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把臉埋在他懷里,“別生氣了?!?/br>紀無咎突然擁住她,緊緊地摟著,緊到葉蓁蓁被勒得骨頭隱隱作痛。似乎是生怕她憑空消失一般。“蓁蓁,蓁蓁……”他的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一遍遍地重復著葉蓁蓁的名字。“我在呢?!比~蓁蓁老老實實地被他抱著,一張口,眼淚竟然流了下來,“我再也不胡鬧了?!?/br>“蓁蓁,蓁蓁……”紀無咎著了魔一般低喃,這個名字在他的口中翻來覆去,如一塊蜜餞一般來回滾動。這個人,他魂牽夢縈了多日,生怕她吃苦,怕她受欺負,每一想到她有可能遭受的任何委屈,他都寢食難安?,F在,他終于把她實實在在地抱在懷里。他不得不感嘆,老天待他不薄。他連日來空了的心突然被填滿了,酸酸脹脹的,也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紀無咎,我想你了?!比~蓁蓁哭道。紀無咎松開她,幫她擦著眼淚,柔聲說道,“我也想你?!?/br>這時,外面突然殺聲震天。紀無咎知道是大齊的士兵在對女真殘部發動圍攻,便拉著葉蓁蓁在帳篷中坐下。葉蓁蓁看到紀無咎把朵朵的腦袋踢到一邊,便說道,“他真的是阿爾哈圖的兒子?!?/br>“那又怎樣,敢碰我的女人,死不足惜?!奔o無咎看著葉蓁蓁的左臉,又一陣心疼。“我們把他抓回去,應該能換不少好處。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br>“我不缺這點好處,”紀無咎說著,突然疑惑問道,“他死到臨頭為什么要喊太后?”“他……沒有,你聽錯了?!比~蓁蓁一陣心虛。“是么?”紀無咎瞇了瞇眼睛。葉蓁蓁干脆趴在紀無咎的懷里,“紀無咎,我難受?!?/br>紀無咎知道她故意轉移話題,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哪里難受?是不是渾身無力?”渾身無力,應是聞了曼陀羅的緣故。葉蓁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止渾身無力,她身上還有那么一股子燥熱,一種沒抓沒撓的感覺,像是發燒,但比發燒清醒?!拔摇瓱??!?/br>現在是晚上,她只穿著一層衣服,怎么會熱?紀無咎有些奇怪,摸了摸她的額頭,是有些熱,但并未發燒。他扳過她的臉仔細看著,被打過的左臉通紅可以理解,可是右臉沒被打,也染上一片紅霞。且她眼含水光,櫻唇輕啟,嬌喘撲面……紀無咎皺眉問道,“他給你吃了什么?”“不知道,”葉蓁蓁笑道,媚眼如絲,看到紀無咎盯著她的臉看,竟然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你不知道我知道。紀無咎暗罵了一句王八蛋,把葉蓁蓁抱起來,走出帳篷。外面的仗打得前所未有地快,女真士兵既中迷香又死了頭領,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到頭來只有被捉的份。所以不過一會兒,這場仗已快接近尾聲。陸離走上來,詢問紀無咎怎么處置這些俘虜。“就地格殺?!?/br>紀無咎面無表情地撂下了這句話。此處接近烏蘭部腹地,他們可沒那個閑心和糧食帶著幾千人的俘虜行軍。倘若隨隨便便放了這些俘虜,后者回去之后再來攻打大齊,更不劃算。之后,紀無咎吩咐王有才找來兩套干凈衣服,便帶著葉蓁蓁來到河邊。***給葉蓁蓁洗澡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紀無咎發誓,他一開始并未想歪。葉蓁蓁一身狼狽,臉上高腫,還中了亂七八糟的藥,他就算再欲求不滿,也不想趁這個時候亂來。他只想把她帶到河里,給她洗個涼水澡,去一去藥性。然而等他把她的衣服褪下時,他看著那具美麗的胴體浸泡在清澈的河水之中,借著月光,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肌膚白皙光滑似牛乳,身材曼妙j□j,胸前豐滿且形狀優美的雙峰以及那兩點嫣紅……紀無咎突然就發現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太過自信。朝思暮想的美景擺在面前,他激動得手指尖兒都在顫抖,更遑論觸碰了。“紀無咎?”葉蓁蓁有些詫異。紀無咎說她中毒了,要洗澡才能解,她便聽了他的話,可是為什么一站到河里,他就兩眼發直,傻頭傻腦的?“嗯?!奔o無咎垂著眼睛不敢再看她。他已經有了反應,但是他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能沖動,蓁蓁今天才受了傷害,想必十分抵觸這種事情,他更不能雪上加霜……葉蓁蓁也覺得洗澡都要人幫忙,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她說道,“我已經有力氣了,我自己洗吧?!?/br>紀無咎解脫一般,把浴巾丟給她就轉身走了。走到離她有十幾丈的地方,自顧自脫衣洗澡。兩人洗了好一會兒方洗完,穿好衣服之后坐在岸邊的草地上互相給對方擦著頭發。此時月至中天,華光四射。月光灑滿人間,整個草原之上仿佛飄著一層稀薄到幾乎看不見的霧氣。河水微瀾,映著月光,似是從天邊流淌而過的一地碎銀。紀無咎就著月光,看到葉蓁蓁左臉的腫起已經消了大半,只不過依然兩頰通紅,想來是因為藥性太強,一時半刻退不盡。不過她此時安分了不少,正低頭認真地擦著他的頭發。紀無咎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幾絲纏綿的味道,剛平復下去的心緒一時又被勾得蠢蠢欲動起來。他也不敢看她了,只一味擦著手里的秀發。頭發擦到半干,葉蓁蓁隨意挽了起來,紀無咎則只用一根月白色發帶系住。做完這些,葉蓁蓁主動鉆進紀無咎懷里,由他摟著。兩人便擁在一起看月亮??戳藳]有片刻,紀無咎只覺懷中的身體微微發顫,不禁詫異道,“蓁蓁,你冷么?”“不是,”蓁蓁的聲音里帶著無可奈何的哭腔,“我還是熱……”那種熱,是血氣里帶的燥熱,即便洗了涼水澡,也依然無法排遣。“蓁蓁,忍一忍,平心靜氣就好了?!?/br>葉蓁蓁從小到大最學不來的事情就是“忍”。她抓著紀無咎的衣襟,埋頭在他胸前蹭,“我難受?!蹦欠N難受,像是骨頭縫里都在發癢,似乎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消解掉。紀無咎有些為難,若說不想要,那是假的??墒撬植恢垒栎枋欠褡龊脺蕚?,萬一他再做錯什么……“那你想做什么?”紀無咎只好把決定權交給葉蓁蓁。“我不知道?!比~蓁蓁到現在為止唯二的兩次魚水之歡,其經歷都算不上美好。所以她現在也沒那個覺悟把這種感覺與那種體驗聯系起來。她只知道自己很煩躁,必須要做些什么才能平靜下來。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理智已經不能給出正確答案,所以她只好遵從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渴望……到底想做什么?葉蓁蓁抓著紀無咎的衣襟,看著他若隱若現的鎖骨邊緣,想也不想地便探頭親吻上去。親吻不過癮,她又伸出舌尖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