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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二爺作者:Twentine——你說世上最值錢的是什么?——金山銀山。——不對。——那是啥。——是浪子回頭。短篇腦殘小白文,看個樂呵吧。內容標簽:情有獨鐘布衣生活悵然若失第一章我家二爺是個紈绔,整個杭州城都知道。楊家開著全國最大的絲綢鋪子,富甲一方,府里有兩個公子爺。大爺楊一方,大伙一提起來全豎大拇哥。那是杭州城里一頂一的神童,書讀得好,考中了進士,加之楊一方長相清秀,眉目俊朗,所以老爺出門走個應酬什么的都喜歡帶著他。沒事小畫一作,小詩一念,在滿是銅臭味道的商圈里簡直就是陽春白雪一枝梅,高貴得不得了。而二爺楊一奇,說來也是個人物——畢竟讓人聽完名字就開始皺眉頭的人也不多。二爺比大爺小了一歲,但心智人品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都說三歲看到老,二爺三歲的時候,楊府年關擺宴,流水席嘩啦啦擺了一長街,請來京城最有名的戲班子來府里唱戲。當時戲子在臺上唱到一半就啊地大叫了一聲,眾人看過去,發現從她裙子底下鉆出來一個人——沒錯,就是我們二爺。于是那天,幾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楊家二公子在三歲的年紀就知道爬進戲子的裙子里摸大腿。老爺和夫人老臉丟盡,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過去了。后來,老爺先后請來四五個教書先生,老的少的,嚴苛的慈愛的,全都不好使,二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全都氣跑了。不過好在大爺很爭氣,老爺和夫人慢慢的也就不再管二爺了,每月發點錢,打發他愛做什么做點什么,他們則是全身心地教導大爺。哦對了,還沒有說我是何人。既然稱呼楊一奇為“我們二爺”,那我自然就是楊府的人。沒錯,我是二爺的丫鬟,八歲的時候被賣到楊府,開始是在廚房打雜,后來被調到二爺的院子里幫忙。我是被夫人親自調過去的——如果你是認為我是因為花容月貌而被調過去當通房丫鬟,那就大錯特錯了。正好相反,我被調過去正是因為容貌丑陋。其實,我個人認為自己長得不算太丑,不就是個子矮點,臉圓點,眼睛小點,胳膊粗點,除此之外,我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姑娘。但一進到二爺院子,我就知道自己錯了。我這個長相在二爺院子根本稱不上是人,猴子還差不多——還是山里不常打理的野猴子。后來有人跟我說,之所以給我調過去,是因為二爺把他整個院子里的女人都睡了一遍。丫鬟們都勾心斗角,沒人好好干活。我去的第一天,給二爺請安,二爺正在喝茶,看見我后那表情要多猙獰有多猙獰,揮揮手讓我自己干活去了。我心說,至于么。不過,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二爺。我想,也不怪那些小丫鬟都上趕著去找二爺,二爺長得確實耐看,我之前是見過大爺的,大爺雖然也不錯,但是比起二爺總少了點意思。大爺雖然書讀得多,又招人喜歡,但是給我感覺總是有點木。二爺就不同了,整個杭州城里,誰都知道楊二爺是最會玩的,一雙眼睛成天到晚亮晶晶,平時穿著寬松的衣裳,衣懷一敞,扇著扇子從西湖邊上一溜達,整條街的姑娘都會看過來。楊府很大,大爺的院子和二爺的院子隔得老遠,但是府里人都知道,這兩個院子的人互相看不順眼。二爺的下人嫌大爺的下人長得難看,大爺的下人嫌二爺的下人沒教養。而我作為拉低二爺院子整體水平的人,在院子里的生活不是很舒暢。臟活累活基本都是我來干,這倒也還好,問題是各種莫名其妙的罪名也是我來擔。比如說,二爺最近收的丫鬟春雪,在花園里看花的時候不小心把之前受寵的綠柳腳給踩了。就這么點事,兩個姑娘硬是在花園里廝打了起來,那個時候我在一旁正掃地,閑來無事,就想瞧個熱鬧。后來二爺來了,兩個打斗起來猛如虎的姑娘馬上溫順如羊,左一個右一個貼在二爺身邊,你一句我一句地哭訴。二爺兩邊都抱著,哄哄這個,又哄哄那個。姑娘們一定要分個高下,都說自己多挨了一下,要二爺做主。二爺哪個都不舍得打,左右看了一圈,正好瞄到了我。那一雙秋水眼看到我的時候,我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結果預感成真,二爺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我面前,扇了我一巴掌。那巴掌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真要形容起來,可能是楊二爺愿意在我這個猴子丫鬟身上下的最大力氣了。我是只識時務的猴子,在被扇完的一瞬間,我馬上跪了下去認錯。然后楊二爺用他特有的懶洋洋的聲音對那兩個姑娘說:“差不多行了啊?!?/br>此事就此完結。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二爺到底為什么要扇我一巴掌。可能是威懾,可能是安撫,也有可能是二爺看我不順眼,非要來那么一下。不過,那是二爺第一次碰到我。我經常聽見通房丫鬟們嚼舌根,說二爺多么多么厲害,尤其是那一下的時候,簡直爽上天。我被扇之后的那一晚,不無意外地在想,這一下確實爽上天。后來有一天,夫人大駕光臨,將二爺叫出去長談了一晚。丫鬟們都聚在一起悲春傷秋。我好奇啊,就過去問了問。平日里她們是不會跟我多說話的,這回看來是真的傷心了,連鄙視都懶得給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我一聽就懂了。原來夫人要給二爺找媳婦了。那時大爺已經成親三年多了,兒子都有了一個,二爺因為一直玩,所以都沒有好好打理自己的事情。老爺這幾年也把家里的生意慢慢交給大爺做,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就想起二爺的親事來。二爺雖然是個紈绔子弟,貪玩又好色,名聲臭得很。但奈何楊府勢力大,銀子花不完,所以上門求親的人家還是不少的。夫人問二爺的意見,二爺也沒多說什么,只告訴夫人只管挑漂亮的來。夫人恨鐵不成鋼地嘆氣著離開。后來,老爺和夫人為二爺選了一戶茶商家的女兒。這戶茶商也了不得,在杭州城也是數得上號的。他們的小女兒今年剛剛十六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兩家安排了一次見面,那天二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