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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舞娘循次出場,上身是包裹得極其密實的男式西裝,下面卻是網眼襪露出長長的腿來。方扭了下腰,下面已經又一陣尖叫聲起,口哨不絕。“還不錯吧?”陳婉看得入迷,聽到問話才知道方存正不知何時站在她旁邊。音浪滔滔,他湊得很近,她扭過臉時,嘴唇差些擦過他的。她有些窘,看著他嘴角的得意只能胡亂恩一聲算作回答,別開發熱的臉繼續往下望。下面的人或坐或站,遠處能看見一排儀器后隨著鼓點擺動身體的DJ,T臺上的三個舞娘正瞬間解開西裝外套丟下甩在腳底,露出里面前后開叉至腰臀的黑色緊身衣,圍觀的人漸趨瘋狂,不約而同地隨著T臺上的三個媚惑的身體尖叫扭動。“很棒!”陳婉贊嘆不已,舞蹈是藝術的一種,自有其魅力,但沒想過女性的身體舞姿能把這種誘惑力發揮到極至,“今天算開了眼界了?!?/br>方存正和她挨得很近,一起看著下面的沸騰,過了一會才說:“都是錢作怪。重金請來的她們怎么會不賣力?”她不喜歡他的論調,可是此刻也不可能與他爭辯,她只問:“猴子找你一晚上了,見到他沒有?”“剛才睡過時間了。我先來看看你再去應酬,今天18間房里的都是認識的,轉一圈下來不知道要喝多少?!彼驅γ鏂|宮的VIP包廂區,意外看見秦昊目光灼灼的目注著這里,方存正微笑地與他點頭打招呼,秦昊卻冷著臉。他不由得頭疼,今天開業,作主人的他卻遲到,等下不知道要陪多少笑喝多少酒。“去吧,賺錢重要,還要給你媽買大房子呢?!标愅袢⌒λ?。“你還沒有贊過我!夸我一聲我就走?!?/br>她不明所以,奇怪地望向他。他指指脖子,原來他今天戴著她織的圍巾。本打算織件毛衣還他的人情,可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最后只能拿圍巾湊數。沒想到他拿它當做寶一樣,室內溫度高,他又是怕熱的人,戴著也不怕捂出痱子來。她悶笑,見他象幼兒園急需老師夸獎的小朋友一樣殷殷期待著,不由有些感動,順手幫他理了理,“很好看,很帥?!?/br>第15章何心眉和寧小雅玩瘋了。她們本有些怯場,可帝宮燈光昏暗,偶有射燈掃來也只是一瞬即過。這樣的環境,被熱血沸騰的音樂包裹著,脈搏隨著鼓點震跳,周圍都是瘋狂扭動的男女,一會功夫兩個人已經徹底放開。陳婉被何心眉拖下來扭了幾下,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退在一側角落看著她們熱情如火地隨著強勁的節拍舞動。空氣象耳邊轟鳴的音樂一般熱切,她額角已出了一層細汗。抬手拭了一下,腰間突地被雙大手從后握住。她嚇得尖叫出聲,回身試圖推開那人。射燈交錯,紅男綠女穿梭的背景前是那張半年多不見早消失在記憶里的臉。樂音滾滾,她的尖叫并不引人注目。之前因為燥熱脫下了外面的厚外套,只穿了件貼身的毛衣。她腰細,剛好一握,他一雙大手卡得實實的,怎么也掙不開。她抬起手推他的胸膛,秦昊手間一緊,她幾乎要撲入他懷中,姿勢更加曖昧。她抬頭,他咄咄的眼神包裹著她,黑瞳里帶著邪妄的笑意。大概喝多了,酒氣熏人,夾雜著陌生的男性體味。陳婉讓他一看,心里就有些亂,再感覺到近在咫尺的他侵略性十足的鼻息,更加發慌。她拼命掙脫,他雙手箝得越緊,甚至貼住她隨著音樂慢搖起來。“神經??!”他貼著她小腹那一處熱力驚人,她又羞又怒,迸發了全身的力氣手腳并用掙開,一舉把他推向后面的墻壁。她在或坐或站的人群里穿梭,想要離開這里去到安全的地方或是遇見讓她安全的人。她們之前把購物袋和手袋都存放在方存正的辦公室里,她依稀記得辦公室是在DJ房旁邊的通道進去,過了存酒的倉庫就是了。她暗自期望方存正在辦公室里,或者猴子六指,任誰都好。走進過道,他從后面追了上來,一把扯住她,她重重地摔向墻壁,后背撞得砰然一聲。她還沒來得及推攘,他已經襲了過來,整個人壓住她,粗壯的大腿抵著她的,然后箝住她雙手反剪在身后。“我喊人了!”背后的墻壁與外面地動山搖的音響共鳴著微微震動,他緊貼著她的身體有節奏地摩挲著。她望向稍遠處綽綽的人影,再回頭迎向他,莫名的慌張。他微笑著,那淡然的笑容下似乎有些盡在掌握的危險味道?!敖邪?,誰看著我們現在的樣子都會以為是按捺不住情*欲的男女?!彼桨l起勁,說著按照躍動的節奏重重地壓著她旋轉著胯部。她隱約知道小腹處那團堅硬火熱是什么,慌亂羞恥和憤怒從心里蔓延至眼中,“神經病,你喝多了?!?/br>懷里的她柔若無骨,臉頰漲得緋紅,唇色嬌艷象點了蜜、泛著光,昏暗不明的光線里眼中兩汪水色流蕩,絕艷無雙。他心里閃爍著不可捉摸的沖動,湊近她,呼吸掃過她面龐耳際,想品嘗一口唇下的如雪肌膚,卻又象面對一件珍寶不忍觸碰?!澳阏f,我要在這里辦了你,方老二會怎么樣?”背后有侍應穿過通道進去拿酒,他更加貼近她,覺得他們每一寸都無比契合?!鞍逊嚼隙皝?,我們試試?!?/br>“滾~!”她在他身下扭動嘗試掙脫,每用一分力他便回應幾分,手腕快被他箝斷了一般?!皾L開。神經病,混帳王八蛋……”她用盡她知道聽過的所有的罵人詞匯,他眼里閃過一絲意外,然后嘿嘿笑起來,“我還當你一直不待見我是因為害臊,原來也是個傍家。你就別跟哥哥拿喬了,傍著方老二有什么好?錢沒錢,勢沒勢,二樓坐著的隨便一個都能玩死他?!彼俅斡昧Π阉赖只貕Ρ?,在她耳朵上舔了一下,感覺到她一顫一僵,他覺得硬起的那部分下一分種就要燒起來,“老實說你做一次全活兒多少?開個價,哥哥我有求必應?!?/br>她氣得發抖,每次震顫都感覺離他溫熱的呼吸又近了一分。他等不到她的回答,舌尖在她耳中曖昧地打著轉。他喜歡她的反應,懷里的身子似乎軟了些,輕顫著,連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舌尖誘哄地從她可愛的耳廓滑下。他想親吻她白皙的頸子,他一直琢磨的那一弧優美的曲線,今日終于就在他唇下……下一秒,他已經被她用力推開。迸裂而出的惱恨和憤怒象是把她分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