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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著,薄薄的紗透出一道內凹的線,跨一步便要晃一晃,但偏偏藏得深,遮得緊,嬌嬌羞羞,又嫵媚風*sao,杵在他眼里,扯著絲線勾他的魂。他眼中有火,心中有欲,心與神都已長醉不醒,藏在胸腔內的野獸似聞見血腥,咆哮著嘶吼著,要沖破桎梏,破繭而出。身后嘩啦啦響起水聲,景辭下意識地回頭去看,不想被人攬住了腰身拖進水里,恰恰靠在他身前,沒嗆著水,但受了驚嚇也不好過,不明所以地望著一臉冷然的陸焉,不知又出了什么岔子,惹得他擺出一張閻王審案似的臉孔,著實讓人后怕。景辭疑惑道:“你這是怎么了?突然間板起臉來,好生嚇人?!?/br>他手掌握住她纖長白嫩的頸項,虎口卡在她下頜處,巴掌大的小臉就在近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里映著的都是他的影,寫著占有與摧毀的影。專注又溫柔的與她對望,卻帶著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壓迫,猛然間向她襲來,仿佛雪崩山裂,轟然倒塌的山石落雪湮沒頭頂,她不能呼吸,不能移動,他只需一個眼神,便可令她無處可逃。他呢喃著,將細碎的吻落在她吹彈可破的面頰上,舒緩美妙仿佛午后輕夢。“嬌嬌,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她被他擁在懷中,上上下下揉搓,溫泉水突然間沸騰,將她潔白如玉的身體,熏出一片淺淺的緋色。她慌慌張張無處可去,一雙手不知該往哪放才算得宜,不小心碰觸他不予人知的隱秘,無奈她還是懵懂模樣,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問他:“鳳卿,你身上長了什么?長長好像一根棍,燙手呢?!?/br>接下來更加驚奇,“哎呀,這棍兒還會動!”☆、第79章亮劍第七十九章亮劍她的眼珠蒙一層水做的殼,晶瑩透亮,無垢又無塵,不諳世事的純真對上他體內翻騰叫嚷的欲*望,如同一張薄脆的洛陽紙,擱置在熊熊燃燒的烈焰之上,最終的命運唯有毀滅——火舌一寸寸舔過,注定被兇猛的火焰燒成灰。她仍不知危險靠近,傻傻望著等他回應,身后是霧蒙蒙的熱氣,像是雨云翻騰的巫山,沾了水的發尾、濕噠噠的肌膚仿佛初晨帶露的花,美得讓人不忍摘下,只好徘徊猶疑,捧住她皎白如玉的面頰,當她是初入學堂的幼兒,而他是世上最耐心的師長,要引著她,一步步拉著她往一處春深日暖,落英繽紛的桃源去。“這是傳宗接代的根,是陰陽調和的陽,是日月乾坤萬物生發之根本?!彼谒挛兆×怂氖?,一同感受他炙熱的情,洶涌勃發的意。她被他眼中激蕩開來的欲念驚嚇,他的話她雖不能全然領會,但已猜出大概,這一時羞憤欲死,圓潤的耳垂紅得滴血,想要脫開手逃出門去,卻一把被他握住了,緊緊覆在上頭,像一頭蘇醒的雄獅,張著血盆大口,對住她柔弱無骨的手。她掙扎,激起漣漪無數,“什么傳宗接代,什么萬物生發,你…………你不是太監么?你怎么…………怎么還有這個…………”她心急如焚,他淡然自若,另一只手臂鎖住她腰身。她頭一回瞧他,覺著他比不得錦衣衛那群砍頭殺人的莽夫,各個是門板一樣寬,石頭一樣厚,卻也比大多內侍結實幾分。要說是精壯,在精而不在壯,乍一看還有一股弱不勝衣的病態,實則是藏拙于內,抬一抬手,她便沒有半分逃脫之機。“嬌嬌不喜歡?不想要?”他耐心地玩味地守著到了手的獵物,利爪撥來撥去,都只為有趣,“本不知這輩子被人罵過多少次‘每根的東西’,依稀記得嬌嬌口中也曾有過此話,怎地‘每根’時瞧不起人,‘有根’偏又不愛?嬌嬌好難伺候?!?/br>“我…………我從沒嫌棄過…………”她委委屈屈辯解,“我本就是打定主意要跟你的,怎么又突然間又來挑我的錯處?你這人好生奇怪,明明就是宮內頭一號的太監老祖,竟然…………竟然…………”“竟然什么?”他饒有興致地貼著她光*裸的軀體,在水中爭論探討。景辭憋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撐足了膽說:“竟然沒切干凈?!?/br>他忍不住大笑,一面親她一面帶著她的手來來回回探索,悄然含住一顆珍珠似的耳垂,吃夠了才說:“可真是阿爹的嬌寶貝兒,乖,自己個畫個圖,這刀子要從哪一處落下才能剩下這樣長,這樣多?!?/br>景辭急得要哭,“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見過這東西。你放手,不許這樣欺負人!”“嬌嬌不會的,阿爹來教?!彼豢戏?,任她如何掙扎,始終將她緊緊按在身前,先前還算清明的眼神益發深不可測,溫熱的唇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游弋,如猛虎輕嗅含苞未放的薔薇花,殺人奪命的力量,鮮血的牽引,偏偏對一朵一碰就碎的花千般萬般溫柔。無端端讓人心尖兒顫,竟害怕皺一皺眉,錯待了一頭吃人的猛獸。他的唇滑向山巒起伏的輪廓,微微凹陷的是她纖瘦小巧的鎖骨,骨凹處孱弱又可憐,凹陷向下能盛下一杯葡萄美酒。下頜觸到了溫泉水,一個個烙印一般的吻,漸漸靠近她豐潤嬌軟的乳兒。一半在水中,一半在霧里,圓圓翹翹這小段,半遮半掩一滴朱砂,已足夠讓人神魂顛倒,心神俱醉。他貼著她的耳,冷靜自持的聲音里摻雜著不可抑制的顫抖,“真想一口吞了這對小乖乖…………”深深吸上一口氣,如同阿芙蓉上癮之人嘗到久別的香氛,前一刻通體舒暢,后一刻掀起來愈加兇猛的渴望。他要飲她的血,吃她的rou,就在今夜,冷風呼嘯的山巔,戒嗔戒癡的佛殿,一池水如春,一睜眼如夢,要狂要瘋,就在她與他相偎相依的咫尺之間。一個狂亂的吻不能結束一段隱忍多年的欲,一張窄小的床又怎能裝得下長久未見的心。他濕透了的外袍中衣都橫在冰冷的地磚上,散散亂亂被一對糾纏的人影早早拋棄。他的身體結實而精壯,每一個分肌rou都恰到好處,每一寸經脈都蓄滿了力量。窄而緊的腰一道道肌群分隔鮮明,兩側微微凹陷的節點是最致命的□□。那么有力,又那么美好,老天爺折磨他,又偏愛他,給了他天底下最大的傷痛,又賜他一張近乎完美的臉,無與倫比的身體,能勾得人心馳神往,亦能在龍鳳燭微光里,讓人上天入地,欲生欲死。溫泉池邊一張小小的春榻,載滿她的哭泣與叫饒。她在海中,在浪里,一波一波似潮汐海浪沖擊著席卷著她脆弱的身體,她羽化,又破繭,一時悶得窒息,一時又疏放了每一分每一寸。他愛慘了她,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