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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階的身后,低著頭走出來,這個局不解,她和裴階大概就會一直爭吵下去,再多的感情也經不起折騰,雅寶嘆息一聲,好像路又繞回了原點。“對著我,有這么內疚嗎?”裴階抬起雅寶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雅寶說不出口的話,在她漂亮瀲滟的眼波里,都傾述出來了。“你說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要被你這么個丫頭這樣收拾?”裴階沒有好氣地道。雅寶嘟囔道:“你怎么不說上輩子我做了什么孽,要被你這樣欺負,喜歡的時候就奪命連環call,不喜歡的時候,丟在一邊一個月都不理人?!?/br>裴階攬了雅寶的腰,替她理了理剛才唐小姐發瘋時弄亂的頭發,“我不給你電話,你就不能給我電話么,雅寶?”“我是女孩子!”雅寶脫口而出的話,叫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種觀念是唐太后從小就灌輸給雅寶姐妹的,典型的驕縱養法。裴階冷笑了一聲,“就跟著你家太后學吧,當年她可沒少折騰你爸爸,都夠寫一本百萬字了?!?/br>“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毖艑氉约阂踩滩蛔⌒?,太后娘娘的故事她和美寶可是從小就聽著長大的,唐爸爸私下里沒少怨念。“我爸爸可不敢一個月都不理我mama?!毖艑毜男睦镞€是十分在意裴階這一個月的冷落。“雅寶,這一個月我冷靜下來思考了一下我們的問題?!迸犭A道。聽他的口氣十分嚴肅,讓雅寶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預感,她抬起頭看著裴階,等待他繼續說下去。“雅寶,如果我不逼你公開我們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想一直拖著,要么我做你一輩子的地下情、人,要么熬盡了感情,彼此各奔東西?”裴階問。雅寶絕對不敢承認后者她的確想過,但是一輩子的地下情人什么的,她發誓她絕沒有那個膽子。“我想努力的,裴階?!毖艑殐墒肿е犭A的衣服。“我也有錯,我想,我應該多給你一些時間,雅寶?!迸犭A捧起雅寶的臉蛋,揉了揉,拿了大衣給她披上。雅寶只覺得壓在心頭的石板,和頭頂的烏云都消散了,盡管這個圣誕前夜天色陰沉,寒風呼嘯,她也覺得暖和極了。“今晚回南匯住吧?!迸犭A的唇抵在雅寶的唇上。雅寶頓時又為難了,雖然太后和唐爸爸去了瑞士度假,但是美寶可是在家的?!皠偛盼也藕兔缹氄f了先回加蘭道去,劉叔還在等我呢?!?/br>“今晚美寶大概沒什么時間管你?!迸犭A道。雅寶不明白裴階這話的意思,然后順著他的視線方向望下去,別墅門口新停了一輛車,車上走下來一個。雅寶探身想看得再清楚一些,然后低呼道:“亞瑟?!”裴階笑了笑。雅寶圈住裴階的脖子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只是打了一個電話而已?!迸犭A拍了拍雅寶的屁股,“走吧?!?/br>“我先下去,讓劉叔直接送我去加蘭道?!毖艑氃谂犭A的臉頰上重重地“吧唧”了一聲,然后像一朵云一般飄下了樓,生怕看裴先生的臉色,估計這會兒又開始往下沉了。都說小別勝新婚,其實剛吵完架和好的時候,那簡直比新婚還新婚,完全是,*,蜜里調油,甜死個人了。雅寶圣誕節的三天假期,有一大半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此刻她正無力地蜷縮在床上,看著一旁斜靠在床頭,戴著眼鏡在電腦上忙碌的裴階,真是佩服裴先生的好體力,當然雅寶也很同情裴階的下屬,這時候了還要接他的email。雅寶眼鏡也不眨地看著裴階認真工作的模樣,眼鏡賦予了他一種神圣的光環,這種光環下,實在難以想象,剛才窮兇極惡的人會是眼前這個人。以往,裴階在雅寶的眼里,可是個優雅、成熟、紳士,區別于普通男人且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雅寶甚至都不認為他是一個需要女人的男人。如今么,自然是完全改觀了。雅寶用腳尖在裴階的小腿上輕輕地上下劃拉了兩下,裴先生便一心二用地將一只手伸入了被單下,在唐小姐的胸口上捏了一把,又捏了一把。唐雅寶一把打掉裴階的手,將床單拉到胸口,用手肘支撐住身體微微抬起頭來,“真的難以想象裴先生私底下盡然是這樣一個人。你公司的員工一定無法想象吧?”雅寶嘆道。裴階在發完信后,合上電腦,取下眼鏡,低頭看著雅寶笑道:“所以你應該很榮幸,只有你有幸見識我的這一面?!?/br>雅寶吐了吐舌頭,嘟囔道:“我才不想見識呢。跟我想象的差遠了?!?/br>“那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樣子?”裴階側身躺下,以手支頭看著雅寶。“反正沒有這么色?!毖艑毞硌鎏?。裴階翻身覆上,故意做出惡狠狠的樣子道:“我要是不做點兒什么,豈不是對不起唐小姐給我的評價?”還別說,裴先生這樣子真有點兒霸占良家婦女的紈绔的調調,惹得雅寶一陣嬌笑,割地求饒。直到去劇團排練的時候,雅寶才抽出時間給美寶打了個電話,她的話還沒出口,就聽見美寶在那一頭吼道:“這兩天你去哪兒了?”☆、Chapter6.5“哪兒也沒去啊,我在公寓這邊?!毖艑毜?。“放假居然都不回家,唐雅寶!”美寶怒道。“我這兒不是給你和亞瑟制造獨處的機會嘛,怎么樣了,親愛的jiejie?”雅寶笑道,美寶這樣中氣十足,那肯定是床頭打架床位和了。“能怎么樣?”美寶趾高氣昂地回答雅寶,“當然是手到擒來,周末記得一起吃飯?!?/br>周末的時候,總是裴先生極度難說話的時候,雅寶才剛說要和美寶去吃飯,就聽見裴階在電話里譏諷道:“你去當什么燈泡?”雅寶已經習慣了裴先生這種時候的陰陽怪氣,只能笑道:“吃了飯我就回南匯,好不好?honey,darling……”裴先生的口氣總算緩和了一點兒,“還不夠rou麻?!?/br>年末的時候,想rou麻也沒有多少時間。雅寶他們的舞劇打算在新年公演,所以最近排練得格外辛苦,還要試裝等等,事情頗多,盡管裴階的應酬也頗多,但是每晚總要趕在凌晨之前回來,而雅寶已經累癱在床上,也伺候不了裴先生了,以至于年末的裴先生,就跟怨夫一般碎碎念。雅寶有時候都有些怕見到裴階,甚至在他回來的時候裝睡著都有。不過這日是裴階公司的年會,雅寶特地早一點兒回來等他,雖然知道他回來得晚,但是等得久才顯得有誠意,這也算是彌補自己不能陪他出席的愧疚了。雅寶窩在沙發上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