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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從后面被拉住,她心頭火起,想也不想便揮手一拳。這次單爾信似乎早有準備,并沒有像上次那樣被打個正著,一個側身避開,兩人你來我往交起了手。說是交手,其實是郝靚泄憤般的進攻,和單爾信游刃有余地防守,不時還出言指點她兩句:“這招有點老,既然打就打要害,喉嚨,太陽xue,這些都是人身上脆弱的地方?!?/br>“打人之前先要自保,你力氣小,要用巧勁,你這樣不行,這樣會傷著自己?!?/br>“這樣也行??!你練過瑜伽嗎?能彎成這樣!”話還挺多!郝靚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憋的滿臉通紅,卻見對方像慢動作分解一樣還能說那么長的句子,立刻有些著急,一個欺身上前,近距離攻擊,腿下一掃,兩人倒地滾在一處。郝靚使用柔術攻擊單爾信的所謂“要害”,卻仍被堪堪躲過,只不過他“咦”了一聲,道:“你還會這個?”郝靚閉口不言,再接再厲地攻擊,單爾信卻仍一一躲過,到最后郝靚反而被他纏得死緊,壓在身下。郝靚徹底灰心了,原來在絕對的力量優勢之下,任何的招式都是無用的!又羞又氣,干脆閉上眼睛裝死。“怎么了?真生氣了?這么小氣,打不到人就生氣,那我犧牲一下,讓你打了過過癮吧?”單爾信說完微微起身,見郝靚不為所動,又道:“真的,你打吧,我肯定不還手,也不躲?!?/br>郝靚仍是不理,單爾信無奈之下要起來查看她是否真的受傷之時,她卻突然動了,膝蓋最堅硬的地方往上一頂,一手支地,另一手用肘部去攻擊。只聽單爾信“哎呦”一聲,身體彎得像蝦米一樣翻倒在地,臉漲得通紅,豆大的冷汗滑落下來,讓突然得手的郝靚傻在當場——這么有效,她小宇宙爆發了?可是單爾信的痛苦卻不像是裝的,郝靚仔細回想了自己剛才攻擊的部位,臉紅了又白,她怯怯地去扶他:“你,還好吧?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緩了半天,單爾信終于有力氣咬牙切齒:“你個蠢丫頭要謀殺親夫???差點就被你廢了,真有個好歹看你后半輩子怎么辦!”郝靚被他說的滿臉通紅,心想是你自己的后半輩子比較麻煩吧?我后半輩子才不用你cao心!嘴上卻不敢再惹他,慢慢扶他坐好,心里卻暗暗哀鳴:為什么自己每次和單爾信的對壘,都是趁勢而來,敗事而歸呢?都是以他身體受損而她心理上理虧而結束。休息一陣兒,身體上的疼痛得到緩解,心理上的郁悶卻無處發泄,單爾信兇狠地看著郝靚:“你欠的帳別說本金,連利息都沒還呢!你該不會是怕還債想就此把我廢了吧?”他總算明白太監為什么大都心理陰暗又變態了,原來某個地方的健康,的確是心理健康的保證??!想到這里,單爾信急于證明些什么,他低啞著嗓音命令郝靚:“過來?!弊隽颂澬氖赂遗桓已缘暮蚂n,一副小媳婦狀,委屈地道:“干什么?”單爾信瞪她:“打一棒子總得給個甜棗吧?”然后一本正經地道:“主動點,過來親我?!?/br>郝靚又囧了,這位大爺思路真是天馬行空???剛才還兇神惡煞地像是要吃人,這會兒又思春了,神馬人啊這是!郝靚鬼鬼祟祟地看了下四周,視線內沒發現什么人,不過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在兩人的相處中,單爾信一直是主動的一方,她最多略施勾引,還沒有主動上陣過。“別磨磨蹭蹭的,快點上,上完了早點回去睡覺!”單二爺像是到了萬花樓,說話很黃很暴力,聽得郝靚很囧很羞憤。不過丑話還是要說在前頭:“只是親一下?”單爾信又瞪眼:“不然你以為呢?你想多要點別的,還得看我條件允不允許呢!”情不自禁地視線又往下溜了一下。郝靚無語了,怕他接下來又說出什么流氓話,干脆主動上前,跪坐在他面前,準備開始。月光下,他皮膚光潔,五官深刻俊美,嘴角微微扯著似乎有些不耐,眼睛里的期待和渴望卻出賣了他,郝靚用手捧起他的臉,觸手是溫熱的皮膚,能感到動脈的搏動,這樣一個充滿生機和力量的年輕異性,無疑是十分有吸引力的。郝靚其實并不覺得勉強,此刻她憑空就產生一種想親近他的沖動,鼻端傳來那熟悉的好聞味道,將她的臉也熏熱了,心跳也怦怦地加速,她又湊近了些,慢慢俯下身去。他的嘴唇薄厚適中,形狀美好,并且輪廓很清晰,吻上去柔軟卻又有質感,郝靚張嘴含住,細細地咬,慢慢地舔,很快單爾信的鼻息就重了,再也顧不上什么主動不主動,一手摟住郝靚的腰使勁兒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扶著她的后腦勺,固定住頭,嘴巴開始兇猛地攻城略地。郝靚的身體被絕對地控制住,心理上卻沒有任何不適,甚至是享受的。單爾信嘴里的氣息很清新,是年輕健康男性獨有的清新,而且距離近了,那種好聞的氣息愈發濃重,讓郝靚醺然欲醉,原本就柔軟的身體更是狀若無骨,懶懶地攀附在他身上,給面前的男人以更強烈的心理和感官刺激。只是單爾信仍不滿足,他用舌頭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地刷過郝靚的舌頭和口腔壁,直接探向她的喉嚨,手卻輕輕地撫在她的耳畔,捏著她的耳垂,他記得她最受不了這個,果然,不多時,郝靚便嗚咽著出聲,斷斷續續,似痛苦的呻吟,又似快樂的嘆息。單爾信終于放棄蹂躪她可憐的嘴巴,順著臉頰輕輕探向她的脖子和耳后,手卻慢慢地伸進她的衣服。寬大的作訓服阻擋不了什么,有了上次的經驗,單爾信更快地搜尋著自己感興趣的每一寸肌膚。粗糙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上,郝靚又開始喘息,她扭動著身體想躲開,卻忍不住貼的更近,腦海里一篇茫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卻聽見單爾信在她耳邊輕輕誘哄:“說,說你愛我,想嫁給我?!?/br>郝靚因為他的暫時停頓,剛剛得以喘了一大口氣,聽到這話卻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勻氣的功夫耳朵又被含住,她忍不住輕叫:“別,別動那里!”從小到大,耳朵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輕輕一碰就癢的抓心撓肝,如何經得起他刻意的挑逗。“那你說?!眴螤栃挪灰啦火?,嘴唇翕動,氣息輕吐,和她的耳朵保持著0.1毫米的距離。不想再經受那樣的折磨,郝靚喘著氣,似乎下了狠心說道:“單爾信,我想我是愛你的?!辈蝗徊粫駛€花癡加蕩婦一樣,每次一近身就被他弄得手軟腳軟,任他為所欲為。最起碼,她也是愛他的身體和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比如現在,盡管腦子暫時回復了思考能力,內心深處卻總有一種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