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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須陀的武學思想崇尚簡潔實用,他主張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殺死敵人,因此他的刀法比一字刀法還要簡潔,包括攻守一共只有十三式,但這十三式刀法又不是簡單到走卒販夫也能練。恰恰相反,這十三式刀法雖然看似簡單,但想真正練出來,卻非常艱難,因為它這是化繁為簡,中間運勁的力道都非常精妙,這就像大師寫出的文章,文字都很簡單,沒有任何華麗詞匯,可一般人就是寫不出。想要理解這十三式刀法的精髓,首先要學會繁雜,然后慢慢地去體會每一步簡潔背后的深刻含義。所以,十三式刀法的每一招后面,又各有五十六招復雜的刀法為基礎,可就算理解了這些刀法的化繁為簡,如果沒有相應的訓練配合,也一樣使不出這種刀法的威力。沈驥拿到武學秘籍時,張須陀已然去世,沒有他的親自指點,自己練習必是大打折扣。直到他八歲那年,經一位武學奇才指點,令他在水下練習這套刀法,這才逐漸領會到刀法的精髓,學會將力量、耐力、速度、爆發以及對力道的精妙控制,時至今日,已有八|九分火候。這套刀法一共十三式,前面七招適宜在陸上,后六招則是為騎馬攻擊,需要極大的力量,十余年來,即使是在遼東大營的幾年,沈驥也是每日堅持在水下練習,但今天帶了妻子,他便只在河畔,只見五十余斤的大刀在他手上,便如游龍走蛇,收控自如,一個斜砍之勢,都聽不見風聲,卻見幾尺之外樹上的秋葉紛紛落下。沈驥將最后一刀凌厲劈下,緩緩吐出一口氣,他身上單薄的白色衣衫已濕到透明,周身散發著絲絲白氣。走向遠處樹下站立的妻子,她嬌美柔嫩的像是出自另一個世界,“冷嗎?”他問,將她的小手包到自己掌心里。“將軍這套刀法叫做什么名字?”“張氏十三刀?!?/br>初初道,“我以前在家中,也學過一套劍法,”說著到樹下撿起一根枝兒,比劃給沈驥看,衣袖翩躚,姿態極優美。沈驥笑道,“你這是劍舞?!背醭跤行┎缓靡馑?,嫣然道,“是呢?!?/br>兩個人不再說話。沈驥突然間想到了青璃,同樣是嬌怯怯的女子,青璃柔弱的逆來順受,最終是那樣一個結局,而眼前這個,雖嬌弱的也像是溫室里的蘭草一般,但有一雙極穩的、適宜拿刀的手。“你不冷嗎?”初初問,拋下手中的樹枝,轉身去馬背上拿他的斗篷。沈驥止住她,“我平素練習,都是在河底?!?/br>“冬天也是嗎?”初初看向冰冷的曲江河,眼睛里流露出敬佩。“是?!卑雮€多時辰的練武,此刻全身都在一種燥熱之中,看著眼前嬌美的人兒,體內那一種綿綿無絕的熱力,沈驥拉住初初的手,將她攔腰抱起。“做什么?”初初驚呼,男人緊繃的身體和看著她的表情,她明白了,霎時間羞紅了臉,沈驥抱著她走進小茅屋,將她平放到草垛子上。是在外面,而且,昨夜里已有兩回,初初很是不安。“將軍!”不再讓她多說話,沈驥吻住她的唇,一面扯下自己已經濕透的衣衫,將她身上的大氅解開,鋪在草垛上。欲望來的又急又猛,“摸我,”他簡單地命令,執起她的小手撫摸過自己汗濕的胸膛,結實的、布滿腹肌的小腹,還有那已然快速繃緊的、直立的腿間。“呃!”她還只是隔著褲子被動地輕輕碰觸他,沈驥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炸開了,此刻他需要沖刺,最快速度、最大力道的那種,把全身蘊藏的熱量和渴望都抒發出來。顧不得底下女子哀弱的低吟,他解開她的衣衫,將那一對玉桃揉到爆紅,用手指撐開底下為她做擴充,好在她體內還有昨夜殘留的一些濕潤,進去的時候沒有讓她遭受更大的苦楚,看著那一雙淚盈盈略帶委屈的美目,“吾妻,”沈驥吻了吻她的眼睛,開始大力鞭撻。草垛子不像床,幾乎沒有彈性,隨著身上男人的力道不斷往下塌陷,初初偏著頭,雙乳間也是一片粉盈盈的汗意,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草甸柔軟,也沒有地方可以抓,也沒有地方可以夠,完全沒有能夠借力以分散一點他的力道的地方,甚至他的雙手還鉗在她的腰間,不給她一點閃躲的機會。就這樣摁著妻子的小腰一直猛送到射出,沈驥抵住初初的額頭,大聲喘息,半晌,后知后覺得才想到溫柔,撐起雙臂不要將自己的小妻子壓壞了。這時候天已經蒙蒙地亮了,晨光透進小屋的窗戶,灑在這一對年輕的男女身上。沈驥有些擔憂得看著一直閉著眼睛的初初,她是纖弱的,但同時也有一種韌性的堅強,不知道從哪里那根刺就會突出來,他想到她是怎么樣的對待皇帝,突然有一點擔心——竟是,有一些怕她。纖細的手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初初輕輕道,“我冷?!?/br>兩個人溫柔的親吻,他的舌一直舔到她耳垂邊,含住她的墜子吸吮。才十六歲的身體太年輕了,其實對歡好是抵觸的。況她個性強,這方面十分拘謹保守,濕的也慢,根本不是把自己交給對方任由男人做主的性子。這樣的女子其實很難高|潮,遑論享受歡愛。而二十歲的年輕男人,卻正是欲望與信心都最強烈的時候?;实劭倫鄱号?,好像她越不喜愛哪樣,他就越要哪樣,常令她羞恥到哭泣落淚,然后肆意占有。而沈驥的強壯亦嚇到她,初初蹙緊眉,強迫自己接受他已經舒緩許多的撞擊。“很難受嗎?”沈驥暫停下來,看著二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經紅紅腫腫的,好像快要吮含不住了。“別看!”細細的聲音,好像在撒嬌,其實并不是。沈驥愛憐地輕吻她的唇瓣,然后,抽撤出來。“你……”初初勉強撐起身子,沈驥摸摸她的頭發,“再做下去,我怕你今日都走不了路了?!?/br>初初紅了臉,身段卻放松下來,沈驥拾起衣衫為二人擦拭,“今日是你三日回門,我帶你出去逛逛,可好?”初初心里是高興的,轉瞬卻憂愁起來,抬頭看他,“我的衣服都臟了,可怎么回去呢?”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一路躲躲閃閃,火龍馬很不高興,他是雪域神馬,一向高頭大馬昂首闊步的慣了,哪作興這般做賊一樣的掩藏,進后院側門的時候不悅輕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