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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了?!睆膽阎刑统鲆粋€藥瓶,“這是臣家中秘藥,治療刀劍傷最好?!?/br>“嗯,”燕賾自命和梨子收下,“給邱先仁,看看合不合用?!?/br>和梨子自應下退去。兩個人回到正題。“查的怎么樣了?”皇帝問。原昨夜沈驥并未完全跟丟阿烏海,而是一路追他到了崇仁坊才不見。那崇仁坊乃是達官貴人聚集的坊區,阿烏海消失的地方,周圍恰是本朝幾位重臣的宅邸,沈驥不敢輕忽,一直守到有武侯(類似于巡警)經過,命他們暗守住四周才回宮急報。“沒有再出來?!本褪钦f,阿烏海的藏身之處、起碼是臨時落腳點就在那一帶。說到這里,沈驥有些猶豫,“上午粗略盤查,似乎……有可能在徐國公府內?!?/br>燕賾眉毛輕皺,“你沒有弄錯?”徐國公楊粟,當朝天字第一號遺老、功臣,弘德帝生母已故謝太后心腹,與皇家淵源頗深。“還不能完全確定?!鄙蝮K如實回答,“但,陛下最好提前準備……”“你不用說了?!毖噘懯种篙p叩桌面,“這件事,朕交給京兆尹和神機營去查,你還是回來朕身邊呆著?!?/br>“是!”當晚留沈驥晚膳。兩個人飲酒比劍,燕賾讓沈驥將與阿烏海過招的情景說出來,贊,“你不愧去了東北歷練了幾年,很好!”沈驥笑,“上午不是有御史參我辦事不力,給皇上丟臉啦?!?/br>燕賾眼里閃過狡黠,“朕做皇帝第一次被刺,你做這統領第一次被參,咱們倆平了。夫子們總要找找茬,這一次,你做的很好?!?/br>沈驥離去已是辰時過半(八點左右),方才比劍助興,燕賾多飲了幾杯,在榻上瞇了一會,聽見和梨子躡手躡腳的上前,“什么事?”“皇上,今晚……”皇帝時常也會夜晚獨處,今晚是不是不叫人了?燕賾緩緩坐起,“去甘露殿看看?!?/br>方貴妃昨夜親自探視,今天從早起各宮的妃嬪大多亦來到甘露殿探望,太后也專門遣了余音和穗穗送來藥物補品,一時間,本來冷清如半個冷宮的甘露殿成了后宮最熱鬧的地方。一整天的周旋,加上傷口疼痛,初初當晚早早歇下。正睡的沉時,宮人們將燈燃亮,到她耳邊輕輕道,“寶林,快醒醒,皇上快到了?!?/br>就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宮人們齊齊低聲呼萬歲,須臾,皇帝轉過屏風,來到近前。宮人們正為初初更衣,披上藕色晨紗,小臥室里本有一張拔步床,初初受了傷,嫌床上帷幔帳紗的氣悶,便索性宿在這起居廳堂的榻上,是以弘德帝一轉過屏風,便看見一個睡意朦朧的美人由宮人們扶著坐起,小衣外面披著半闕薄衫。“皇上,”睡前服了安神茶,本想一夜好眠的,突然被喚醒,本能的有些遲緩。美人兒呆呆的樣子,顯示出比平日多一倍可愛,燕賾坐到榻上,侍女們上來為他褪去靴子,燕賾捏捏她的下巴,“這么早就睡了?”初初漸清醒了,斂去呆意,垂首道,“臣妾累了?!?/br>臉兒立刻被捉著抬起,皇帝的眼睛亮亮的,“以后不許低著頭對朕?!遍L長的眼睫撲閃了一下,他輕笑,“也不許垂眼?!?/br>有酒味襲來,初初問,“皇上飲酒了?”“唔,要不要嘗嘗?”“嗯?……”許久,膠著的唇分開,皇帝的眼睛如新星般灼亮,讓他在醉意中侵略性更強。而且黑色華服下的尊貴男子,這般半瞇著眼睛看著自己,毫不掩飾其中的賞玩之意,初初心里頭一半兒發麻,一半兒厭惡。許是四目相對的緣故,燕賾竟能覺到美人兒竭力隱忍克制的緊張和排斥。他輕撫她的長發,像安撫一只小貓,“你的傷怎么樣了,讓我看看?!?/br>“別了皇上,已經包扎好了……”衣衫還是被扯開,左邊如玉的肩膀上雖有白色紗布掩蓋著傷口,但掙扎間美人蹙眉忍痛,還有明顯那半邊肩膀僵硬著幾乎不能動彈,燕賾咬牙低聲,“那該死的沈二郎,朕剛才應該也在他身上刺個窟窿?!?/br>皇帝的語氣比平日親昵,初初不適應,于心說,對于他昨夜的舉措,她是感激的,但也不意味著兩人之間就升華到如夫妻般的親昵,一碼歸一碼,她心里頭的賬歷來算的很清楚。“皇上,天已晚了,”拉攏小衫,重新遮住肩膀。“嗯哼,”那男子聲音慵懶,帶著濃重的鼻音,手指在小衫邊緣處摩挲。“臣妾感激皇上的關心,現在天色已晚,是不是請陛下回宮安置?”“長慶殿太遠?!?/br>“那……明光殿就在左近,陛下可以移駕那里?!背醭踺p輕說出自己的建議。燕賾沒有回聲,她不禁輕喚,“皇上,皇上?”“呵,”皇帝抬起眼睛,一手在她后頸處摩玩,“你總是喚我做什么?不如,喚朕一聲三郎?”支起身又去吻她的嘴,初初半承半推,小臀那里他已yingying地抵著她,有些被驚到,“皇上,臣妾不能侍寢,”“為什么?”帶著酒意的唇終于離開她的,一手握住一團飽滿,薄薄的紗衣下粉尖盈然而立,他示意她看,初初滿面羞紅,“我受傷了,身子好痛!”皇帝的眼睛便盯著她飽滿的朱唇,初初立刻想起之前被迫為他含|蕭的情形,雙頰更紅的如火燒般,搖頭道,“皇上,饒了臣妾吧!”若是平時,燕賾或許就罷了,可是他今日有了酒,懷中的女子又是從未有過的羞怯和嫵媚,竟持不住了,引著她小手往下,喑啞著命令,“用手?!?/br>頃刻間上身小衫被剝了個干凈,雙乳被近乎粗魯地玩弄著,初初渾身發顫,以手掩面,“皇上,臣妾的屋子小,宮人們就在外面……”之前與皇帝歡好都是在長慶殿,雖然也不避宮人,但畢竟那里寬闊,站的遠,可以假當他們不存在?,F下這小小廳堂只有一架屏風隔開里外,什么聲響外面都能聽到,當真是讓人羞恐的要死。皇帝略停下來,不耐地向外面道,“爾等都退后三尺?!?/br>初初猶自捂面,那只小手卻被抓住,皇帝將它放在自己小腹處,教她,“摸我?!?/br>他帶著她一直往下,她怯怯地圈住他的時候,聽見他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