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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昏迷中的安若兮只覺掌心一片灼燙,密林處早已淌開了泉水,空虛像被放大了數十倍般讓人沉淪,朦朧之中盈盈細腰一挺,整個兒便朝那物事上坐了下去。昂揚之物毫無防備之下便直挺挺刺入身體最深處,瞬間脹/大和刺痛的極樂讓人愛到欲罷不能。安若兮只知自己想要的更多更多,更深還要深,那妖嬈細腰便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地扭動起來。上官云軒仰躺在涼席之上,那物事被滿滿包裹在女子溫熱幽密處,只覺有潺潺流水順著泉眼汩汩溢出,在女子腰身扭動下發出詭異的“啪啪”聲響。“啊……要……還要……”半昏迷中的安若兮被幸福和痛苦膠著得像要死去,細腰一上一下劇烈震顫,在墻上打映著勾人曲線。只覺一股無法明說的快感陣陣襲來,那腰身扭得便越發激烈。即便床榻足夠結實,此刻也泛開了霏糜的“咯吱咯吱”作響。上官云軒仰躺著,迎合著若兮腰間動作,因著那速度越發加快,只覺一股力道即刻便要將自己整個兒吸入一般眩暈。不行,不可以這么快……該死的女人,我要你,要你更多……黑暗中上官云軒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握上了若兮胸前使勁亂顫的兩顆飽滿,那精悍的腰身一挺,整個兒便坐了起來,瞬間攬過若兮壓在身下:“女人……你便是只妖精……”上官云軒沉吟著,嗓音沙澀低迷,guntang的唇在若兮胸前粉紅上用力吮吸,那修長的手臂忽然抬起若兮蛇般細膩柔滑的雙腿,精悍的腰身便跟著昂揚物事暢快扭轉。一觸一觸的酥麻,安若兮頓時一陣飛天般顫栗。————————————————————昏暗燭火下,東水閣里某張暗花屏風上兩具緊密貼合的年輕身體勾畫著誘人波浪。窗外蟬鳴聲聲,夜色漸深,天空露白。一向慵懶散慢的潘府上下一大早卻沸騰了。偌大的廳堂里擠了滿滿一屋子的姨娘小妾,因瞅見上頭老爺夫人表情黑白變換,便是連聲咳嗽都不敢有。老潘家獨子,潘仁貴的寶貝兒子遭了綁票!肚子溜圓的潘仁貴掂著一張薄紙,連心尖尖都在顫抖。“老子近日手頭緊,請了公子家中坐。若要公子平安歸,銀票萬兩老槐樹下埋?!绷什輲拙?,毫不押韻,怕便是那山中匪寇粗俗之語。那末了血跡斑斑的幾個大字“若要報官立刻撕票”,怕不就是自家兒子被割了手指頭畫上的么?乖乖,我那可憐的寶貝兒喂——潘仁貴想到此連腿彎彎都開始打顫,自家兒子一向見了血便要暈的,乖乖,這可不得受慘了罪喲!當下哆嗦著兩手掂著薄紙看向身側,滿眼眶來不及洗去的眼屎:“夫、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啊……哎、哎喲,我的兒喂~~造孽啊——”潘夫人一向穩重,見此便將那字條奪了過來。寥寥幾行,白紙紅字,字體歪斜,一眼看著便知是故意用左手寫出。想了想便皺眉道:“老爺,辰兒昨日出去,那胖墩和瘦猴可還沒回來呢,莫不是無聊之人敲詐也未必……不若等上些許時候再看看?!?/br>“等?媽了個巴子的,咱兒子的保命符都被那強盜送來了,還打聽個毛球?!”潘仁貴怎料得到的是這答案,掂著小潘少自小不離身的開光玉墜,腦袋一懵便朝一向畏懼的夫人大聲怒吼,那噴涌的口水濺得潘夫人一臉。潘夫人幾時被大聲說過話,臉色一暗便拂了袖子回后院。見夫人離開,潘仁貴桃花眼一翻,肥厚的手掌又使勁朝膝蓋上掄開:“唉喲,我可憐的寶貝兒喂——造孽喲,挨千刀下油鍋的強盜崽子……”“老、老爺……不、不然還是報官吧……”管家林蒲見自家老爺渾身顫抖,嚇得一哆嗦跪在地上。為了造子,自家老爺這輩子可沒少娶婆娘,豈知這老潘家一府上下二十來個女人,竟一個也未能生養,三十好幾了才從夫人處得此一子,如今又遭了綁票,那不是要了老爺的命么?“混賬東西!不是你兒子你不心疼!報官了老子兒子還能活么?能活么?!”潘仁貴肥厚的手掌朝林蒲臉上捋了一掌,又疼得咧嘴直叫喚。聽聞近日城中命案甚多,那采花大盜若要好個男風,豈不把自己那美人般的兒子給Jjian了。想到此,心尖尖又劇烈抽疼開,兩腿軟趴趴一彎,那碩大的肚子便要往地面墜去。“老、老爺……老爺,不好了”門外家丁們揪著兩嘍啰踉蹌跑來,老遠便叫喚開。胖墩和瘦猴被眾家丁一屁股摔在地上,頓時沒命般磕開了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奴才們冤枉啊……”“冤?冤你個鳥蛋!一群人出去,如今少爺被虜了,你們倒還有臉活著回來!來人哪,先拉下去給老子打個五十大板子?!迸巳寿F朝瘦猴那干柴般身板上狠狠踹了一腳。瘦猴嚇得渾身一抖,有腥臭的尿液從褲/襠里溢了出來。沒用的死驢。身旁胖墩白了一眼,忙從懷中掏出一紙信箋:“老爺,老爺饒命啊老爺。昨日那上官家二姨奶奶給咱們少爺遞了情詩,少爺這才偷了梯子去約會……怕那小娘子面子薄,叫奴才們在墻外守著,哪知奴才們守著守著,少爺就沒了影子……嗚嗚,奴才們尋思著,準是那上官家混老三心里嫉妒,合謀著盜匪將咱少爺禍害了……老爺,老爺您得替少爺討個公道啊老爺……”胖墩說著,那巨大的腦袋便朝地上猛磕。“是、是、是……確是如此老爺。那小娘子一向愛慕我們家少爺美貌,三番五次找借口邀我們少爺進去,若不是少爺心腸好,哪會上了那妖精的鳥當……”瘦猴暗暗感激胖墩機靈,竟忘了滿褲/襠的惡臭,步子一挪,又朝胖墩靠過去幾分,臭得胖墩險些要吐。二人表情真切,潘仁貴橫了一眼,將那一紙信箋接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v我不往,子寧不嗣音?……一日不見,如三月兮?!?/br>短短幾句短詩,潘仁貴再即便沒文化,卻也知這話大概意思,當下腦袋里又浮現出安若兮一副盈盈笑貌。媽了個巴子的,你個混小子倒比老子當年還混得開!“老、老爺……老爺,做何如此表情?”瘦猴磕了半天腦袋不見回話,抬頭卻見自家老爺嘴角淌著哈喇,不由納悶。“啊呸!老子還由得你cao心?!”潘仁貴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