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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除了父親、我、管家,和一群其他人。但是這么大的房子,這么大的房間,卻只有我一個人。即使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睡一個人待著,但那是父親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他現在在了。就在另一條走廊的第二扇門里面。我穿著睡衣,拿著最喜歡的故事書,想讓他講給我聽。可是卻聽見奇怪的聲音。一陣陣,連續不斷,像是什么人被施了讓人受不了的酷刑。這聲音是從父親的房門里傳來的。我悄悄推開只虛掩著的門,看見父親正趴在一個人身上,那人正用力將自己的手塞進嘴里咬著以防發出過大的聲音,但事實似乎恰恰相反,破碎的聲音一陣陣傳出,甚至比之前小不到哪去。金黃色的頭發,碧藍的眼睛盛滿淚水,一臉柔弱,他就那么趴在父親的床上,直直看著我。他是父親的駟馬師,叫An,18歲。我無聊的時候經常找他一起玩,他教會我騎馬和英語,還會抱著我給我講一些英國的趣事。我的心猛地一沉,輕手輕腳關了門,轉身就走,咬緊牙齒拼命止住眼淚和反胃的感覺,回了自己的房間。父親背叛了我。那一晚我渾身發抖著入眠,噩夢連連。我沒聲張,照常生活,只是漸漸遠離父親。每次看著他的臉就會想到他趴在那年輕男孩身上聳動下身的樣子,這讓我作嘔。那個駟馬師?他更沒膽子跟父親說!我只想離開這個家,但這不可能。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對于他那惡心的特殊癖好來說,也許終身都將只有我一個兒子。15歲這年,父親開始了對我的親手教導。他出去會見“合作伙伴”的時候總會帶上我,教我用槍,和為人處世之道,讓我見識并學習他的生意模式。我只默默接受著一切。坐在車后座,輕輕揉了揉眼睛。昨晚又一夜沒睡。但是并不覺得累,只是麻木了般。只要一回到那個度過了10年的房間整個人就像關在籠子里的困獸一樣,做不完的噩夢,在那無止境的地獄里,一遍遍重復經歷母親的毒打和觀看父親好男色的全程……我只想回自己的家。父親曾經強烈讓我跟他住在一塊。但我不這么認為。這豈不是會妨礙了他跟他的男寵們交歡玩樂???我又微微笑了笑。這么快就把他那個最開始小駟馬師拋棄了,是因為年紀太大了?想起他那雙總是盛著一汪溫柔海洋的漂亮眼睛,周圍似乎已經漸漸有了細紋。努力壓下心中異樣的感覺和隱隱的期待,我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父親把他的匕首送我了。就在昨天。看著這匕首,仿佛在一次次嘲笑著小時候對父親的尊敬和像救命稻草一樣的期盼是多么幼稚可笑。他當時不知道在跟哪個下賤貨在一塊玩樂呢。坐在沙發上,我微低著頭冷冷看著溫柔含著我身體一部分的青年,不,中年。父親將他拋棄后他便來找我,乞求我能給他一個庇護。然后我就這么干了。是對父親的報復,報復他竟然喜歡男人,而且還是我的唯一的玩伴?或者是對An的報復,因為他是我唯一的伙伴卻跟我父親搞在一起?我開始夜不能寐,甚至有些無法自拔,一次次壓制著想往這小別墅趕的腳步,和那些心底里若有若無的期待。這么一雙美麗的、純粹的、天藍色的眼睛,仿佛成了我無數次想要毀滅一切的救贖……不!我不該喜歡男人。這讓我作嘔!但父親跟他交歡的那一瞬間仿佛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每時每刻都在循環播放著……我甚至對女人沒了興趣??!曾反復想著秘密包養著他是不是給自己找罪受,是憐憫他還是在給自己找借口接近這本不該開始的開始。沒關系,沒關系。你來找我,我就養著你。看看你曾經跟我父親在一起,現在卻來用這種卑微的方式來乞求著我,我開心到無以復加。只是他屢次想要以各種方式奉獻自己身體的行為,就好像是挖好了一個又一個陷阱,引著我不知不覺被他蠱惑著上了當!怎么,當時也是這么勾引我父親的嗎,你這個下賤貨?他又來這一招了。嘴巴里含著我的東西,那雙該死的眼睛卻告訴我他會為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可以為我做盡一切!我只冷冷看著他,快速在他口腔釋放了,抽出胸前口袋里的手帕,下意識想擦去他嘴角乳白色的液體,頓在半空中一瞬,轉而像被什么東西弄臟了似的擦了擦下身,抹去上面他的口水,將手帕丟在他臉上,扭頭走了。“Corso!”我扭頭看他。他正保持著面對著沙發跪著的姿勢,金色頭發蓬松著輕輕順向腦后,碧藍的眼睛蕩漾著柔波,兩手顫抖著用力攥緊了睡衣的帶子,“你什么時候才肯跟我在一起?”我瞇了瞇眼睛,環視了一下豪華的會客室,轉身走了。恩,得寸進尺。你不過是個供我發泄的工具,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來了不過是找我保命,順便求個后世無憂。當然,一些事,藏在心底的事,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不能就這么開始。我要忍耐,一直忍耐下去。不能開始!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我為他在離我最遠的距離買了棟別墅將他軟禁著,不允許他踏出那間房子半步!他投奔我不過是為了茍活,因為他知道父親在玩膩了他之后一定會殺了他以絕后患。我本以為這樣就可以隱瞞下去,誰都不會知道,尤其是父親。況且即使他知道了也沒什么。我不在乎這下賤東西的死活,至于父親……他只有我一個兒子,不會對我如何。只是我的算盤似乎打得太響了……當他拎著An敲開了我門的時候,一拳揮在我鼻子上,用開了保險栓的手\槍顫抖著直直指著我,發白的深褐色的不再整齊的梳在腦后的頭發垂在眉梢。我盡力放慢呼吸,即使這樣鼻腔都痛得要命,鼻骨一定斷了。他轉身朝An的兩個膝蓋骨開了槍,讓手下當著我的面將他打得鼻青臉腫。而我,伴隨著An的漸漸弱下去的尖叫聲,被他隨行帶來的那些女人輪流騎在身下。他只甩下一句話,“狠狠的給我做!做到他喜歡女人為止!”反胃的感覺一陣陣,我卻硬生生壓下去。呵呵,我的好