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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決絕,原來是因為選擇太多了”歐陽撩起我的發絲,自顧自的說道:“可笑,我還自責了那么久,為你失魂落魄”我沒有解釋,懶得解釋。“你會后悔的”我說,說得很安靜。“不做才會后悔”他丟下一句話,然后不客氣的俯下身,將我壓在琴蓋上,手攫住我的雙臂,拉向頭頂。(二十五)琴亂(中)此章為閣主友情cao刀,果然是,不同凡響。很好,很強大,決定向此看齊,呵呵。總而言之,辛苦閣主了,抱一個,么一個,吻一個……關燈!~~~~~~~~~~~~~~~~~~~~~~~~~~~~~~~我并沒有掙扎。我知道,無謂的掙扎只是徒勞,反而更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看他扯開我的衣衫,眼中燃起nongnong的火焰。“唔……”是喬的聲音,我冷冷的將眼眸轉向他。他掙扎著,英俊的臉已然扭曲,雙目圓睜。我相信,如果現在繩子斷了,他一定會撲上來將歐陽撕得粉碎。可是,繩子很結實。所以,他只能徒勞的浪費力氣。他的聲音似乎讓歐陽很高興,“你的朋友似乎很著急呢?我們不會讓他失望的,對吧?我們一直那么契合?!?/br>轉過臉,我不再看喬,他的眼神會讓我刺痛。歐陽俯下身,試圖在我的身上燃起火苗。從我細致的頸項,到暴露在外的胸部,烙下一個個灼熱的吻。如果這是在三年前,我會毫不猶豫的接受他,并熱情的反應他。可是現在,我的心里除了無望,再無其它。歐陽,非要將彼此燒到體無完膚,化為灰燼才肯罷休嗎?身體忍不住的輕顫,不是因為他的挑逗,只是冷。那冷透徹入骨,幾乎連牙齒都在打顫。“可可,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看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他將我的輕顫當成對他的贊賞。我不語,知道現在說什么他已聽不進去。他是這樣極端一個人,他寧可抱著我一起毀滅,也不會放開我。動手抬高我的裙子,卻低下頭用牙齒一點點將黑色的內褲脫下。金色的陽光撒在臉上,卻愈發覺得冷了。“唔唔……”那是喬的聲音。對不起,喬,因為我,讓你受這樣的傷害!歐陽用手在我的身下探尋幽xue,卻盯著我的眼睛低低的笑,“可可,我很想你!”拿開手,拉下他前面的拉鏈,釋放出灼熱的欲望抵著我,述說著他的思念。我的腦中卻一片空白。“轟”琴的聲音在身下轟然鳴響,巨大的聲音震醒了我的意識,身體已然被他貫穿。非要這樣嗎?歐陽,非要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嗎?非要讓我恨你嗎?他卻停了下來,“可可,你永遠都逃不開我!你的身體,你的心,永遠都有我的烙??!”低沉磁性的聲音卻仿佛魔咒一般。任他在我的體內沖刺著,我卻不做任何的回應,合上眼睛,耳邊只有一陣陣亂了的琴聲。身體的感覺依然那么熟悉,卻又那么遙遠。支在我身上的歐陽那么觸手可及,可是我伸出手卻摸不到他。歐陽似乎已經忘了最初的目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進入,仿佛要將我穿透。我咬住唇,努力不讓那呻吟逸出口去。這呻吟聲,會摧毀喬的。不滿意我無聲的抗拒,歐陽咬牙道:“可可,你真不誠實!”然后猛地低下頭,含住我聳立的蓓蕾,輕咬慢噬,用他靈活的舌帶給我另一波愉悅的快感。以前,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招,我總說:“歐陽,你真棒!”現在,卻讓我感到恥辱!口腔里有著淡淡的血腥味,沖擊著我的感官神經。這血是不是留在了唇上?歐陽似乎憤怒了,退了出來,將我的雙腿舉高,用力刺了進去。“??!”我再也忍不住的低呼了一聲,他滿意的深深埋入,然后又緩緩退出,再整個的沖進來。閉上眼睛,歐陽,你真的很殘忍,非要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嗎?耳邊一直不停的響著紛亂的琴聲,和喬“唔唔”的低噎聲,還有歐陽偶爾的喘息聲。一片金色的迷茫中,眼前劃過韓玄飛修長的手指。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在歐陽的低吼聲中,一股guntang的力量擊打在我的最深處,劃上了沉重的休止符。歐陽沒有離開,仍舊埋在我的身體里,輕輕的擁著我。(二十五)琴亂(下)塵埃落定,喧囂散盡。我緩緩的閉起眼,遂有睜開,清清冷冷的望著他,清清冷冷的抽開自己。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細而平緩的穿上。歐陽沒說話,也胡亂的套上襯衣,然后點上一支煙,依在鋼琴邊望著我。“給我一只”我說。他愣了愣,遞過來,然后俯過身,為我點上火。在此期間,喬一直很安靜,剛才過度的掙扎,讓他精疲力竭。散發貼在他的臉上,汗水濡濕了視線。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入肺,盤旋一圈,然后一點一點的吐出來——仿佛連全部的氣息一并吐出。心很平靜,眉梢眼角,俱是平靜。“可以放人了吧?”用手指掐滅煙頭,我淡淡的問。歐陽又點上一只煙,沒有言語。森森古堡,煙波飄渺。“可可……”許多被濃煙熏了,他的嗓音有點沙啞,“為什么我看不懂你?”“想看什么?”我輕笑,“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沒有看到過?還有什么是看不懂的?”“這里”他的手伸過來,壓在我的胸口上。我“撲哧”一聲笑出來,笑聲愈大,幾乎笑出眼淚。還有什么事情比這更可笑?在強要了一個人后,又深情款款的說:為什么我看不懂你的心?難道一個人的心就那么賤,打個巴掌給顆糖?“有區別嗎?”被煙頭燙傷的手指生疼,我淺笑嫣然,“你和女人上床時,會在乎對方有沒有心嗎?”歐陽的眼眸深陷下去,不語不言。“那么,再見——技術不錯”我笑著加了一句,然后轉身走向喬。喬靜靜的望著我,他的眼中沒有憐憫,也沒有悲憤,琥珀般碧藍的眼珠,那么澄澈,那么明凈,那是一種沒有負擔的關心,像幽深的水底,溫柔圍繞。我為他解開繩結,可是繩結那么緊,那么亂,千絲萬縷,怎么也找不到頭。一陣手忙腳亂后,我索性牽著兩邊,使勁的扯,繩子勒入了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