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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仿佛狂風驟雨來了,她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聽到樹干搖動的聲音,甚至仿佛聽到自己破碎的低叫,甚至還聽到……兩個人結合處那濕潤的抽打聲。她咬住他的胸膛不放,兩手緊緊想抓住什么,朦朧中,左手抓住的是他的胳膊,右手手抓住了一旁的樹枝。左手,他的胳膊汗如雨下,動得淋漓盡致;右手,一旁樹枝如同在暴風之中一般搖弋不絕。假如她現在還是一只小鳥,那就是一只暴雨中找不到歸途被海浪狂風席卷的小鳥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體內仿佛有一根弦砰的一聲斷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細經中涌出,香汗淋漓的她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猶如一灘泥般微喘息著癱軟在他強壯的身子上。無末卻尚且不知足,將猶如無骨香軟異常的她緊緊摟在懷中貼在雄健的胸膛上,然后忽然一個強悍的起身,他一腳踏在樹屋里,另一只腳卻踩在一旁的樹干上。半夏低低驚叫出聲,迷蒙的眸子睜得老大,她雖渾身乏力,卻也緊緊摟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肢,僵硬地縮在他懷里。無末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用濕潤的眸子控訴地望著自己,忍不住低笑出聲,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輕輕摩挲了下她瑩潤的紅唇,嘶啞低柔地道:“別怕,我不會把你摔下去的?!?/br>他腳踩樹干,站穩在這半空之中,懷抱著依附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再次狂動起來。==============================最近這些日子,忍冬是吃不好睡不好,她總覺得自己這個jiejie以前軟弱的很,長得又不如自己艷麗,所以打小兒在家里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的,那個jiejie可從未說什么??!怎么自從她嫁了人,一切都變了呢?按說她嫁的是族長的親孫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吃的用的都不愁的,木羊又是村里最為清秀的小伙子,難道她不應該是眾人欽羨的對象嗎?可是為什么現在村里人少有人提起自己,反而常??滟漥iejie呢?搞得她現如今都不愛去街頭和村里人說話兒了,反正他們一見到自己便會說“哎呦,這是半夏的妹子忍冬呢”,然后話題便轉向了jiejie。她聽到別人夸獎jiejie,心里就不太舒服。她看到別人對無末豎大拇指,身上就到處不自在。這讓她時常感到心煩意亂,她冥思苦想,能夠改變現在的情況的辦法只有一個了,那是她唯一的期望。枕席之間,在一番火熱后,她用手兒輕輕撫弄著木羊的胸膛,忍不住偷偷問木羊:“什么時候你爺爺把族長的位置讓給你呢?”木羊原本對她也是百依百從的,婚后兩人還算恩愛,可是只要一提起這個,就不復以前的好脾性,頗為不耐煩:“我哪里知道呢!”說完眉頭已經皺起了,眼睛里很是煩躁。她還是不放棄,這畢竟關系到她的臉面啊,于是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去問問你爺爺,試探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她睜大無辜的眼睛開始出主意:“要不然讓你爹爹過去問問也行??!”木羊有些著惱了:“這種事哪里是能問的,你個女人家不要瞎說了,你又不懂!”說著氣呼呼地背過身去了。木羊心里也煩著呢,自然聽不得有個不懂的女人一直給他叨叨這個。忍冬見此情景差點哭出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今日一大早,她就跑到jiejie這里來了,她想再和jiejie多說說話,試探下她對以后有什么打算。誰知道一進jiejie家門,便只看到一群雞正在籬笆外悠閑的散步,她便有些躊躇,當初一腳踩到雞屎的事兒她可沒忘記啊。當下她也不進去了,干脆站在籬笆木門外喊道:“姐,在家嗎?”一叫,沒人應。“jiejie,姐夫,在家嗎?”再叫,還是沒人應。忍冬嘆了口氣,難道jiejie和姐夫都不在家啊,上山了嗎?要不然,我坐在這里等一會兒吧。于是忍冬就在樹下挑了一塊干凈石頭,坐下等起來。中間時不時有幾只雞好奇地打量過來,看那小眼睛的意思,好像還想過來覓食?她沒好氣地一塊小石頭扔過去:“去去去,離我遠點!”就在她煩悶的時候,腳下仿佛聽到一聲滴答聲,她皺了下眉頭,抬頭望天:“下雨了嗎?”這時候,她忽然意識到,樹上是有鳥啊蟲的。她皺了皺眉:“那個無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樹上建個房子,也不怕鳥啊雀的在他屋子里拉屎撒尿?!?/br>她這時候已經不耐煩了,抱怨過后,跺跺腳拍拍屁股離開了。趕明兒再來找jiejie吧。而這時候,樹上的半夏總算松了一口氣,她含恨軟綿綿地捶打了下無末的胸膛從此后,趴在男人身上累得無力的半夏軟軟地立下家規:以后,不許,在樹上胡鬧……25章小包子春天是短暫的,很快天氣便轉熱了,眼看夏天到了。無末重新擴大了樹上的屋子,以后悶熱的時候,兩個人可以在樹上乘涼。新修建后的樹屋比以前寬敞了許多,足夠三四個人并排躺在里面卻不擁擠的。樹屋上方成橢圓型,那樣子倒有些像鳥巢。這幾日也不知是不是天氣熱了的緣故,半夏總覺得食欲不振。無末見她這樣,便從山中采摘些野菜涼拌了給她吃,可是她也沒胃口,最后想了想去,倒是嘴饞當日在山上吃過的猴兒果。無末一聽,這個倒是好辦,飛速上山采了許多來,洗干凈放在竹籃里,隨時吃隨時拿。又過幾日,半夏開始有嘔吐,這時候她腦中靈光乍現,忽想起自己這個月的月信一直沒來,該不會是有了身孕吧?當她說起自己的懷疑時,無末很是驚喜,忙帶了她去上人那里,上人只看了看她的臉色,便道:“應是有了?!?/br>無末從上人家出來后,臉上一絲不茍,連點笑容都沒有。兩手戰戰兢兢地扶著半夏,仿佛一不小心她就會摔倒在地似的。一路上,遇到的族人看到無末這等臉色,紛紛猜測,發生什么事了嗎?回到家里,半夏瞅瞅無末,終于忍不住問:“你,不喜歡小娃娃嗎?”無末聽到這話,皺了皺眉,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