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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渣男們都恨不得啃一口,所以平日去見客戶,都是兩人一塊。要不她恰好外面,肯定是不會一人赴約。衛藍客氣地同鐘金打招呼,見著包廂內還有好幾個人,大致這鐘金談事情,便站門口處對他道:“鐘總,我拿了支票就走,就不打擾你們了?!?/br>鐘金哈哈一笑:“小衛,美女到來,我們歡迎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嫌打擾?!闭f著,又朝桌上坐中央一位生意人模樣中年男人道,“李總,你不是說很喜歡我那家酒店設計么?就是這位衛大美女工作室出品。你樓房要裝修,直接找她就可以了?!?/br>衛藍本來對鐘金很有些厭惡,但見他給藍光介紹生意,也就不好擺臉色。訕笑著隨他桌上坐下。那位李總聽了,饒有興趣地隔著桌子對她開口:“看不出衛小姐這么年輕,居然如此有才華?!?/br>衛藍笑了笑,老實回道:“我不是設計師,我男朋友才是?!?/br>鐘金聽罷,哈哈大笑,一手曖昧地她肩上拍了拍:“是啊,小衛和他男朋友郎才女貌?!?/br>衛藍微不可尋地蹙了蹙眉,從手袋中掏出工作室名片,遞給對面李總,只是那名片還才到半空,便被鐘金攔下:“哎呀,談生意急什么,小衛既然來了,大家就先喝幾杯,其他來日方長是不是?”李總聽了,也笑著附和:“是是是,生意什么不急,相識就是緣分,大家先喝酒?!?/br>衛藍知道這些生意場上老油條,各個都是泡酒瓶子,什么都是先喝了酒再說。衛藍雖說接觸不少客戶,但設計室畢竟不同其他生意,酒桌上時候并不多,就算是遇到要酒桌上解決事,也都是她和明光一起,她負責談,明光負責喝。明光雖說做事不太成熟,但這方面,卻是很男人,絕對不會讓她吃虧。她現只身前來,按道理說,是不應該和這些人糾纏下去??伤氲健八{光”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現有潛客戶前,鐘金支票又還沒給自己,這樣走了實不劃算。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來虛與委蛇同這幾人喝了幾杯。幾杯酒下肚,身旁鐘金越發放浪形骸,滿口葷段子,說得一眾人哈哈大笑。這桌上就衛藍一個女人,明擺著就是調戲她。到后來,那鐘金手越來越不老實,時不時搭衛藍肩上腰間,曖昧地摸一把。衛藍起初還能四兩撥千斤防守,但慢慢地酒意上來,頭開始有些發暈,知道再這樣下去,不知會被這色狼占去多少便宜。便趕緊起身,對眾人道去洗手間。洗手間就包廂外走廊頭,會所燈光淡雅迷離,加之她已微醺,走起路來腳步控制不住地發飄,眼睛所到之處,虛虛實實,只知前方一間包廂,一群西裝革履人,魚貫而入,恍然間好似看到其中一個熟悉身影,身材挺拔,側臉冷峻。她心里一驚,酒醒了小半,用力搖搖頭再看,卻只剩安靜走廊,仿佛剛剛都是錯覺。衛藍揉揉額頭,無奈自言自語:“一定是眼花了?!?/br>洗了把冷水臉,從洗手間出來,她酒意已經去了大半,只是腳步還有些發虛。心知要再進去跟鐘金那幫人喝,只怕是會扛不住。于是便打算去道別了事。回到包廂處,鐘金已經滿臉通紅地站門口,衛藍想正好,便走過去道:“鐘總,你現方便講支票給我媽?我還有些事,得先走一步,就不打擾你們興致了?!?/br>鐘金倒真從口袋掏出一張支票,手里彈了彈,卻沒有直接遞給她:“小衛??!知道里面李總是什么人嗎?他可是江城大房產商之一,要是他答應同你們合作,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衛藍心中一動,他們藍光是小工作室,客戶大多是散戶,如果能和地產商合作,自然是很好很好事。鐘金見她沉默思索模樣,笑著將支票塞她手中:“那李總是我合作伙伴,只要我向他誠意推薦你們,他肯定二話不說,與你們簽合同合作?!?/br>“那就謝謝鐘總了?!毙l藍看了眼手中支票,心中卻是有些不好預感,“如果李總肯同我們合作,我一定好好謝謝感謝鐘總您舉薦,以后鐘總需要設計,我們給您打五折?!?/br>鐘金哈哈大笑:“小衛啊,我看你也是明白人,我心思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以為我看得上你們那點設計費?”說完,已經一把握住衛藍手,輕浮低聲道,“我要求不多,陪我一晚,怎么樣?”衛藍本想這人知道自己有男友,也就是沾點口頭上便宜,再不濟吃點豆腐,哪里會想到他會提出這么惡心要求,看來她還是太單純了點。想著,便升起一股壓抑不住厭惡,她狠狠甩開握住自己手:“鐘總,請你放尊重點,我不是你想那種人?!?/br>鐘金卻是得寸進尺,上前一把箍住她,酒氣熏天嘴湊上來:“你開個價吧?多少錢?十萬?二十萬?”眼見著那嘴就要貼自己臉上,衛藍一陣作嘔,用全身力氣推開他,還不解氣,又踹了他一腳,怒罵道:“人渣!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德性。你就是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br>“臭娘們!找死!”鐘金被她弄得惱羞成怒,加上帶著酒意,氣急敗壞地就要去扇她。衛藍好不容易躲開,卻還是踉踉蹌蹌撞走廊墻上。大致是動靜大了點,有看熱鬧人從各個包廂冒出頭,會所工作人員也急匆匆朝這邊走來。衛藍怕鬧得不好看,朝鐘金啐了一口,口不擇言氣憤罵道:“你這種王八蛋,合該出門就被車撞死?!?/br>她罵完,提著口氣,往走廊頭洗手間跑去。身后是鐘金罵罵咧咧聲音,以及不知是保安還是服務員,唯唯諾諾安撫聲。衛藍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許多,對著鏡子將鐘金罵了幾遍。才想起給明光打電話。她說倒是輕描淡寫,但那頭明光還是聽出發生了什么,氣得電話里先是罵鐘金,后來又訓衛藍:“你怎么不告訴我跟你一起去,鐘金那種老油條,讓你去酒店取支票,肯定就沒安好心,虧你平時還挺聰明,怎么會做這種蠢事?!?/br>“我不是順路么!”衛藍很沒底氣反詰。“順路順路差點把自己順進去了。你富麗門口等我,我來接你?!?/br>衛藍連忙道:“不用不用,你從家里過來還要好久呢,我可不想這里傻等,自己打車回去就行?!甭犚娒鞴膺€想說什么,她趕緊加道,“我真沒事,你就別瞎擔心,四十分鐘后到家?!?/br>說完不等明光申訴,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