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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收量地重置的稅費?宋七道,“阿金老爺說,夫人若想要知道稅款的事,最好去問大將軍和郡守大人?!?/br>沈驥?初初細眉微蹙。她了解沈驥,皇帝有命令,以沈驥的忠誠和治軍之嚴明,定然不會向百姓征收稅款??墒前凑瞻⒔鸬恼f法,又不像是完全不知情。“烏蠻一直是這樣欺壓白蠻嗎?”宋七答道,“烏蠻本是皇族,尚武,白蠻農耕者居多。此地烏蠻者三四,卻占據著八成以上的土地和財富,白蠻者六七,但敢怒不敢言?!?/br>“知道了,”初初點頭,吩咐他,“先將阿秀父女送回去,確保他們的安全?!?/br>“是?!彼纹邞兄讼?。傍晚,毛皂回來了,查明的情況和阿秀、宋七說的情況一樣,確實是阿金的人去丈量土地,命令百姓繳納稅款后方可領會土地繼續耕種。那秤平村一個村子幾乎都是白蠻,見到有周人侍衛來問阿秀家的事,先是后退著不敢言,后來幾個年輕后生連氣帶憤的說了,才弄清楚情況。初初聞罷,命毛皂再次備車,“去軍營?!?/br>“哎?!泵頉]有一句廢話,轉身就去準備,望著這個一路默默陪伴著自己走過來的中年漢子,他一直話不多,大多數時候甚至沒有存在感,但盡心職守,像一頭牛一樣,初初眼圈不禁一紅。衛國夫人的馬車駛入大營的時候,有一些士兵偷偷地想過來圍觀。曾經的大將軍夫人,皇帝陛下傾慕的女子,是個什么樣子?大兵們不禁好奇。姜思恩帶人趕過來,“去去去,”他轟小雞一樣地把大兵們攆走,領著毛皂將馬車駕到沈驥所在的營房。“大將軍點哨去了,請夫人在此間先等一等?!庇H兵將初初帶到屋內,自守到門外。這是一廳兩室的一處房屋,布置的簡單甚至有些枯燥。廳堂內的一面墻掛著本地和西南全境的堪圖,下面是一處沙盤,將山嶺道路都標注顯示。據說有戰神之稱的楊粟在作戰前期曾經能一個人對著地圖和沙盤推演數百次,三天三夜不出屋、不睡覺。古今名將作戰風格多有不同,但相同的是超出凡人的執著和決心,凝聚成不可阻擋的士氣和殺意。簡單的長榻上是一條簡單的長條案,上面一盞油燈,初初跪坐到上面,只見案上摞著幾大本兵書,還有沈驥自己書寫的紙張,一盤已經干掉了的硯臺,毛筆隨意擱在臺上。高大的身影將門口的光線一晃,初初轉過身,兩個人的視線碰到一處。沈驥將鎧甲脫掉,露出里面的布衣軍裝,初初看著紙張問他道,“將軍這是要將自己的作戰經歷都寫出來嗎?”沈驥道,“不能跟前輩圣人比,但總會有自己可以總結、別人可以借鑒的地方?!?/br>初初看著他認真道,“將軍,你是個了不起的人?!?/br>沈驥走到她面前坐下,油燈在兩個人的肌膚上涂上一層暈黃的釉色,讓柔美的更加細致,英武的更加深刻。他仔細地看著她,低低的聲音道,“初初,你回去吧?!?/br>初初習慣性地半垂下眼,“我來找你是有正事?!?/br>“你明知道我——”沈驥頓了一下,手指不自主地抬起,想去碰觸她的面頰,在將將兒要碰到的地方停住,“見到你就做不了正事?!?/br>悠長的呼吸在彼此的空氣中交換,熱熱的,讓人酥麻。手指遲疑著想要收回,在半空中僵持了半天,他終是碰到了她的墜子,然后,摸到美人脆弱的后頸,將自己熱愛到骨血里的人兒攬到懷里。初初眼眶霎時間濕了,熾熱的唇貼上來的時候,她張開嘴,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兩個人的唇舌交融到一處,貪婪地吸吮著彼此,“嗯……”她嚶嚶地哭著,任由對方舔去自己的淚水,guntang的舌游蕩在細白嬌嫩的肌膚上。舍不得,放不下,有些事明明是錯的,卻還是要去做了。自古以來,美人淚,英雄悔,本就是讓人斷腸的利器。他們此時,不過是一對深陷泥潭不能自拔的普通男女。白嫩豐腴的桃|乳從衣襟中晃蕩出來,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掌握住,當粗糙的指尖摩挲過頂端的時候,美人眼中氤氳著煙波一樣的霧氣。她的長發落下來,纏繞在兩個人的身上,主動地上前吻住對方堅毅的唇角,怯怯地用小舌頭舔著他粗糙的帶有胡茬的下巴,乳上頓時被擰的一陣劇痛,沈驥將初初置到自己身上,捧起一團乳兒吸吮她的奶水,初初羞懊難耐,他吸空了一只,馬上轉到另一只,用自己強壯的胸膛擠壓它們,將美人壓伏到身下。沈驥的肌rou像鋼鐵一樣堅硬而結實,前胸后背有許多深淺不一的疤痕,初初回轉過身,一面任他繼續摩挲那一對晃蕩不已的蜜桃,一面輕輕吟著,吮吻撫摸他身上的傷痕。“疼嗎?”纖細的玉指撫過一處疤痕,那道疤很深,從腰側斜橫過腹部,猙獰丑陋。“已經好了,”沈驥握住她的手,兩個人十指交握,他輕輕沿著她背后誘人而脆弱的溝線往下,一直吻到腰后面誘人可愛的小窩窩,豐翹的粉臀兒,膝蓋后面敏感的肌膚,細致的腳踝,然后將白嫩的玉趾含進嘴里。他好像一直為她的腳著迷,將軟軟嫩嫩的小足拎起,一面賞玩一面進去的時候,初初緊緊地抓住長條案子的一腳,火燙的摩擦將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帶到全身,她的身子綿軟透了,只有勉強撐住的力氣讓對方動作。結實的腰腹間緊繃有力,一下一下穿鑿著弄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熱熱的汗在兩人身上流淌,他的汗滴到她的身上,初初已經沒了耗盡了所有氣力,全由他撐著自己插|玩?;曛秋w了又回來,沈驥中間大概射過一次,但很快就又恢復雄壯,要知道少年將軍的力道和耐性,戰場上以一敵十殺死無數敵人,雪域神馬都能被騎乘馴服,初初真真兒又體會到了生死不能的意味。心愛的美人全身綿軟地躺在自己身下,雙眼魂離魄散的凝不住神兒,乳兒紅腫,含著自己,委委屈屈的吞咽著,堪堪兒也快要含不太住了,沈驥將美人的小腳丫踩在自己的胸膛上,緩緩將自己j□j。“坐上來,”他抱著初初細軟的腰身讓她坐起,扶著她騎到自己身上。美人兒吃進去的時候發出細細的嬌吟,他知道她一向是怕痛的,又不耐多弄,便寬慰她道,“忍一忍,一下子就好?!闭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