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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兒?把另外幾頭大肥豬趕回圈里后,李綺橙拉著席曄回到了平房里。他洗完手,拿了新鮮摘的黃瓜啃。李綺橙在旁邊替他整理外套,他倒是像無事人一樣,啃完黃瓜后就去親她。她被他纏得煩了,又不想白日宣yin,便用手拉住內褲不讓他剝。“好,晚上再說?!彼戳搜弁饷娲萄鄣年柟?,拉著她躺下午休。屋里有點熱,李綺橙午休前去屋外的水缸前打了盆清水。正值阿貴從竹林那邊走過來,他用曖昧的眼神掃著她的胸、腰和臀,嘀咕著:“sao女人?!?/br>李綺橙沒察覺,洗了個臉就推門進屋了。換了涼席的床睡起來還是悶熱感明顯,她翻了個身,正好對上席曄俊俏的眉眼。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沒睡好,下午睡得尤為沉,呼吸聲也又深又沉。她思考著今晚就把日記本的事情告訴他,可聽著外面的知了聲,午后陽光又催人眠,沒多久,她也睡著了。一覺醒來,竟然已經是夕陽西下。床邊已經沒了人,李綺橙用手抓了兩下頭發,出門去看。門外,席曄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抽煙,黃狗蹲在他旁邊。煙霧繚繞,晚霞緋紅,襯得他的側臉尤為俊朗。她握住門把,心跳漏了幾拍。這山,這水,還有這人,完全是畫中的美景。李綺橙走近他,他把煙滅了扔在地上,攬過她的腰,“睡飽了?也好,晚上蓄點力氣?!?/br>真是兩句話不離這檔子事兒,也不知道憋了多久。她蹲下*身去,摸著勺子的頭。勺子是條母狗,脾氣還算溫順,比他家那哈士奇看起來要安靜不少。他說了句:“這狗昨晚被播了種,要是生了小狗,給爺爺弄回去一條。他早就想養一條這種狗?!?/br>李綺橙正想問他怎么知道,抬眼就看見他歪過頭,往豬場外面正在擺弄著手機的阿貴看去。阿貴也往這邊看過來,眼里帶了些不清不白的情緒。這讓她覺得極度不舒服。“不給點顏色看看,還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br>☆、第50章教訓人渣??“不給點顏色看看,還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br>李綺橙聽到他這句陰森森的話,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來。他重新點燃一支煙,拿了打火機在手機拋,側臉繃得緊緊的。勺子似聞不得煙味,夾著尾巴就往豬舍的方向跑了。它跑到黃毛的不遠處蹲著,黃毛伸出手去逗弄它。席曄往那邊看了一眼,勺子耷拉著耳朵任由阿貴擺弄。臨近六點半,他抽完煙,拉過李綺橙往馬路上走:“走,去鎮上吃頓好的?!?/br>李綺橙指著豬場,想和馬方乾打個招呼。他攬著她的肩,“我和他說過了?!?/br>她這才放心了。坐著他的車到了鎮上,李綺橙這才驚覺小鎮的變化。鎮政府旁邊正在修建一個廣場,旁邊似乎在規劃著小區。不過就兩三個月的時間,她竟然覺得這里的變化比過去五年都要大。別的小鎮都是在衰落,而這里似乎注入了一股新鮮血液般,朝著蓬勃的方向發展。她朝身旁的男人看去,覺得這肯定和他脫不了干系。兩人又來到第一次吃飯的地方。席曄點了啤酒鴨和糖醋魚,又點了些清淡的時蔬。李綺橙則要了些養胃的菜。期間,陸陸續續有修高速路的工人來這邊吃飯,后來還來了兩個領導模樣的中年男人。兩人坐在偏僻些的角落,安靜地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那邊桌子的人卻跑了一個過來,態度恭恭敬敬:“這不是席總嘛!”李綺橙往對面看去,只見那些人舉著酒杯在劃拳,胡吃海喝的,滿臉通紅。席曄在g市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這邊的人認識他也不甚奇怪。她怕他被他們拉去喝酒,到時候又得喝得不省人事。他被灌黃湯時候的無賴樣子她算是領教過,可實在是不想經歷第二次。那人果然想把席曄拉過去喝酒,可誰知他沒那個心思,也不肯賞臉,一臉冷淡。尷尬之余,那人便識趣地退回去了。李綺橙松了口氣,喝著清湯,慢慢地吃不下了。他卻一直坐在那里,不肯去結賬,眼神一直凝著同一個地方。李綺橙以為他沒帶錢包,便起身,想著自己去付錢。“先坐會兒?!彼粗巴獾慕值?,頭也不回地拉住她。臨近天黑,兩人才出了飯館,慢吞吞地在街上走著。小鎮的街道并不長,來來回回十分鐘不到就走完了。席曄扣著她的十指,時不時用拇指磨磨她的掌心。他好似很享受這種感覺,也不在乎鎮上人的眼光,看李綺橙的眼神熱烈而纏綿。走著走著,李綺橙就發現方向不對了。停車的地方就在公交車站,席曄卻拉著她往旅館的方向去。這個旅館還是幾個月前他們住過的那家,她以為他要住這邊,有些不樂意。他也沒解釋,只是拉著她去旅館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兩瓶水,又在外面站了會兒。大約十來分鐘后,一個穿著校服、扎著馬尾,長著清純瓜子臉的女孩兒來到商店里,在貨架旁轉了兩圈,最后拿了一盒避孕套去結賬。李綺橙見到這女孩兒,那天的記憶猶如走馬燈般清晰浮現。她歪過頭,看見席曄揚起唇角。她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直到席曄將那個女孩兒堵在旅店門口。“怎么,想搞3p?那得加錢?!迸航乐谙闾?,態度玩世不恭。許是記著那天的仇,她看兩人的眼神不屑而輕蔑。聽到這些傷風敗俗的話,李綺橙臉色微沉。席曄倒是沒多大反應,只是告訴她:“有生意,做不做?”李綺橙瞪大眼睛。“什么價?”女孩兒在四周看了看,隨口問。“不用你賣,只是跟我們去個地方?!?/br>聽到這話,她總算是給了個正眼。“什么地方?”***馬方乾今晚回家睡去了,因王蘭回了娘家,他得把屋守著。養豬場就只亮著平房一盞燈。從遠處看,那間小屋充滿誘人的香氣。阿貴躲在那棵大樹下,起了邪念,回想起昨晚的場景,渾身都燥得慌。他昨晚偷聽了墻角,雖然沒看到什么香艷的東西,可光聽聲音就夠*了。他準備今晚又去看看那sao娘們兒。月亮躲進了云層里,四周黑魆魆的,像是蟄伏了未知的邪物。晚上十一點左右,阿貴見屋內的燈滅了,下面一緊,夾著雙腿就沿小路往豬場的方向走。還沒走近,燈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