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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tion57“哎呀,被你猜到了?!碧偬镄易?,或者是杜真真嘟著嘴摸了一下眉上的傷口,一臉的懊惱可惜?!氨緛碛行┖脰|西想給你的呢?!?/br>我張了張口正要說話,一直坐在邊上把玩布條的年洵開口了。“你打算把她怎麼樣?”“怎麼,才關著一個晚上就心疼了?不過年洵大人也沒有立場來心疼吧?!鼻瞄T聲響起,幸子斜著眼冷笑,轉身離開,打開門站在門口又加了一句。我心說,難怪有些餓,原來晚飯早飯兩餐沒吃。門被用力的關上,震得天花板的灰塵都撲簌簌的落下來。“那什麼,先幫我解開繩子好麼,手…有點疼…”我默默的等了一會,小小聲的說道。他突然俯下身來,將我壓在身下,手肘壓在我腦袋邊上,另一手在我臉頰上摩挲著,那雙眼半掩在睫毛下與我對視。那是一雙含著奇異的深情的眼,淺金的眸子噙著難解的意味,火紅的劉?;湓诿奸g,發梢觸到我的眼皮,帶來隱隱的癢意。我眨眨眼,看著在他眼眸中小小的自己也眨了眨眼。“你愿意,跟我走麼?”他啞著聲問道,呼出的溫軟氣流噴在我的面上,帶著淡淡的不陌生的苦薄荷味。我小心的呼吸,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因為我們身體貼合幾乎沒有一點空隙,加上我被綁住的雙手扭在身後,稍有動彈就是投懷送抱。“走?去哪?”“哈,也對,你怎麼,怎麼會跟我走呢?!蹦赇p輕嗤笑,自嘲一般的喃喃自語。他的手尖順著我的下巴描畫下去,劃過我的喉間,掃過我的鎖骨,沿著胸前那兩團軟rou畫著圓圈。又摸索著伸手到我腰下,手指撫著我纖細的手腕。“噌”的一聲輕響,繩子就松開了,年洵將我麻木了的手拉出來,握在手心搓揉,“痛麼?”“還行?!蔽铱s回手,左手捏著右手手腕,指腹按壓著被粗繩捆出的紅印,手臂使力稍稍後移,靠著枕頭倚在床頭。在此過程中,年洵始終緊貼著我,淺色的唇微啟磨蹭著我的。“我可以帶你走,趁潼發現你之前,離開日本?!?/br>為什麼是林潼發現我之前?他帶我偷跑不是應該躲著幸子麼,跟林潼什麼關系?饑餓虛弱使我的變得有些遲鈍,唇瓣被含住的溫熱感更是半天沒反應過來。我側開頭:“等下,你這是什麼意思?幸子把我關在這里,她想干什麼?”年洵的唇落空吻在我的嘴角,輕輕啾了一下以後坐起身來:“大抵是你以前跟她的怨仇吧。聽說你的弟弟對我們組織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幸子說把你帶離潼的眼前,免得影響他的判斷,我想了想覺得不錯,正好又欠了她一個人情─”怎麼又扯上悠游了?所有信息在腦中團成一團,像是被貓咪玩弄的毛線球,四肢身軀被緊緊纏繞著,找不到頭尾。有種無法抗拒的某物將要來到,卻沒有辦法改變或者躲避的絕望與恐懼感。從一開始我便在思考我的所在。這個房間的格局不是莊園的日式結構,但是才那麼短的時間,幸子也不可能將我帶出莊園,畢竟林潼才是主事人。而我曾纏著林潼帶我逛了大半個莊園,這樣高頂的窗戶只有在與主屋相隔甚遠的奴仆所居住的地方的後面那幢樓看見過。那是關押犯了錯的人的地方。這里看守的人接觸不到林潼及林潼身邊的人,幸子大概是他們所見等級最高的管事,對於一個陌生女人的關押,看守肯定完全是聽幸子的吩咐,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跑去找林潼告密。一聲輕笑抓回我的思緒。“小腦袋又在想什麼?想知道這是哪?”“你會告訴我麼?”我摸了摸肚皮,扁扁的,許久沒喝水的嘴唇有點干枯。我覺得我很危險,不能活著健全的出去的預感在我心中盤旋不去,我知道這很不吉利,但是我控制不住。悠游對杜真真的具體安排我雖然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她能在日本站住腳我也覺得很驚奇,而現在我落到她的手上,哪怕她認為悠游是仇人也報不了仇。正好我又是悠游的jiejie,又是她的情敵─我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理由放過我。現在的希望除了林潼找到我,只有眼前這個輕佻的男人了。而他,會愿意麼?我凝眸看去,高高的小窗投射進來的一角陽光落在床上,空氣中塵埃飄揚,那輕佻的男人盤腿坐在陽光下,手指間上下翻飛著一枚菲薄的的小刀,那五根指頭修長靈活,一顆子彈用銀鏈吊在胸口,隨著他的動作跳動著。他垂著頭微微笑著,沒有看我。許久他手腕一抬收起刀片,抬起眼清了清嗓子─☆、一點利息Caption58“想吃什麼?”“呃…”這人真是不會看氣氛。“那我隨便給你帶點吧,”年洵邊說邊站起身來離開,離開前扭頭看著我笑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次就當我請你?!?/br>我的心一冷。年洵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想要他救我出去,一定要付出一些代價。想起他之前說的話,這代價恐怕就是我自己了。坐起身來伸手摸到腳腕上冰涼的金屬環,幽幽的泛著銀光,順著不細的鐵鏈看去,雙腳的鐐鏈分別扣鎖在床尾兩側,幸好鐵鏈夠長,不至於淪落到雙腿被拉開禁錮的慘淡下場。沒有年洵的幫忙我還真出不去,這個代價不得不付出。但是…我冰涼的手指撫上平坦的肚皮,這里面已經有一個小生命,已經一個多月了。就算再年輕不懂事我也知道懷孕前期應該安穩為上,之前不知道懷孕了的時候與林潼不知節制就算了,現在知道了總不能再這樣吧。幾天前經期不準,我沒有想太多,倒是林潼白忙之中不忘喊了徐叔來做個檢查,當徐叔訓教要停止房事保護寶寶時,我驚呆了。但還是沒忘記攔下笑開花的徐叔,叮囑他不準說出去,騙他說是要給林潼一個驚喜。這個時間是我剛到日本左右那幾日。我有些慌亂,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當時混亂不堪的關系,除了悠游之外舒子丞、林潼,甚至年洵都有可能,雖然林潼的可能性最大。我想生下這個孩子,不管它的父親是誰,它總歸是在我的腹中孕育長大的。而我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讓林潼幫忙養這個理論上三分之一幾率是他的種的孩子,於是我趁他開會的時間偷偷聯系了悠游,想讓他幫忙出出主意。還記得電話里悠游嘆了一大口氣,咬牙切齒:“去一趟日本還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