是被拖來了。坐在裝飾華麗且講究的寢房內,她心跳極快,剛才她問過替自己打扮的婢女,曉得自己要獻身的人即是大禧朝的攝政王驀允。那兩個婢女談到他時,居然興奮中還帶著抖音,像是又懼又歡喜,讓她不得不對那男人好奇起來,多問了兩句有關他的事,哪知兩個婢女卻用十分訝異吃驚的目光看著她,好似連養在深閨的女子,也沒有她這么不通消息的。她暗自哼了哼,自己是穿越的好不好,哪可能這么快進入狀況!可她不能解釋,只得裝無知的不恥下問,兩人才邊譏笑邊告訴她,原來這位攝政王乃先皇長姊安泰長公主的獨子,本來只是個無啥實權的貴氣侯爺而已,十二年前,時年十六歲的他即受先皇賞識,以天才少年之姿出入朝堂,一連替先皇解決了幾樁棘手的政務,十八歲那年,領兵剿了長期以來據山為王、魚rou百姓的惡匪三萬,隔年更出征滅了小國周朝,得城池十九座,八年前先皇駕崩,御榻前封他為攝政王,輔佐平庸的太子李興。李興登基后,對這位攝政王本不以為然,時常公然違逆,但被狠狠修理了幾次后便認清事實學乖了,不敢再逆其意,從此大禧朝不聞皇旨,只尊攝政王令,攝政王驀允才是大禧朝真正的主子,第一號的人物。兩位婢女說起驀允的事績即情緒高漲,本還想繼續說下去,但外頭已有人催促,不能再多說,便領她出來了。外頭站了兩個官員,一個是年之聲,另一個則是趙延,兩人見了打扮妥當的春蕓姝后,眼睛一亮。“不錯,果然是個裊娜纖巧的美人!”年之聲贊說。“我說吧,春家的次女是上得了臺面的?!壁w延也笑著點頭,不過隨即臉色一整,轉向春蕓姝警告道:“你春家的機運來了,事成你還得感激咱們倆。本官可告訴你,這人物不是一般人,你伺候得好,有可能免去你一家四口的死罪,所以你好生掂量著,別進去后給本官鬧,惹那人不快,倒霉的還是你自己及你爹娘和弟弟,聽到了沒有?”“沒錯,你一家人的死活就看你今日表現了,別白白把活命的機會給毀掉?!蹦曛曇蔡嵝阉?。春蕓姝冷眼瞧著兩人,他們說的話分明大有問題,爹犯的是貪污瀆職重罪,才會株連一家老小跟著被斬。她長相雖然不差,但也只是個普通人物,若與那人睡上一夜,那人就能赦免春家人,這想法未免太天真。再者,如果攝政王是個荒yin無腦的人,還能掌握大禧朝實權這么久嗎?想來眼前兩人說的根本是渾話,想騙她傻傻獻身,供人白白玩樂一番,實在可惡!她本想大罵一通讓他們別作夢了,但冷靜一想,爹說他是被陷害的,也許自己見到那人能找到機會替爹伸冤。有了這打算后,春蕓姝便乖乖的朝兩人點了頭?!拔颐靼琢?,會好好服侍殿下的?!彼娌桓纳恼f。自己未穿越前是百億家產的繼承人,自幼就被訓練要臨危不亂,這會兒事到臨頭,馬上就能機巧應變。“那就好,那就好!”見她這么上道,年之聲滿意極了。可趙延見她鎮定,無半絲驚慌,不禁有些訝異,這丫頭之前他是見過的,春冬山是巡撫,自己這小小胥吏去拜訪,遇見了她還得鞠躬哈腰的行禮,可這丫頭卻是低著頭畏畏縮縮的,與他說上兩句話就臉紅,他本還暗喜以為她不會是瞧上自己了吧?后來才由春家的下人那兒得知,她本就見了誰都怕,平日都將自己關在閨房里不見客,是不巧與他撞見才會一開口就臉紅??裳巯碌乃?,眼神沉穩處變不驚,與他見過的好像不太一樣了?要不是親眼見過這丫頭的容貌,他還以為從牢里帶錯了人出來。“我這就進去了?!贝菏|姝懶得理會趙延審視的目光,推著門走進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