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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慕林忍無可忍,沖口罵了出來。只是話剛出口,她便后悔了。因為慕容重那雙鷹目立時含滿了笑意,似無奈般嘆息一聲:「你看你看,我早說了讓顏大人管好自己這張小嘴,你偏不聽,顯見得就是想讓本王懲罰你了?」在她還未反駁之際,他已俯身壓了下來,重重吻上她的小嘴,狂風暴雨一般在她口舌間肆意蹂躪……顏慕林的掙扎拳打腳踢都被他牢牢制住,他一臂將這女子圈在自己懷里,細細品味她香檀小口,另一手卻往她官袍下面探去,摸著褲兒便要解,在她強力的掙扎之下,到底將她的雙層褲兒解了下來,手指徑自摸進了她的雙腿間。慕容重只感覺到舌頭一痛,已教這丫頭咬住,他輕輕在她下頷一捏,一面挽救了他的舌頭,一面又在她面上耳邊脖子上親個不住,「這些日子不曾親近,本王床塌間真是凄涼孤單的緊??!」第四章顏慕林冷笑一聲,「王爺自忖風流,強搶民女,府中美姬無數,何須在此折辱本官?」后者一臉不認同的瞧著她,「這就叫折辱?本王府中那些美姬各個想爬上本王的床,爬床的女子多了,本王就覺得膩味,還是顏大人這種押著的,欲擒故縱的討人喜歡!」顏慕林氣得臉紅,只能呵呵冷笑,完全無從反駁。她若說自己不是欲擒故縱,但這般被他抱在懷里,難道是投懷送抱嗎?簡直是進退兩難!然而,就在她為難之際,卻忍不住「呀」的一聲輕顫,慕容重露出個「瞧吧你就是欲擒故縱我也就吃你這一套」的表情。原來是他的手指已然摸到了她身下蕊珠,輕輕一拈,她已忍不住驚叫一聲,又酥又麻的感覺沿著尾椎骨一路攀升……這還不算完,他略帶薄繭的手指已插進她潮濕的桃源之地,進進出出兀自忙碌個不停。若說那一夜狂風驟雨般的初經風露,教顏慕林幾乎不堪承受,幾日都幾乎爬不起身,那今日在馬車之上這番簡直就是溫柔的折騰。她初經人事,慕容重又尺碼偉略,二人交合之時,她吃痛不住,那一夜若非忍功了得,怕是要將嗓子叫啞,然則今日他的手指在她股下進出,又時不時抵著蕊珠廝磨,又或者在桃源深處作怪,輕輕按壓,這般細細調教雕琢,她哪里禁受得住,股間早已濕淋淋泥濘不堪。馬車穿過鬧市,一路之上人聲鼎沸,她數次想要尋機掙脫,慕容重早察覺她意圖,低低在她耳邊威脅:「你若再掙扎,休怪本王掀起車簾,也教坊間百姓瞧瞧顏大人真容!」她哪里還敢掙扎?慕容重懷抱溫香暖玉,下身漲得生疼,可是感覺到她漸漸停止了掙扎,又因著手指在她身下蜜洞口磨纏,她眼中漸漸蒙上一層水汽,漾著水光一般,哪里還忍得住,幾下扒光了她的靴子,將褲兒從腳踝上褪下,扯開自己腰帶,將她盤膝放在自己懷里,他那物正正抵在她蜜津洞口,不過輕輕將她往下一按,剛好合在一處,牢不可分。顏慕林不防之下,已被他得手,這時候說什么都晚了,只覺身體里漲得難以忍受,下身杵著這樣一個過大的物事,縱然有先前蜜液,也覺得苦不堪言,仿佛上次的疼痛又降臨,她整個人已經瑟縮繃緊,略扭動一下欲立起身來,也覺困難。更何況她這一動不要緊,身下的男人卻悶哼一聲,鷹眸大睜,似載滿痛楚一般,倒教她怔住……怎么男人也會痛嗎?這當然是她想岔了,不過是不解男女之事的姑娘家一廂揣測,事實上慕容重不但不痛楚,反倒愉悅的緊。他天生臂力驚人,只牢牢握定了她雙肩膀玉臂,在馬車前行之中,一下一下,將她輕輕提起又放下,在她掙扎之時,低低調笑,「顏大人這是耐不住想讓本王掀起車簾,讓全京城的百姓都瞧瞧車內這春景嗎?」顏慕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她其實并不知道,今日是侍衛趙武親自替睿王趕車,他本身功夫了得,聽力靈敏,車內光景早聽個一清二楚。他起先除了吃驚御史顏慕林竟然是女子之外,竟然又聽到王爺拿出久已不練的紈绔本色,調戲這位年輕的御史大人。等到車行車鬧市,車內已收演了一出良宵永月,花月正濃,他除了將車子駛得穩穩,倒聽了一耳朵的春景。車廂之內,此刻已是另一種情狀。慕容重此刻已將那女子翻過去,令她身體前傾,緊貼車壁,自己卻跪在她身后,將她兩手朝后牢牢扣緊,一下下重重抵在她花心,但見她玉白修長的大腿之上半掩著官袍,頸間鬢角已有汗濕,顯然正在咬牙苦忍,生怕不小心叫出聲來,他惡念迭起,想起她在朝堂之上的風采,身下那物更是熱了三分,愈加粗硬,重重沖進去,大加撻伐……馬車駛進了睿王府門口,老遲頭眼睜睜看著趙武趕著馬車去了側門,將馬車直駛進內院葳蕤軒門口。站在門口迎接的趙文被弟弟這出鬧了個胡涂,緊追著馬車過去,卻見趙武站在馬車不遠處,打發了迎出來的春桃。「王爺呢?」趙武以目示意,又怕胞兄再問下去,低低耳語一句:「顏大人在車里呢?!?/br>趙文大吃一驚,那面色瞬間就變了。王爺就算搶個把女子或者欺行霸市都沒關系,他頭上有人頂著,至多拘起來訓斥兩句,可是這斷袖之名,傳出去實在不好聽。不過是朝中御史們還不知道罷了。知道的那一個,又羞于出口。趙武一瞧到胞兄那張憂國憂民的面孔,就知道他又想多了,只得在他耳邊輕聲耳語:「顏大人乃是女子……」趙文的眼睛瞬間瞪得大了,簡直算得上喜出望外。他搓著手,激動的來回走兩步,忍不住念叨:「怎么……怎么就到了這地步了呢?雖然出身差了些,不過王爺大約不在乎這些,喜事還是要著手準備起來……」趙武覺得,當久了內宅的管家,雞毛蒜皮的事管得多了,人果然容易嘮叨。他揪著兄長的領子將他拖走,順道將葳蕤軒內外仆人都遣散,因此等慕容重抱著顏慕林下了馬車的時候,葳蕤軒內外竟然連半個侍候的人也無。索性臥房后面的浴池里熱水是現成的,他將已經無力掙扎,任他魚rou的顏慕林扒光了丟進浴池里,自己也順勢脫得精光,跳下去,又將她放在自己赤祼的胸膛之上,她已經半闔著雙目,似睡非睡了。顏慕林這一覺睡得比較沉,似乎還夢見有一雙略帶薄繭的大掌替她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