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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地在桌子上敲了兩下。仆從得到暗號,熱情地哈著腰,“有的,有的,郎君請這邊來?!?/br>是二樓的側間,傳遞了消息以后,他頷首,點了幾個菜色。二樓沽酒端食的侍女更為美貌動人,不僅有清新秀麗的漢家女,那些胡姬更是妖嬈,裸露著手腕腳腕,系著金玉鈴鐺叮咚作響。他側耳傾聽,隔壁主間隱隱約約傳來幾聲胡語,默默記下。酒菜很快就端了上來,一名碧眼胡姬穿花蝴蝶一般,不停地繞著沈長歌打轉,擺明了是看上了這個英俊郎君。他又要事在身,不好直接揮手趕她,只是那張臉越發凝肅。胡姬見狀,眼波流轉,更是中意,一雙波濤洶涌的胸脯都快貼到他身上了。她食不知味,心煩意亂,幾乎想把筷子摔到地上。但是看著他一幅沉思的樣子,似乎在側耳傾聽,聯想到他異常的舉動,便忍了下來。他看到她憋氣的樣子,唇角微微一動,點頭默許了胡姬推薦的西域葡萄美酒。她委屈極,可她生氣的原因,有苦難言,她怕她說出不許他和胡姬勾搭的話,可是當年,是她自己大言不慚,說要學歷史上的豪放公主蓄養面首的。何況,他們之間,似乎還卡著什么東西……“郎君,還要奴家送點什么嗎?”那胡姬又過來了,漢語說得還挺流利,就是語氣有點怪腔調。她來中原這么多年,難得碰上這么個男人,長得俊,身板修長,春風一度的滋味不知是何等銷魂蝕骨。“退下去?!彼僖踩滩蛔?,出聲命令道。嗓音雖然悅耳,卻帶著上位者的尊貴氣息,倒是把那胡姬唬了一跳。然而膽向色邊生,擰動著腰胯挺著胸脯又湊上前來,俯身貼著她耳邊道,“別動氣,奴家不跟你搶男人,就把他讓我一遭,保管使他比神仙還逍遙快活。你們漢女不都是很賢惠嗎?既然小娘子今日敢與郎君來蘭芳館,自然也是不嫌奴的,三人么,也不是不可以?!边@個漢家女,容色倒是天地間頂尖的艷麗,可惜身板和她比起來還是太柔弱了,哎喲喲,霸著這么一個風流郎君,真是暴殄天物。她氣得七竅生煙,這都是什么葷話!也只有這種不知羞恥的胡姬才能這般大喇喇地說出口來!真是太不要臉了!此刻他的笑才真正明朗起來——隔間,只是一群小蝦米罷了,大魚還沒出來——此刻,安撫他的公主才是最重要的。起身牽著她的手悄悄離開,滿心思都只停留在她身上。她還滿心憤怒的時候,早已走到了另一處雅間了。“公主,您生什么氣呢?”他的那一絲笑,迷醉了她,她反身抱住他不說話,只是占有性地抱得更緊了。“別生氣了,臣伺候您泡溫泉去?!?/br>這蘭芳館居然有溫泉,而且引到了院子里。她紅著臉還不敢動作,他卻低低地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脫掉了衣裳。一層層斯文外衣落地,露出精壯優美又修長俊逸的身形,身高腿長,線條流暢,渾身找不出一絲多余的贅rou。她看得口干舌燥,只傻乎乎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兒眼看他,他又笑,慢悠悠地走上來抬起她的下巴,“公主,還滿意嗎?”她羞得要躲開,卻被他牢牢鉗住,一雙唇柔情蜜意地親吻著她凝脂一般嬌艷紅唇,綿綿靡靡地含著她的唇瓣,舌尖沿著唇縫挑逗,誘使她開啟檀口。舌尖共舞,嘖嘖水聲不休,迷迷亂亂間衣裳盡數都被他除盡了。輕輕松松地提著她,將她兩條長腿盤到他腰桿上,水花飛濺,雙雙入池。水汽蒸騰,渾身都灼熱起來。周身是溫暖的乳白色泉水,身上壓著男兒灼熱的胸膛,每個毛孔都沾染了他的氣息。赤裸相見,身下密處緊緊貼近,翹勃如金鐵的玉柱蠻橫地熨燙著嬌嫩敏感萬分的花戶。她面上燒起云霞之色,一雙藕臂繞著他的脖子,眼波如絲水汪汪媚盈盈的好不醉人。“駙馬……嗯,……沈長歌……”她揚起玉頸,癱軟在他懷里,胸前飽滿雪峰上如脂如酥的鶯桃尖兒癢癢的,一股渴望升起來,不斷湊向他雄壯胸膛,緩緩廝磨,紓解著難耐。只能是她的,這樣情熱的模樣,這樣流著汗,又粗野又是意蘊的模樣,只能她一人看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又調皮地吮了吮。果然下一刻他呼吸就急促了起來,原本是捧著她的臀的手變成揉捏,肥膩挺翹的凝脂被擠壓成各種形狀,芳心如燒,溢出抑揚頓挫的婉轉呻吟。緊緊相貼的下身,酥似化開一般,花徑深處一抽搐,漏出一股暖融融的稠漿,滴落出桃xue,黏黏膩膩地涂了他玉柱一身。他一激動,跳動的粗壯抵上她顫巍巍探出頭的嬌嫩花蒂兒,頓時一陣酸慰快美從敏感的那一點傳來。“嗚……好癢……”眼波迷離如醉,光艷欲滴妖嬌絕倫。他再也忍不住,一挺腰便殺了進去。方入桃源,內里卻漲滿了滑膩無比的漿液,無比愛憐地又吻上她的唇,看著她幽幽怨怨如慕如訴的眼,手指捻著花蒂兒逗弄,一點點極有耐心地刨犁著層巒疊嶂的內壁。她只覺得自個的花徑被一根灼熱粗壯的東西一點點撐開了,一下就碰到了最幽深處的花心子,頂弄得自己無比快美,春潮泛濫渾身酥麻,只顧得一聲聲嬌啼浪吟,緊緊地纏住身上郎君,將少女最嬌嫩最敏感的一團妙蕊奉上,任由愛郎長槍挑刺挨擦玩弄,弄得自己又是酸又是酥又是麻。他只覺得懷中人兒無處不妙,嬌嫩豐盈的奶兒揉著胸膛,白美修長的腿兒纏著自己的腰,玉道滑嫩嫩粉妍妍又緊致潤膩,無比舒爽,察覺她的顫抖與依賴,心中蕩漾,“……沒有別人,只有公主一個……”疾風驟雨,青龍鬧海一般,浴室里水聲親吻聲rou體碰撞聲不歇于耳,任是誰聽了都要面紅耳赤。她好象變成了那一池子蕩漾波瀾泉水里的美人魚,聽得他在耳邊私語,心中慌亂,快美一陣陣襲來,丟了一回,如風中飄絮漫無邊際地沉淪,卻想抓著他不放。不是不高興的,他的公主,不喜歡其它女郎靠近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她哆哆嗦嗦,玉膚浮起潮紅,粉膩酥融嬌欲滴,眼角含淚,唇齒纏綿繾綣,胡亂地說著:“沈長歌……不喜歡你靠近旁人……不要……不要……予、予……嚶,我、我也不要面首……你、你不許去找旁人……啊呀、呀!他心潮澎湃,只想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再也不分開,“沒有旁人!只有你……一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