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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馬方乾后半截話還沒說出口,注意力就被這兩個字給吸引去了。他抬頭,見到不遠處,一個西裝革履、臉色不太好的男人正朝這邊走來。他面色一僵,一瞬間竟然無法思考。這時,汽車在站前停下,“嗞”的一聲車門打開,但李綺橙卻遲遲沒有挪動腳步。在車站候著的人陸陸續續都上了車,汽車還在等著,司機探出頭來問:“大妹子,還走不走?”李綺橙搖了搖頭。然后她轉頭看向早已飛奔向那個男人的兒子,暗自攢緊衣角。席曄抱著西瓜走了過來,輕描淡寫地看了馬方乾一眼,上前牽過李綺橙的手。“我送你們回去?!?/br>他無意間瞥到李綺橙空蕩蕩的手腕,心臟一緊,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這么一鬧,席曄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幾分,勒得李綺橙手腕生疼。她暗自掙扎著,手腕差點斷了般厲害。“你沒看到她不想跟你走么?”馬方乾沉聲開口了。席曄懶懶地抬眼:“我來接我女人和兒子,輪得到你這個外人插手?”馬方乾就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半響后,他似是不甘心地哼了一聲,“現在才來接?早幾年干嘛去了?”李綺橙不掙扎了,盯著席曄胸前的紐扣看了半天,隨即想起那天在報紙上看到的畫面,腦海一片混沌。眼前這個男人,擁有常人羨慕的相貌和財富,女人肯定不少。她喉嚨驟然一緊,覺得某處像是被鈍器狠狠擊中,生生地揪疼了一下。趁著席曄分神的時候,她狠狠甩開他的手,退后了幾步。汽車停了幾分鐘后就開走了。席曄走上前去,又去抓住她的手腕,眉頭擰得更深,“李綺橙,你不是要回城里嗎?我送你回去,你鬧什么脾氣?”李綺橙瞪了他一眼。西瓜隱隱嗅到了父母之間nongnong的硝煙味兒,趴在席曄肩上偷偷抹眼淚。馬方乾看了,更加著急,扯過李綺橙護在身后。“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理?”馬方乾擋在她身后,瞪著席曄。兩個男人身高差不多,但相較于馬方乾,席曄身材修長一些,馬方乾則是渾身肌rou那種壯實。席曄冷眼睨著他,單手替西瓜揩去臉上的淚水。他沒有理會馬方乾的挑釁,而是把目光投向李綺橙,聲音放柔了些:“過來,我有事和你講?!?/br>李綺橙咬唇,嘆息,看了眼委屈抹眼淚的兒子,最終還是緩步走了過去。還沒等人走近,席曄就將她一把攬進懷里,動作強硬而帶了些占有的意味。馬方乾沉著臉看著這一幕,片刻后開口:“橙子,剛才我的話都是出自真心,你要是想通了,我隨時都在這里候著。有的男人,徒有一身皮,女人可不比你想象中少,別受了委屈!”他暗指席曄這種公子哥兒花邊新聞多的事實。馬方乾今天算是見著西瓜的父親了,看著長相就是個不老實的,如果橙子跟了他,指不定被吃得骨頭都不剩。到時候被掃地出門,那小三小四都爭著上,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會受怎樣的委屈,馬方乾不敢往深處想。對于馬方乾這番話,席曄倒沒說什么,而是沉默地帶著母子倆往停車的方向走了。臨走時,李綺橙往他這邊看了一眼,他只看見那個男人攬在她肩上的手又收緊了些。馬方乾站在原地,足足有十來分鐘,這才失魂落魄地往曹家村的方向走。***上了車,西瓜這才停止哭泣。李綺橙把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背,沒一會兒,這孩子就睡著了。下午四點,車子從鎮上出發。開車的過程中,席曄一直沉默,時不時從后視鏡往李綺橙那里看看。她手腕空得緊,他送她那條手鏈不知什么時候摘下來了。想起剛才她和那姓馬的鄉下男人雙手緊握的場景,他就恨不得狠狠踩兩下油門。這個女人,真是有本事惹他生氣。可這里比不得城里的路平坦寬敞。前面有一輛晃晃悠悠的大卡車,路太窄又不能超車,這車只有慢慢開。席曄一股悶氣出不來,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他見李綺橙一直把頭撇向窗外,只留了個冷淡的側臉。席曄自知理虧,想著等回了城里,就和她好好解釋一番。自己消失這一個多月,沒短信沒電話,還鬧出那樣的新聞,小啞巴肯定是看見了,才不高興的。這么想想,他心里好歹舒服了些??梢灰姷剿涞谋砬?,又堵上了。天黑下去的時候,總算是磨回城里了。席曄沒有將母子倆送回平安巷,而是將車開去了自己的私人別墅。車子開了幾個小時,就連后座的李綺橙都禁不住困意,歪頭睡著了。等到她醒來,車子剛好在一棟燈火通明的別墅門前停下。她猛地驚了一下,側起身子往四處看了看,心臟一陣狂跳。席曄帶她來這里做什么?“到了,你先下車吧,兒子我來抱?!彼饬税踩珟?,打開車門下去,又將她這邊的車門打開,俯身凝著她,語氣鄭重,“李綺橙,今晚我有事和你說?!?/br>他俯身的時候,純黑色襯衫下的鎖骨露出了點,李綺橙瞧見了,趕緊別過頭。席曄低聲一笑,裝作不知情,把她懷里還在熟睡的西瓜給抱了起來。他拉過她的手,包在大掌里,“下車吧?!?/br>李綺橙本想掙開,可他力氣實在太大。她剛醒,也沒那個心思和他爭,就任由他把自己拉進別墅了。果然是有錢人,住的地方真是比一般人家要奢華數百倍。她局促地站在門口,見到那干凈亮潔的地板,有些不敢下腳。李綺橙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還是沒有進屋。這廂,席曄早已走進去把西瓜放在沙發上,拿過小毛毯妥帖地將他蓋住,然后轉身朝門口走去。別墅里沒有一個傭人,顯然都是被他給支走了。李綺橙垂頭,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覺。感覺到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轉身就想逃跑。忍了一個下午的席曄一個大步上前就把她的腰緊緊攬住。她只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在耳邊縈繞,接著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小啞巴,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把我送你的手鏈摘了。還有,下午你讓那個姓馬的摸你手,你說說,他還摸了你哪里?”李綺橙“嗚嗚”地掄起拳頭捶他,卻像是不痛不癢地在給鯨魚撓癢癢。男人根本不為之所動,而是將她提拉進屋里。動作過大,扯到槍傷,席曄忍著皺了一下眉。他將她半拖半拉地弄上二樓,又將她抱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