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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只是我做不到。因為我愛他,那個總是隱忍,總是若即若離,總是愛恨不得的人。你為我做過太多,偶爾,也請讓我為你做點事吧。“喬……”我遲疑著呢喃,突然閃開視線。該怎么向喬說明呢?開口說結婚的人是我,連累他的人是我,給他希望的人是我,難道現在,又將由我親自將這番承諾打碎嗎?太兒戲,太不尊重人了,很可恥。“喬,我……”猶豫,再三。“可可,我不允許你涉險,但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我不會勸阻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可是前提條件是,你必須帶上我,我必須為你做些什么——至于婚禮,大可不必了,可可,我還是覺得,我們做朋友會更好些”喬淡淡一笑,輕而堅定的打斷我的話。碧藍色的眼睛洞悉而清透,寬容著我的反復無常。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摟著他的胳膊,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謝謝”。所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所有的曖昧期待信賴與不可得,只能融成這兩個字。“傻瓜,謝什么”他笑了笑,用手摸著我的頭頂。那笑聲,亦像一聲長長的嘆息。~~~~~~~~~~~~~~~~~~~~~~~~~~~~~~~~~四章交代完,明天再發三章,本月欠下的章節就補全了,汗。關于劇情復雜的問題——其實條理是清晰的,只是之前故弄玄虛,繞了一堆圈子,結果反而造成了理解困難,簡而言之就是:韓玄飛是一諜報人員,屬于國家的一個地下組織,一直在查一恐怖團伙,而那一伙人竟與歐陽、溫如他們有關,現在韓玄飛失蹤,肖子杰他們懷疑與歐家有關,而可可決定再次接近歐陽,尋找韓玄飛的下落。再過幾章,便是他們在金三角的生活,也就是全文的第三部分。竊以為,第一部分是引子,第二部分是交代人物關系和背景,真正的糾葛紛爭,矛盾與情感,都集中在第三部分。所以呢,大家再忍一忍……(三十四)造謠和喬從家里出來后,華燈已上。我們駕車行在郊外,到了塞納河的旁邊,喬搖下車窗,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煙。繚繞的煙圈,讓他的臉在城市迷離的燈火里若隱若現。“什么打算?直接去找歐陽?”過了許久,他才掐滅煙蒂,安靜的問。我知道,這一夜,這一個決定,可能會影響我的一生——深吸一口氣,我沉聲道:“我有辦法讓他主動來找我”。“什么辦法?”喬有點驚異。“嫉妒與多疑”我苦笑:“歐陽是一個很容易懷疑也很容易沖動的人,如果知道我去找別的男人,他一定會出現?!?/br>“別的男人?”喬的臉上現出了擔憂:“可可,你想干什么?”我不慌不忙的也點上一只煙,沉默半天,然后報出了一個酒吧的名字。徐爽曾經說過:在法國,歐家開了間酒吧,平時沒事的時候,阿南他們都喜歡在那里喝酒。阿南阿南,如果一定要有一個替罪羔羊,你是再合適不過了。喬終究還是把我送了過去,到了門口,我開門下車,順便俯身叮囑道:“你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不要太擔心,我有消息會聯系你,回去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恩?”喬深深的望著我,縱有千般不愿、萬般不認可,可并沒有開口,只是留下了鼓勵與安心。“我等你消息”他說,聲音低沉暗啞。我笑,伸手擄了擄他的發絲,突然發現,喬比希臘雕塑更加完美,因為這張無缺的臉上,有著溫暖而生動的表情。轉身的時候,留給他的背影,重新變成了當初初見時的可可。跋扈而驕傲,任性得不可一世。走入霓虹燈下的我,便是這樣張揚的形態——音樂聲震耳欲聾,斑駁跳躍的光線讓場中舞動的人形如鬼魅,舞池周邊的座位則隱藏在暗影里,像隨時會撲上來的獸。打碟的DJ還在臺上捂著耳機搖頭晃腦,我過去摘掉他的耳機,在他的耳邊大聲喊道:“阿南在哪!”“什么?”他顯然還在瘋狂的音樂里不能自拔,用同樣大聲反吼了回來。我伸出手,按掉音樂的開關,世界驀然安靜。然后我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告訴阿南,我已經屈服了,要他不要再玩什么把戲,他若是真的那么想要我,來501房!”底下的人鴉雀無聲,也許聽得懂、也許聽不懂。然后我拍了拍那個傻掉的DJ肩膀,在眾目睽睽下,穿過幽深冗長的走道,走到剛才定下的VIP包廂。關上門后,那DJ才如夢方醒,震耳的音樂再次響了起來,外面重新恢復喧鬧。不過已經足夠了,那番曖昧至極的話,會在第一時間傳到任何該聽到的人的耳邊。不過最先過來的人,應該是阿南吧。我端起桌上的高腳杯,輕抿了一口紅酒——綿長香醇。突然有點后悔那天品酒會沒有好好的嘗一嘗紅酒了,這分明是一種極好喝的飲品。一點一點的品完,葡萄莊園里的陽光與雨露還沒有在舌尖化開,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我淡淡抬眸,輕笑著說:“怎么那么遲?”阿南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你什么意思?”他惡聲惡氣的問。“讓你得償所愿啊”我一臉無辜:“難道你耍了那么多花樣后,又不想要我了,既然如此,當初為什么說那些話?”他的眸中深斂進去,沉沉的,威脅的喝了一聲,“朱可可!”(三十五)惹火他的眸深斂進去,沉沉的,威脅的喝了一聲,“朱可可!”我眉毛輕挑,不置可否的望著他,唇角彎出一抹興味的笑。他向前跨了幾步,不客氣的停在我面前,硬朗的五官在暴怒下,繃得更加緊致,乍一看,有種古銅的色彩——老實說,所謂的兇神惡煞,就是這種模樣。只是可惜,我朱可可就是被嚇大的。一個自小把槍支當玩具的人,又怎么會被另一個人的眼神嚇住。“怎么,事到臨頭,你反而怕了?”我戲謔的笑,笑得無比惡劣:“還是,不行了?外強中干?”阿南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但我知道他不會動手,因為歐陽在門外。幾乎不用猜,我能準確的感知到他的所在,三年的魂牽夢縈,培養這個莫名的本能。等著門外的腳步聲,等著他出現,然后我歡欣的撲過去,拉開門,接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