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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臺邊閑侃一樣。心里暖暖的,我也回抱著她,“好久不見”。“進去坐坐”她不由分說將我拉了酒吧,然后自發的拿了兩杯威士忌走過來,推了一杯到我面前:“聽小少爺說,你和歐家大少好了?”我端起酒杯搖了搖,輕笑道:“算是吧”。“哇塞!”小娟很驚喜,“歐家誒,S城黑白兩道通吃的頂級豪門,你怎么認識他的?”“你見過他”我失笑,原來歐家的名聲那么大,我竟都不知道。“我見過?”小娟作勢要回想。我淡淡提醒她,“還記得我辭職那晚的極品男嗎?”小娟恍然大悟,隨即又瞠目結舌的望著我,“不會吧?!我竟然讓歐家大少從我的嘴邊溜走了!”我微笑不語,抬眼望向那日初見歐陽的吧臺,只覺得記憶是如此模糊,恍若隔世。“說,你跟著歐家大少那么久,賺了幾棟房子,幾輛車子,銀行帳號里有幾個零?”小娟似真似假的逼供道。我側頭想了想,然后很認真的笑道:“我賺了一個人”。小娟癟嘴:“你千萬別說你除了愛情一無所有?!?/br>我點頭:“這恰恰就是我要說的?!?/br>小娟做昏厥狀,嘀咕道:“小姐,你在浪費青春,到頭來你會發現自己一窮二白,色衰愛馳……算了,到時候你來投奔我吧——不過,你還真漂亮啊,以前怎么沒發現呢?”我笑,搖了搖手中的威士忌。小娟看著我道:“不過,怎么覺得你不如以前開心了呢?”我仍然只是笑,并不辯解。離開非之吧的時候,并不太意外的遇到了石軒,本想就這樣擦身而過,石軒卻叫住了我,“可可!”我回頭探尋的望著他。他遲疑了一下,突然破天荒的用了極誠懇的語氣:“你跟了我,我說不定會娶你,在歐家,歐陽是沒辦法讓你過門的”。我聳肩,表示自己其實絲毫不在意。無論是小娟口中的錢財,還是石軒說的名分,這一切,我都不甚執著。只要他。只要他!元旦的傍晚,我抱膝坐在陽臺上,手搖晃著香檳,一個人自斟自飲。望著天邊綻放的禮花,終于有點失落。雖然寂寞是一個可恥的詞語,可是我確實很孤單,原來將自己的人生全部托付給另一個人,便如一根寄生草,脫離了寄主,便會沒有根,沒有呼吸。抽出一只煙,在漫天焰火中點燃,深深的吸上一口。我想,我應該要個孩子了,在自己完全失重之前,要一個孩子提醒我生活的真實。這個念頭剛剛一轉,樓下傳來了一陣皮鞋擊在地上的腳步聲,我站起來,轉過身。歐陽風塵仆仆的出現在房門口,見到我,他丟下手中的旅行袋,張開手臂笑道:“新年快樂,小貓!”最大的焰火在S城上空綻放,無數星火簇擁著落下,點亮了城市的夜空,再變成大街小巷的殘屑。歐陽的臉在這一瞬間的明滅間迷離得像一場夢。我跳到床上,然后從床上撲到他懷里,巨大的撞擊力讓他不由自主的踉蹌了一下,背抵在了門后。“這么熱情……”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我盡數吻進了我的唇里,我急躁的抱著他,解開他長長的風衣,掀起他泛著青草味的毛衣。“先洗澡,全是汗呢”他笑著躲開我的攻勢,急促的說。“一起洗”我在他的脖子間纏綿不走,雙手緊緊的交纏著他的,一起往浴室里挪去。到了浴室里,我扭開熱水,給浴缸灌水,歐陽笑著站在我身后,過了一會,他輕聲說:“怎么又瘦了?”我轉過身,牽起他的手,促狹的說:“瘦了嗎?可是昨天還有一個人對我吹口哨,說我是一個豐滿的小姐呢”。他佯怒,“誰敢調戲我老婆,讓阿南去廢了他!”“是調戲嗎?我還以為是贊揚呢”我白了他一眼,“至少比你有眼光”他于是涎著臉湊過來,“恩,我再看看,是不是真的瘦了”,說完他的手不安分的停在我的休閑服上,一本正經的解著扣子,好像真的只是為了求證瘦了與否的事實。我伸手將他推到墻上,獰笑道:“你就衣冠吧,我可要禽獸了”。“哇,好怕!”他大笑,眉梢眼角俱是寵溺。我掂起腳,再一次狠狠的吻著他,手揪住他的領口,瘋狂的糾纏著他的唇舌,就這樣互相攻擊,互相撕咬,互相吮吸,直到大腦一片空白,瀕臨窒息。浴缸里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分開的時候,我們都喘息不已,有種從鬼門關里轉了一圈的慶幸。“我伺候你沐浴”在他耳邊輕語。在他還未回神的時候,我又欺身過去,很認真很溫柔的為他脫衣,羊毛大衣、毛衣、長褲,內衣……一件一件,沒有絲毫欲念的褪盡,然后仔細的疊好,放進了洗衣籃里。沒有一絲贅rou的身軀,絕佳的比例,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他的裸體美到無可挑剔。“你應該去雜志拍寫真”我很真心的贊嘆道。他很認真的回答,“不行,除了老婆,其它人可沒有資格看,這叫做奇貨可居”“恩,先屯著吧,萬一哪天我們沒飯出了,還有出賣寫真的法子”我的手指刮著下巴,很行家的說。歐陽“撲哧”一聲笑出來,長臂一伸,將我帶入懷里,“放心,我會一直養你的,不會給你出賣我的機會”。我就勢貼到他的胸口上,細細的吻從他的喉結處開始下滑,細膩的肌膚滑過我的唇瓣,很性感的觸覺。他的手擱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蹲到他的腰側時,他突然握住我,將我提了起來,似笑非笑道:“這一次,換成我服侍你沐浴了”。說完,他也學著我的模樣,從容而冷靜的一件件褪下我的衣衫,他的手指很漂亮,指腹滑過肌膚的時候,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終于到了最后一件,浴缸的水已經漫了出來,歐陽邪邪一笑,身子往前傾,摟著我說,“一起洗澡”。浴缸很大,兩個人坐在里面綽綽有余,我坐在他的懷里,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打圈圈,然后順著胳膊一直向上滑,滑到鎖骨上,再往下滑。“……很想你”他捉住我不安分的手,舌尖卷著我的耳垂,低啞的沉吟。我反身吻住他。愛,做-愛,果然在做的時候愛才會真實。吻,帶著狂野的氣息沉溺下去,貪婪地索取,忘情地品嘗,不放過任何一處縫隙。火熱的欲望隨著這個吻的深入而漫卷全身,來勢洶洶,像驟然暴發的山洪,橫掃一切。空氣中的欲望氣息濃郁得似要讓人窒息,每一個分子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