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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洛晨對您一直敬佩不已。不曾想,如今不旦有幸得見,更獲您親自相救,晚輩心中實乃感激萬分。“感激倒是不用。我也只是奉命來此見你,不得不出手罷了?!惫R江神色淡淡的說道,“我郭臨江如今已效忠女皇陛下,此次前來找你,也是奉了陛下之命。你若是愿意,現在便隨我進宮面圣,若是不愿意的話,我也會將你安全送達冉州?!?/br>終于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洛晨緩緩的松了口氣。果然是姜皇啊……至此,她再無半分遲疑,果斷的開口說道:“洛晨愿隨郭老前輩進宮面圣?!?/br>……三日后,二人終于抵達了姜國國都。一路上,郭臨江以內力相助,逼出了洛晨胸口堵滯的淤血,讓她的傷勢頓時好了一大半,也讓她對于他和姜皇,更多了一分感激之情。一入國都,馬車便片刻不停地直接駛入了皇宮之中。穿過一排排富麗堂皇的宮殿樓宇,洛晨的心中也愈發緊張起來。平時只聽聞有近鄉情怯之說,不曾想,如今她竟是“近人情怯”了。洛晨被宮女引入一間房中等候,郭臨江便前去向姜皇復命了。不多時,只聽一聲“陛下駕到”,姜皇一身龍袍,氣度雍容的走進了房中。至此,兩名穿越之人,終于在這異世得以見面了。洛晨只匆匆看了姜皇一眼,便立馬低下頭去,躬身行禮道:“洛晨參見姜皇陛下?!?/br>卻見姜皇在看到洛晨的那一剎那,便頓時愣在了原地,片刻后,她似是不可置信的說道:“紅薔薇?”聞言,洛晨猛地抬起了頭,表情驚詫不已?!凹t薔薇”乃是她前世飾演過的一個電影角色,也正是憑著這個角色,讓她在演藝界一炮而紅。她實在沒有想到,姜皇竟然會認識她。通過她前段時間的了解,她判斷姜皇若真是那穿越之人,至少也應在這異世呆了近三十年。卻沒想到在前世,兩人竟同屬于一個時代??磥?,這世間之事,當真奇妙。對視之間,洛晨與姜皇同時笑了出來。只聽那姜皇感慨著說道:“我在這世間尋了二十多年,屢屢滿懷期望,又屢屢失望而歸,早已想要放棄了。就連聽聞那牛痘之法被一婢女創出,也并未抱有多大希望??芍钡竭@一刻,才當真是確信無疑了。所謂‘他鄉遇故知’,說的便是如此情況了吧?!?/br>***************************************東洲華城,數日之前,僅在城中逗留了一日的流民們,第二天便遭到了冉家私軍的圍剿。李天河帶領數萬日人突圍失敗,一代名將最終以匪寇之名慘死城中。冉府內,冉之宸聽聞著屬下的匯報,面色一面沉凝。“主上,消息已經確定。按那些流民所說,寶姑娘確實是被救走了。聽其形容,屬下判斷,能將飛刀使得那般出神入化的,想必也只有‘飛刀暗影郭臨江了’。只是此人已隱跡江湖十數年,行蹤成謎,實難琢磨。更不知他為何救下寶姑娘,又將其帶去了哪里?!?/br>“三日,若還未有確切消息,就提頭來見吧?!比街返穆曇艉艿茌p,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疲憊。然而那名屬下卻只覺得渾身一凜,絲毫不敢遲疑的朗聲答道:“是,屬下定不辱命?!?/br>那人退下之后,房中便只剩下了陳子諾與冉之宸兩人。看著冉之宸眼角的青黑,陳子諾嘆息一聲,擔憂地說道:“仲宸,不管怎樣,寶姑娘已經獲救,你也該放下心來了?!?/br>聞言,冉之宸嗤笑一聲,驀地抬頭,眼神中竟是冰寒。他淡淡的開口喚道:“表兄?!?/br>自冉之宸繼任冉家家主之位后,已有近十年不曾這般喚過陳子諾了。然而這一刻,聽到這聲久違的“表兄”,陳子諾卻只有心驚。卻聽冉之宸繼續說道:“近日我需一心找尋小寶,冉家諸事便交由表兄處理了。只是今后,表兄你,還是只做我冉之宸的表兄吧。冉家,實在容不下一個膽敢對主子出手的下屬?!?/br>“主上!”陳子諾頓時跪倒在地,以頭磕地,惶恐的說道:“那日實在情況緊急,屬下也是擔憂主上安慰,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主上若有所怨,子諾任憑處罰。但若讓我脫離冉家,子諾卻是萬萬不愿啊?!?/br>冉之宸輕輕一笑,臉上的冷意更甚,“看來我說的話,還真是不大頂用了。我敬你對冉家忠心一片,也顧念你我往日情分,這才饒你一命。若是表兄不愿的話,大可自裁以表忠心?!?/br>“主上!”陳子諾驀地抬頭,聲音中一片沉痛。冉之宸沒再看他,只是垂著雙眸,疲憊的說道:“退下吧。別忘了我說的話,冉家諸事,這幾日就交給你了?!?/br>聽著他話語里的不容置疑,陳子諾咬了咬牙,還是腳步沉重的退下了。直到關門的聲音傳來,冉之宸才緩緩的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那柄長劍,細細的摩挲起來,眼神之中,滿是沉痛。他的小寶不見了,留下的,唯有這把他親手贈予的長劍。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寫得好不順~嗚嗚~~趕緊更新,不多廢話啦~~~寵奴的逆襲-46第四十六章:兩地相隔直到關門的聲音傳來,冉之宸才緩緩的嘆了口氣,舀起桌上的那柄長劍,細細的摩挲起來,眼神之中,滿是沉痛。他的小寶不見了,留下的,唯有這把他親手贈予的長劍。在幽幽的燭光下,長劍冰冷的劍身,也反射出幾許明黃的柔光。果然是把難得的好劍,即使在經歷了那樣激烈的戰斗后,劍身上仍未留下任何痕跡。冉之宸一手握著劍柄,一手在上面輕輕擦拭著,襯著忽明忽滅的燈火,他的表情顯得晦澀難辨。這幾日,每當看到這把劍,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象著,他的小寶在遭到那樣的舍棄后,該是如何絕望的揮著它,在那群畜生的包圍中浴血奮戰著。她那時有沒有哭,有沒有痛,又有沒有恨……屬下的匯報里,流民們說她在最后一刻,竟想要自絕而亡。他不敢也不愿去想象那樣的場景,更無法知道她當時的心情。但只要一閉上眼,那一幕幕便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只讓他真切的感覺到,自己這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揪著般,一抽一抽的狠狠悶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